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休息。”
“那......下午三点,”她快速地说,“市中心图书馆门口见。”
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上楼,脚步声咚咚作响。
我站在雪地里,手里拿着那束简陋的满天星和保温杯,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雪花落在保温杯上,立刻融化成水珠,就像沈念落在我生命里的痕迹——看似微小,却足以改变一切。
回到家里,我把那束满天星插在玻璃杯里,摆在床头。
躺在床上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沈念发来的消息:“今天谢谢你。
PS:牛奶好喝吗?”
我回复:“最好喝的牛奶。
PS:花很美。”
她回了一个笑脸表情,然后又发来一条:“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没人知道的生日。”
我盯着这条消息,胸口突然一阵酸涩。
窗外的雪依然在下,那束小小的满天星在昏暗的房间里倔强地绽放着。
“生日快乐,沈念。”
我回复,“明年我会准备更好的礼物。”
她的回复很快:“今天的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我把手机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她站在雪中的样子,睫毛上沾着雪花,眼睛里盛着整个冬天的星光。
4三个月后,我手捧满天星站在医院门口等她下班。
春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医院的白色外墙上,给冰冷的建筑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下午五点四十,沈念应该快下班了。
医院大门开合,人流如织。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即使在一群穿着同样白大褂的医生中,她走路的样子也与众不同。
她总是微微低着头,脚步轻快,发梢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像只随时准备起飞的小鸟。
“许朝阳!”
她看见我,眼睛一亮,小跑着向我奔来,白大褂扬起,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连衣裙。
阳光穿过她的发丝,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等很久了吗?”
她在我面前刹住脚步,脸颊因为小跑而泛着红晕。
我摇头,把花束递给她:“正好看完一章设计图。”
沈念把脸埋进花束里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是一个。
她皱起鼻子,眼睛水汪汪的。
“你过敏?”
我惊讶地问。
“一点点花粉......”她又打了个喷嚏,“没关系,我很喜欢。”
她固执地抱着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