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示意他帮我望风,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凑到那扇糊着高丽纸的雕花木窗边。
窗户关得很严,但其中一扇窗的底部,纸似乎有些破损卷边,露出一条极细小的缝隙。
我屏住呼吸,眯起眼,竭力朝里望去。
书房里光线昏暗,陈设简单。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最终死死锁在靠墙摆放的一个黑漆木柜子上!
柜门紧闭,挂着一把沉重的黄铜锁。
柜子旁边靠墙的地上,似乎散落着几张废弃的、揉皱的纸团。
就是它!
周里正锁着“要紧东西”的黑柜子!
那些纸团…会不会是废弃的副本?
或者抄录失误的草稿?
就在我试图看得更仔细些时,外面突然传来周砚白有些慌张的、刻意放大的声音:“爹…爹!
你…你回来啦!”
我浑身一激灵,立刻缩回头,迅速退开几步,装作在欣赏院子里的花草。
心脏狂跳,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
周里正板着脸走进院子,看到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神带着审视和不悦:“沈氏?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对赵家,尤其是王金花,素无好感,连带对我这个赵家媳妇也颇为冷淡。
我强作镇定,举起手里包好的两块素皂,脸上挤出最温顺无害的笑容:“周里正安好。
前几日多亏砚白小弟帮我指路,省了不少脚程。
家里做了点不值钱的胰子,送来给砚白小弟洗洗手,表表谢意。”
我刻意把姿态放得很低。
周里正的目光在我脸上和那两块皂上扫了扫,又看看旁边有些紧张的周砚白,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生硬:“嗯。
东西放下,心意领了。
以后无事,莫要常来。”
他显然不欢迎我。
“是,里正大人。”
我恭敬地应下,放下皂,又对周砚白笑了笑,转身离开。
走出周家院门,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
虽然没能拿到实质东西,但确认了目标,就是巨大的进展!
那些废弃纸团…必须弄到手!
机会很快再次降临。
几天后,村里有人家办喜事,周里正作为一村之长,被请去主婚。
周砚白也跟去凑热闹了。
我算准时间,再次来到周家。
院子果然空无一人。
我绕到书房后窗。
窗下的地面有些松软,我捡起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头,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