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干净’巢穴里,是如何编排我这“满身铜臭”、“晦气缠身”之人的吧!
听你们——自掘坟墓。
4花盆底埋下的“一线绝音”,终是钓出了许凯与徐蔓蔓的自掘之言。
沈薇将那段录音放给我听时,我正坐在她律所那间狭小的会议室里。
窗外是阴沉的冬雨,玻璃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模糊了城市的轮廓。
录音里,许凯的声音带着醉意,又夹杂着几分得意洋洋的轻浮——“蔓蔓,别急,那黄脸婆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
“她以为替我还了债,就能拿捏我?
笑话!”
“我早把房子、车子都转出去了,钱都进了你舅舅的账户,她一分都别想碰!”
“等离婚手续一办,我再找她‘借’一笔‘补偿金’,她心软,肯定给!”
徐蔓蔓的笑声娇媚,却透着刻薄——“她那种人,活该被榨干。”
“当年她毕设抄袭的事,要不是我手下留情,她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现在?
呵,她连个屁都不敢放!”
录音戛然而止。
沈薇“啪”地合上电脑,冷笑一声:“够狠,够蠢。”
我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录音笔冰冷的金属外壳。
够狠?
够蠢?
不,是够绝。
许凯以为他藏得天衣无缝,却不知他每一笔烂账、每一句狂妄,都成了我手里的刀。
“小薇,”我抬眸,声音平静,“该动手了。”
沈薇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她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财产保全申请》。
“法院已经批了。”
她指尖点了点文件上的红章,“他的账户、房产、车子,全冻结。”
我接过,纸张冰冷,却重若千钧。
窗外雨势渐大,雨滴砸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许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5许凯推门而入时,满身狼狈。
他西装皱得像是被人揉成一团又展开,领带歪斜,额角还带着一块淤青。
那双曾经趾高气扬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他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堵在门口,双臂抱胸,眼神阴鸷。
债主。
沈薇坐在我身侧,指尖轻敲桌面,神色冷峻。
我抬眸,与许凯四目相对。
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侥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林姝!”
他嗓音嘶哑,竟带着几分哀求,“你帮帮我!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