的。
新杖身是磨砂质感的银灰色,握在手里凉丝丝的,却比秦川掌心的温度更让我心安。
“林可可!”
秦川突然喊住我,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你听我解释,那句话不是……不必了。”
我没回头,指尖顺着盲杖的纹路慢慢摩挲,“阿姨让你照顾我,你觉得烦;你跟林弥谈恋爱,觉得我是累赘。
这些我都知道了。”
教室后门被推开时,陈默的声音稳稳地传过来:“林可可,图书馆的盲文资料到了,我陪你去取。”
他没看秦川和林弥,径直走到我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腕,“走吗?”
我点点头,跟着他的声音往外走。
经过秦川身边时,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洗衣粉味道,可我心里那点残存的温度,早就被他那句“你就该这么一辈子瞎下去”冻成了冰。
09从那天起,我彻底断了和秦川的所有联系。
我拉黑了他的电话和微信,你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来找过我几次,都被我让陈默挡了回去。
陈默不像秦川那样咋咋呼呼,他总是安静地站在我身边,用最简洁的话帮我解围。
没隔几天,楼道里突然传来秦川妈妈的怒骂声,原来是秦川妈妈知道了他在学校对我做的事和说的话,隔着门板都能听见她语气里的火气:“你跟可可说什么浑话呢?!
‘让她一辈子瞎下去’?
秦川你有没有良心!”
紧接着是东西摔在地上的闷响,“我让你照顾可可,是让你把她当妹妹疼,不是让你拿她当累赘嫌弃!
你小的时候,要不是可可,你还能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吗?”
秦川一言不答,直到他听到这样的话,反驳说:“是,小的时候要不是没有她,我早就被车撞死了,她眼睛恢复不了的确有我的原因,妈,但你总不能让她捆着我一辈子吧。”
秦阿姨听到这样的话像是被气急了,一口气哽在胸口,站都站不稳了,“我怎么、我怎么养出来你这样的人!
你这样,跟你那个人渣父亲有什么区别?”
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你总归是我的儿子,以后,你和可可算是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你想好了就行。”
我妈听见动静,赶紧把我拉回屋里。
可秦川妈的声音还是穿透门缝钻进来:“而且,林弥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