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我,语气里的施舍和鄙夷毫不掩饰。
“……妹……妹……真……富……裕……”我抱着她塞过来的一个镶满水钻、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旧包,慢吞吞地说,眼神却飘向窗外花园里修剪草坪的园丁,“……像……土……豪……”(豪)林薇薇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时机在回家后的第三天到来。
晚餐的气氛一如既往的沉闷。
长长的欧式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银质餐具闪着冷光。
林国栋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
秦美娟小口喝着汤,偶尔给林薇薇夹菜,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林薇薇则小口吃着沙拉,姿态优雅,只是偶尔投向我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算计和挑衅。
我低头,笨拙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西兰花,努力扮演着一个“语言功能障碍”患者。
突然,林薇薇放下叉子,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转向林国栋,声音娇柔甜美:“爸爸,姐姐回来好几天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陈医生之前提过复查的事……”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脸上堆起关切,“姐姐,明天让陈医生过来再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吧?
上次车祸后,我们都好担心你的身体呢,尤其是……肾脏功能有没有受影响?”
来了!
图穷匕见!
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连林国栋切割牛排的刀叉都停住了。
秦美娟也放下了汤匙,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逼迫。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佣人悄无声息地退得更远了些。
肾脏功能?
呵,终于绕到这核心主题了!
他们等不及了!
林薇薇这朵毒花,终于要亲手把我推上手术台,摘走我的肾了!
我捏着叉子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即将反击的兴奋。
系统面板清晰地亮着,冰冷的提示仿佛在催促我做出最后的审判。
我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懵懂茫然的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林薇薇那张写满虚伪关切的脸。
餐厅璀璨的水晶吊灯在她头顶投下光晕,却照不进她那双充满恶毒算计的眼睛。
我微微歪了歪头,像是不理解她的话,然后,用最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