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便。”
夏婉莹也微微屈膝还礼。
看着萧宴殊转身离去的背影,夏婉莹心中微动。
这便是她和萧宴殊的第一次相遇,没有狗血,没有刻意,只是人潮中的一次偶然相助,却让她对这位状元郎有了更深的印象。
“公主,刚才那位就是新科状元萧公子吧?
真是一表人才啊!”
春桃也忍不住赞叹道。
“嗯。”
夏婉莹点点头,“我们也回去吧,这里太挤了。”
回去的路上,夏婉莹一直在想,如何能合理地与萧宴殊产生交集,并且让他对自己有一个好的印象。
直接上去套近乎?
不行,太刻意了。
利用公主身份召见?
似乎也不太好。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夏婉莹掀起车帘问道。
“公主,前面好像出事了。”
车夫回禀道。
夏婉莹下车一看,只见前方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中间似乎有人在争吵。
她好奇地走过去,拨开人群,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正拉着一个年轻书生哭哭啼啼,旁边还有一个泼妇模样的女人在撒泼打滚。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脸!
睡了我女儿就想跑?
今天不拿出一百两银子,别想走!”
泼妇尖利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年轻书生脸色苍白,连连辩解:“我没有!
我与令爱只是偶遇,谈了几句诗词,何来睡了之说!
你休要血口喷人!”
“哼,孤男寡女在破庙里待了一下午,还敢说没什么?
乡亲们你们看,这就是当今的读书人,读了圣贤书,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泼妇振振有词,引来周围一片议论。
夏婉莹仔细一看,那年轻书生,竟然是裴右安!
而那泼妇,似乎是杜琴音家的远房亲戚。
呵,好一出栽赃陷害的戏码。
夏婉莹心中冷笑。
看来,杜琴音和裴右安这是急了,开始用下三滥的手段,想让裴右安借此攀附权贵,或者……是想把脏水泼到谁身上?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光天化日之下,何事喧哗?”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刚刚离去的萧宴殊。
他不知为何又折了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眉头微蹙。
那泼妇见来了个穿着体面的读书人,眼睛一亮,立刻扑了上去:“这位公子您来得正好!
您给评评理,这个小白脸勾引我女儿,现在想赖账不认!”
萧宴殊目光落在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