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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踹了渣男嫁状元小说

没烦恼223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魂穿恶毒女配夏婉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空中飘忽不定,最后重重砸进一个温热的躯体里。“唔……”她呻吟一声,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眯了眯。入目是绣着繁复缠枝莲纹样的锦帐,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药草的味道。“公主!您醒了?太好了!真是吓死奴婢了!”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绿色比甲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眶通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后怕。公主?夏婉莹脑子“嗡”的一声,宿醉般的头痛袭来,伴随着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洪流,涌入脑海。她叫夏婉莹,大周朝最受宠的嫡长公主,母亲是家世显赫、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府嫡女沈氏。父亲是当今圣上,对她这个唯一的嫡女几乎是有求必应。然而,这具身体的原主,却是她前几天刚看完的那本狗血古...

主角:夏婉莹裴右安   更新:2025-06-03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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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婉莹裴右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踹了渣男嫁状元小说》,由网络作家“没烦恼22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魂穿恶毒女配夏婉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空中飘忽不定,最后重重砸进一个温热的躯体里。“唔……”她呻吟一声,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眯了眯。入目是绣着繁复缠枝莲纹样的锦帐,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药草的味道。“公主!您醒了?太好了!真是吓死奴婢了!”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绿色比甲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眶通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后怕。公主?夏婉莹脑子“嗡”的一声,宿醉般的头痛袭来,伴随着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洪流,涌入脑海。她叫夏婉莹,大周朝最受宠的嫡长公主,母亲是家世显赫、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府嫡女沈氏。父亲是当今圣上,对她这个唯一的嫡女几乎是有求必应。然而,这具身体的原主,却是她前几天刚看完的那本狗血古...

《穿书后我踹了渣男嫁状元小说》精彩片段

1 魂穿恶毒女配夏婉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空中飘忽不定,最后重重砸进一个温热的躯体里。

“唔……”她呻吟一声,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眯了眯。

入目是绣着繁复缠枝莲纹样的锦帐,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熏香还是药草的味道。

“公主!

您醒了?

太好了!

真是吓死奴婢了!”

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绿色比甲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眶通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后怕。

公主?

夏婉莹脑子“嗡”的一声,宿醉般的头痛袭来,伴随着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洪流,涌入脑海。

她叫夏婉莹,大周朝最受宠的嫡长公主,母亲是家世显赫、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府嫡女沈氏。

父亲是当今圣上,对她这个唯一的嫡女几乎是有求必应。

然而,这具身体的原主,却是她前几天刚看完的那本狗血古代言情小说《庶女芳华》里的恶毒女配!

小说里,这位嫡长公主夏婉莹,身份尊贵,貌美如花,却偏偏眼瞎心盲,对一个连续考了三次都名落孙山的穷书生裴右安爱得死去活来,为了他不惜顶撞圣驾,与家族反目。

而裴右安呢,表面上温文尔雅,实则野心勃勃,他与书中的女主——温柔善良、实则心机深沉的庶女杜琴音暗通款曲,两人联手,将痴恋裴右安的长公主当枪使,利用她的身份和镇国公府的势力,一步步铲除异己,最终不仅让镇国公府满门抄斩,连这位长公主也被废黜封号,赐了一杯毒酒,下场凄惨。

“不……不会吧……”夏婉莹喃喃自语,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雕花木床,描金妆奁,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尊贵。

她颤抖着伸出手,看到一双细腻白皙、保养得宜的手,绝非她那个常年敲键盘、带着薄茧的手。

她掀开被子,踉跄着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绝美的脸庞。

柳叶眉,杏核眼,琼鼻樱唇,肌肤胜雪,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后。

这容貌,比她想象中还要美上几分,却也带着几分原主特有的骄纵与天真。

“我……我真的穿书了?

还穿成了这个注定家破人亡的恶毒女配?”

夏婉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又晕过去。


她想起来了,下班路上为了躲一辆闯红灯的电动车,她自己反而被侧面冲出来的轿车撞了。

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公主,您怎么了?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传太医?”

小丫鬟见她脸色煞白,神情恍惚,连忙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春桃。”

夏婉莹,不,现在应该叫夏婉莹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她在现代也是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既然穿来了,就得好好活下去,绝不能重蹈原主的覆辙!

镇国公府,她的母家,满门忠烈,不能毁在她手里!

疼爱她的父皇,她也不能让他晚年因为她而痛心!

