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的葬礼上,她生前最爱的男人江临抱着骨灰盒哭到昏厥。
我作为她丈夫的“替身情人”,平静地撕开了她临终托付给我的遗书。
“我死后,请把我名下所有股份转给江临……” 全场哗然时,我按下了藏在骨灰盒里的录音笔—— “江临,等那蠢货把股份骗到手,我们就用他的钱远走高飞!”
沈薇甜腻的嗓音在灵堂炸开瞬间,律师突然宣读她真正的遗嘱: “本人所有遗产,由苏晚女士全权继承。”
灵堂里死寂得能听见香灰落下的声音。
沈薇死了。
这个消息像一枚烧红的铁钉,猛地楔入城市光鲜亮丽的表皮之下,烫得整个所谓的“上流圈子”都跟着狠狠一缩。
三天了,热搜头条的位置依旧被那几个黑色大字牢牢占据——“名媛沈薇意外坠海,搜救终止,宣告死亡”。
照片里那个笑容明艳、几乎能灼伤人眼睛的女人,终究成了黑白遗照上凝固的影像。
葬礼现场布置得极尽哀荣。
纯白的玫瑰铺满了视线所及的所有角落,层层叠叠,堆积如雪原,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浓得化不开、甜得发腻的香气,几乎令人窒息。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惨白的光,打在中央那口昂贵的黑檀木棺材上,空荡荡的——据说沈薇的遗体被找到时,已经被海水侵蚀得面目全非,只能匆匆火化。
此刻,那个承载着她最后一点痕迹的紫檀木骨灰盒,正被一个男人死死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他摇摇欲坠的生命里唯一的浮木。
江临。
沈薇生前唯一公开承认、轰轰烈烈爱过的男人。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平日里意气风发的脸此刻苍白如纸,英俊的眉眼被浓重的悲痛扭曲着。
他抱着那个冰冷的盒子,肩膀剧烈地颤抖,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破碎得不成调子。
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光滑的盒面上,蜿蜒流下。
他哭得太过投入,太过忘我,好几次身体都软了下去,全靠旁边两个穿着同样黑西装的助理死死架住,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
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具象化地弥漫在整个灵堂里,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周围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无论真情还是假意,脸上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