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啊!
你给哥一条活路吧!
撤诉!
撤诉好不好?!
哥求你了!
求你了!!”
他双手撑在地上,像一只巨大的蠕虫般向前爬了两步,声泪俱下地开出价码:“哥补偿你!
加倍补偿!
院子!
哥给你收拾得比原来还好十倍!
这老树,哥找最好的园艺大师来救!
保证让它起死回生!
钱!
哥给你钱!
十万不够?
二十万!
三十万!”
他抬头看着李哲,眼神里充满绝望的乞求。
“只要你说个数!
只要你不让哥去吃牢饭!
哥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
弟啊!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可是好几年啊,进去哥就完了啊...呜呜呜...”……李哲从头到尾都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平静地看着王建龙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眼神深邃冰冷,没有丝毫波动。
直到王建龙哭嚎得嗓音嘶哑,只剩下干嚎和夸张的抽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般用袖子擦拭着、偷眼瞄着李哲的反应时,李哲才慢悠悠地将水杯放在旁边的小凳上。
他站起身,走到王建龙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跪伏在地、曾经不可一世的堂哥。
李哲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丝松动,语气也带上了一种混杂着疲惫和一丝“无奈”的意味:“王建龙你...现在知道错了?”
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犹豫”。
王建龙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希望光芒,如同濒死之人抓住了氧气瓶!
他用力地、疯狂地点着头,脸上努力挤出忏悔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
千真万确!
哥悔死了!
悔得肠子都断了!
肝肠寸断啊!”
李哲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沉重的疲惫感和对“家族血脉”的一丝“无奈”:“唉...说到底...一笔也写不出两个...字...”他特意模糊了,没说出“王”字还是“李”字,给了王建龙无限的遐想空间!
暗示可能是念及那点可怜又可笑的“血缘”之情?
“...这事闹到现在,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也累了...精疲力尽...”王建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有戏!
绝对有戏!
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赶紧顺着话茬往上爬:“阿哲!
是哥的错!
让你受苦了!
你听哥的,只要你放哥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