至于那个裴右安和杜琴音……夏婉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

原主的账,她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春桃,我睡了多久?

外面没什么事吧?”

她定了定神,开始扮演起长公主的角色。

幸好原主的记忆还在,应付一个小丫鬟不成问题。

“公主您从马车上摔下来,昏迷了一天一夜呢!

皇上和娘娘都来看过您好几次了,见您没醒,才暂且回宫,临走前吩咐奴婢们好好伺候您。”

春桃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为她梳理头发,“对了公主,裴公子今天还遣人来问过您好些了没呢。”

裴右安?

夏婉莹心里冷笑一声。

原主之所以会从马车上摔下来昏迷,据说是因为在大街上看到裴右安和杜琴音相谈甚欢,一时气急攻心,加上马车受惊,才出了意外。

这裴右安,恐怕巴不得原主摔死吧?

“以后,裴右安那边的人,不必再理会。”

夏婉莹淡淡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春桃手上的动作一顿,惊讶地看着她:“公主?

您……您不是最喜欢裴公子了吗?”

在她印象里,公主为了裴右安,那可是连皇上的话都敢顶的。

“以前是瞎了眼。”

夏婉莹对着镜子,看着那张美丽却曾写满愚蠢的脸,语气平静,“好了,扶我起来,更衣用膳。

从今天起,本公主不会再为不相干的人浪费心思。”

春桃虽然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

她感觉自家公主好像有点不一样了,眼神里多了些以前没有的东西,像是……沉稳,又像是冰冷。

2 公主重生觉醒夏婉莹用了几天时间,彻
底消化了原主的记忆,并开始熟悉公主府的事务。

原主虽然身份尊贵,但心思单纯,府中事务大多由管事妈妈打理,其中不乏中饱私囊之辈。

夏婉莹凭借着现代管理知识和原主记忆里的线索,不动声色地整顿了一番,撤换了几个手脚不干净的管事,提拔了几个忠心可靠的,很快就将公主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日,她正翻看账本,春桃进来禀报:“公主,裴公子在府外求见,说是……说是给您送亲手抄录的诗集。”

夏婉莹放下账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哦?

他还有脸来?”

裴右安此人,最擅长的就是装出一副情深义重、才华横溢的样子,哄得原主团团转。

所谓的亲手抄录诗集,不过是他惯用的伎俩罢了。

“让他进来吧。”

夏婉莹淡淡道。

正好,她也该和这位“心上人”做个了断了。

裴右安很快被引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面容清秀,眉宇间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忧郁,见到夏婉莹,立刻露出关切的神色:“婉莹,听闻你前日受惊,我担心不已,今日特来看看你。

这是我新抄的诗集,望你见字如面,心情能好些。”

他说着,便将一本用素白绢布包裹的书册递上前,眼神温柔,仿佛真的对夏婉莹情根深种。

若是以前的原主,此刻怕是早已感动得稀里哗啦了。

但现在的夏婉莹,只觉得无比恶心。

她甚至能想象出,裴右安在抄录这些诗句时,心里想着的恐怕是杜琴音吧。

她没有接那本诗集,只是端坐在主位上,语气平淡无波:“裴公子有心了。

不过,本公主前几日昏迷时做了个梦,梦见一位仙人指点,说我与裴公子缘分已尽,强求不得。”

裴右安脸上的笑容一僵,似乎没料到夏婉莹会突然说这个:“婉莹,你这是何意?

我们……裴公子,”夏婉莹打断他,眼神冷了下来,“以前是本公主糊涂,错把鱼目当珍珠。

你我身份悬殊,本就不是一路人。

你屡次落榜,想必是志不在此,或是才疏学浅,何苦浪费光阴?

不如早日回乡,寻个本分人家的女子,安稳度日吧。”

这番话可谓是毫不留情,直接戳中了裴右安的痛处——他最忌讳别人说他才华不行,考不上功名。

他脸色瞬间
涨得通红,又气又恼:“夏婉莹!

你怎能如此羞辱我!

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真心?”

夏婉莹轻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真心,是在我每次赏赐你金银时,还是在你与杜琴音姑娘在城外破庙‘偶遇’时?

裴右安,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吧,本公主看着碍眼。”

她特意提到杜琴音和破庙,就是要看看裴右安的反应。

果然,裴右安听到杜琴音的名字,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随即强作镇定:“婉莹,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

我与杜姑娘只是同乡情谊,清白得很!

