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
转身时,风掀起垃圾袋,一片碎纸飘起来,上面我的笑容被扯成两半——像极了他破碎的偏执。
“沉光”的门铃响了。
裴沉系着围裙站在里面,磨豆机的声音沙沙响:“今天的特调,叫‘苦尽甘来’。”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他的背僵了两秒,慢慢覆上我的手。
“我完成委托了。”
我说,“也找到我自己了。”
他放下咖啡勺,转身时眼睛亮得像星子:“那这次,换我说——我喜欢你。”
几个月后,“沉光”的玻璃柜里多了块“城市文化地标”的铜牌。
裴星遥窝在靠窗的位置,举着试喝杯喊:“哥!
这杯太甜了!”
我坐在二楼办公室,桌上摆着杯新冲的咖啡。
杯底压着张纸条,裴沉的字迹清瘦有力:“你赢了所有人,但我赢了你的心。”
我笑着把纸条夹进笔记本,封皮上四个大字是我手写的——《攻略计划》。
手机在此时震动。
沈知雨的消息跳出来:“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我盯着屏幕,窗外的阳光落进来,照得咖啡杯沿泛着暖光。
有些答案,或许该见面才说得清。
7 新豆子煮开的旧账单陆烬被带走第三天,我收到沈知雨消息:“老地方三点。”
咖啡馆冷气开得足,我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时,她已经坐在靠窗位。
金属文件袋“啪”地落在我面前,封条还带着陆氏的烫金logo。
“他私人账户的流水。”
她推了推眼镜,“有笔五百万,2017年11月打进你大学学生会账户。”
我手指顿了顿。
2017年11月——是我牵头办校园咖啡文化节的月份。
翻开文件那刻,记忆突然涌上来。
当时我是学生会外联部长,找了半个月赞助都碰壁,陆烬作为学长突然出现,西装革履站在活动室门口:“苏学妹的策划案,我觉得很有意义。”
“他说支持学生活动。”
我捏着文件页角,“原来支持的是渗透。”
沈知雨点头:“周慕远查了,陆氏这十年在二十多所高校做过类似‘赞助’,通过学生组织安插舆论节点。”
我想起陆烬被带走前那张扭曲的脸。
原来他的“喜欢”,从一开始就是算计——赞助文化节是接近,后来告白被拒,就变成摧毁。
当晚我把资料整理成报告,直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