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他说”知音“时看我的眼神,让我浑身发烫。”
裴砚,你...“我声音微颤,不知该如何回应这近乎表白的话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太子哥哥来找我了。
裴砚立刻恢复了臣子的恭敬姿态,后退几步,与我拉开距离。”
昭阳,原来你在这儿。”
太子哥哥走进亭子,目光在裴砚身上停留了一瞬,“裴大人也在啊。”
裴砚躬身行礼:“臣正要告退。”
太子哥哥点点头,裴砚便退了出去。
临走时,他悄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太多我读不懂的情绪。
“你单独与裴砚在一起?”
太子哥哥皱眉问道。
“只是请教诗稿而已。”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却感到脸颊发烫。
太子哥哥叹了口气:“昭阳,你是公主,他是臣子。
有些界限,不可逾越。”
我没有回答,但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已经晚了。
当他说出“只将真心付知音”时,那条界限就已经被打破了。
裴砚视角:从宫中回来,我径直去了城南的酒楼,要了最烈的烧酒。
一杯接一杯,却怎么也浇不灭心中的火焰。
今天太危险了。
我差点就在昭阳面前暴露了一切。
她那敏锐的洞察力让我心惊——她竟然从我诗中看出了那么多破绽!
更可怕的是,我居然鬼使神差地对她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