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夏婉莹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春桃,送裴公子出去。

记住,以后没有本公主的传召,裴公子不得再踏入公主府半步。”

“夏婉莹!”

裴右安又惊又怒,他没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长公主,醒来后竟像是变了个人,对他如此冷漠刻薄。

“还不走?”

夏婉莹眼神一厉。

裴右安看着她冰冷的眼神,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只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夏婉莹轻轻吁了口气。

斩断这段孽缘,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她要做的,是保护好镇国公府,以及找出裴右安和杜琴音勾结的证据,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公主,您真的不喜欢裴公子了?”

春桃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些不敢相信。

“喜欢?”

夏婉莹摇摇头,“以前是蠢,现在醒了。

那种男人,不值得。”

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湛蓝的天空。

这个世界,虽然陌生,但她有家人,有地位,有财富,她有什么理由重蹈覆辙?

3 状元郎初遇日子在平静中度过,夏婉莹一边打理公主府,一边暗中留意裴右安和杜琴音的动向。

她发现,裴右安在被她拒之门外后,并没有放弃,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外面散播谣言,说她薄情寡义,得了富贵就忘了旧情。

而杜琴音则扮演着温柔解语花的角色,时常“偶遇”裴右安,安慰他,两人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密”了。

夏婉莹对此不屑一顾。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相信,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那些谣言终会不攻自破。

这日,是三年一度的科举放
榜之日。

京城万人空巷,都涌向贡院看榜。

夏婉莹本没什么兴趣,但她想起书中剧情,这一届的状元郎,正是后来官拜丞相、一生清正廉明的萧宴殊。

萧宴殊在书中戏份不多,但却是个关键人物,他为人正直,才华横溢,后来似乎还在镇国公府被陷害时,暗中出过力。

更重要的是,原书中,萧宴殊与原主几乎没有交集。

夏婉莹想,或许可以和这位未来的状元郎结个善缘,以后说不定能多一条路。

于是,她换上了一身相对低调的淡紫色衣裙,带着春桃和几个侍卫,微服出了公主府,也往贡院方向而去。

贡院外人山人海,锣鼓喧天,中榜的举子们喜气洋洋,落榜的则垂头丧气。

夏婉莹站在人群外围,远远地看着那张高高的皇榜。

“春桃,你看,那是不是新科状元?”

夏婉莹指着皇榜最顶端的那个名字——萧宴殊,又顺着往下看,果然看到了裴右安的名字,依旧是名落孙山。

呵,活该。

夏婉莹心里冷哼一声。

顺着萧宴殊的名字望去,只见人群中,一位身着青色儒衫的年轻男子,正被众人簇拥着。

他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眉目间透着一股清正之气,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从容不迫地接受着众人的道贺。

那便是萧宴殊。

夏婉莹远远地看着他,心中不由得赞叹。

果然是状元郎,气度不凡。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挤了一下,夏婉莹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旁边一只手及时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姑娘,小心。”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婉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撞进了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眸里。

眼前的男子,正是萧宴殊。

他不知何时走到了这边,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

近距离看,萧宴殊的容貌更加出众,鼻梁高挺,唇色偏淡,组合在一起,却有种说不出的雅致。

“谢……谢谢公子。”

夏婉莹定了定神,连忙道谢,同时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姑娘客气了。

此处人多拥挤,姑娘还是小心些为好。”

萧宴殊微微颔首,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见她衣着虽不华丽,但料子上乘,气质娴雅,不似普通人家的女子,便也不再多问,拱手道,“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公子请便。”

夏婉莹也微微屈膝还礼。

看着萧宴殊转身离去的背影,夏婉莹心中微动。

这便是她和萧宴殊的第一次相遇,没有狗血,没有刻意,只是人潮中的一次偶然相助,却让她对这位状元郎有了更深的印象。

“公主,刚才那位就是新科状元萧公子吧?

真是一表人才啊!”

春桃也忍不住赞叹道。

“嗯。”

夏婉莹点点头,“我们也回去吧,这里太挤了。”

回去的路上,夏婉莹一直在想,如何能合理地与萧宴殊产生交集,并且让他对自己有一个好的印象。

直接上去套近乎?

不行,太刻意了。

利用公主身份召见?

似乎也不太好。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夏婉莹掀起车帘问道。

“公主,前面好像出事了。”

车夫回禀道。

夏婉莹下车一看,只见前方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中间似乎有人在争吵。

她好奇地走过去,拨开人群,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正拉着一个年轻书生哭哭啼啼,旁边还有一个泼妇模样的女人在撒泼打滚。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脸!

睡了我女儿就想跑?

今天不拿出一百两银子,别想走!”

泼妇尖利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年轻书生脸色苍白,连连辩解:“我没有!

我与令爱只是偶遇,谈了几句诗词,何来睡了之说!

你休要血口喷人!”

“哼,孤男寡女在破庙里待了一下午,还敢说没什么?

乡亲们你们看,这就是当今的读书人,读了圣贤书,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泼妇振振有词,引来周围一片议论。

夏婉莹仔细一看,那年轻书生,竟然是裴右安!

而那泼妇,似乎是杜琴音家的远房亲戚。

呵,好一出栽赃陷害的戏码。

夏婉莹心中冷笑。

看来,杜琴音和裴右安这是急了,开始用下三滥的手段,想让裴右安借此攀附权贵,或者……是想把脏水泼到谁身上?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光天化日之下,何事喧哗?”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刚刚离去的萧宴殊。

他不知为何又折了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眉头微蹙。

那泼妇见来了个穿着体面的读书人,眼睛一亮,立刻扑了上去:“这位公子您来得正好!

您给评评理,这个小白脸勾引我女儿,现在想赖账不认!”

萧宴殊目光落在裴
右安身上,见他虽然狼狈,但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又看了看那泼妇,心中已然明了几分。

他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问道:“你说他勾引你女儿,有何证据?”

“证据?

他们在破庙里待了一下午,这就是证据!”

泼妇理直气壮地说。

“破庙?”

萧宴殊挑眉,“据我所知,城外那座破庙,近来常有乞丐和流民出入,环境脏乱,岂是君子淑女谈诗论画之地?

再者,男女独处破庙一下午,于礼不合,于情可疑。”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泼妇:“你口口声声说他睡了你的女儿,可有证人?

可有物证?

若只是一面之词,便是诬告,是要受律法惩处的。”

萧宴殊的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那泼妇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气势也弱了下去:“我……我女儿可以作证!”

“哦?

你女儿何在?”

萧宴殊追问。

泼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夏婉莹在一旁看着,心中对萧宴殊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心思缜密,正直不阿。

就在这时,裴右安突然指着夏婉莹,大声喊道:“长公主!

您救救我!

他们是故意陷害我的!”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夏婉莹,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夏婉莹心中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裴公子,这里是大街上,休要胡言乱语,污了本公主的名声。”

她转向萧宴殊,微微颔首:“萧状元,此事看来另有隐情,不如交给官府处理吧。”

萧宴殊看了夏婉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不像是认识裴右安的样子,便点了点头:“长公主所言极是。

来人,去通知顺天府尹,就说此处有人意图诬告,扰乱治安。”

他身边的随从立刻应声而去。

那泼妇见惊动了官府,顿时慌了神,也顾不上撒泼了,拉着那中年妇人就想溜,却被萧宴殊的随从拦住。

裴右安见状,知道自己的算计落了空,脸色灰败,看向夏婉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夏婉莹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冰冷。

裴右安,杜琴音,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场闹剧,因为萧宴殊的介入和夏婉莹的“偶遇”,最终以泼妇母女被带到官府问话收场。

裴右安虽
然暂时洗清了嫌疑,但也成了京城里的一个笑话。

经此一事,夏婉莹和萧宴殊算是正式认识了。

萧宴殊对这位行事沉稳、不徇私情的长公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夏婉莹也觉得,萧宴殊确实是个可以结交的正人君子。

<4 阴谋败露自从贡院门前的“偶遇”后,夏婉莹和萧宴殊又在几次宫廷宴会上见过面。

萧宴殊作为新科状元,备受皇上赏识,时常被召入宫中。

夏婉莹则利用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偶尔与他探讨一些经史子集,或是朝政时弊。

萧宴殊发现,这位长公主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骄纵蛮横,反而见识不凡,谈吐间颇有见地,尤其是对民生疾苦,有着不同于一般贵族女子的关怀。

他对夏婉莹的印象越来越好,心中也渐渐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而夏婉莹,也在与萧宴殊的交往中,感受到了他的正直、才华和温柔。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这样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甚至是潜在的伴侣,让她感到了一丝温暖。

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首要任务——复仇和保护家人。

她知道,裴右安和杜琴音不会善罢甘休。

原书中,他们接下来会利用镇国公府的一次商业投资失败,大做文章,污蔑镇国公勾结外敌,走私军需物资。

这是压垮镇国公府的第一根稻草。

夏婉莹提前得知了这个消息,暗中派人调查,果然发现了裴右安和杜琴音在其中动的手脚。

他们买通了镇国公府的一个管事,篡改了账本,又勾结了一批海盗,伪装成外敌,截获了一批本是正常贸易的货物。

“公主,证据都在这里了。”

夏婉莹的心腹侍卫长风,将一叠账本和几封密信呈了上来。

夏婉莹仔细翻看了一遍,眼中寒光闪烁:“做得好。

裴右安,杜琴音,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扳倒镇国公府吗?

未免太天真了。”

她没有立刻将证据交给皇上,而是决定将计就计。

几日后,镇国公府的商业投资失败的消息果然传到了宫中,立刻引起了一些别有用心的官员的弹劾。

裴右安和杜琴音则在暗中推波助澜,散布谣言,将事情越描越黑。

朝堂上,皇上脸色凝重,看着那些弹劾镇国公的奏折,眉头紧锁。

镇国公是他的国丈,更是大周朝的柱石,他
不信镇国公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但证据“确凿”,又让他不得不慎重。

就在这时,夏婉莹求见。

“皇父,女儿有事启奏。”

夏婉莹一身朝服,从容不迫地走进大殿。

“莹儿,你怎么来了?”

皇上看到她,脸色缓和了一些。

“皇父,关于镇国公府之事,女儿近日有所耳闻,特来为父帅辩解。”

夏婉莹朗声道,“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别有用心之人伪造的!”

说着,她将长风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了上去。

包括被买通的管事的证词,裴右安与海盗勾结的密信,以及杜琴音从中牵线搭桥的证据。

皇上越看脸色越沉,看完之后,龙颜大怒:“好胆!

竟然有人敢如此陷害忠良!

来人,立刻将裴右安、杜琴音及其同党拿下!”

很快,裴右安和杜琴音就被抓进了大牢。

经过审讯,两人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

原来,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裴右安屡试不第,心生怨恨,想要通过扳倒镇国公府,来报复夏婉莹,同时也为自己谋取出路。

而杜琴音,则是看中了裴右安的野心,想借此机会攀附权贵,摆脱自己庶女的身份。

真相大白,朝堂上下一片哗然。

皇上念及镇国公府的忠烈,并未过多追究,只是下令彻查此事,严惩了相关人等。

镇国公府得以保全,夏婉莹也因此事,在皇上面前更加得宠,在朝堂上也树立了精明能干的形象。

5 幸福新篇裴右安和杜琴音的下场可想而知。

裴右安被革去功名,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杜琴音则因为参与诬陷忠良,被打入贱籍,发卖为奴。

他们的阴谋被粉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解决了这两个心腹大患,夏婉莹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保护了家人,为原主报了仇,也算是完成了来到这个世界的首要任务。

接下来的日子,她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辅佐皇上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务上,以及关注民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善事。

她的聪慧和善良,让越来越多的人对她改观,曾经的“恶毒女配”形象,早已深入人心的是“贤德长公主”的美誉。

而她与萧宴殊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升温。

他们会一起在御花园里讨论诗词歌赋,会一起在国子监里旁听大儒讲课,会一起微服出巡
,体察民情。

萧宴殊欣赏夏婉莹的智慧和坚韧,夏婉莹则爱慕萧宴殊的才华和正直。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萧宴殊向皇上请旨,求娶长公主夏婉莹。

皇上看着眼前这对璧人,一个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状元郎,心中十分满意,当即下旨,赐婚长公主与新科状元萧宴殊。

婚礼办得极为盛大,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洞房花烛夜,夏婉莹看着眼前身着喜服的萧宴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状元郎,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夫君了。”

她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柔情。

萧宴殊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公主,能娶到你,是我萧宴殊此生最大的幸运。

往后余生,我定当护你周全,与你携手一生。”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

夏婉莹靠在萧宴殊的怀里,心中感慨万千。

谁能想到,那个曾经在现代为小说剧情气得跳脚的普通女孩,竟然会穿越到书里,成为那个人人唾弃的恶毒女配,最后不仅改变了命运,报了仇,还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抬头看向窗外,月光皎洁,星光璀璨。

这个世界,虽然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因为有了萧宴殊的陪伴,她不再害怕,也不再孤单。

她知道,属于她和萧宴殊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她会用自己的双手,书写出一段幸福美满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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