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勒紧你脖子的绞索!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我的“香皂作坊”运转得越发隐秘高效。
赚来的钱,我依“诺”上交大部分给王金花,每次只留下十文八文,美其名曰“买香料的本钱”。
王金花起初还半信半疑,几次盘问,都被我用“秘方香料时价贵”等借口搪塞过去。
当她看到每次上交的铜钱确实不少,而我又总能“变”出新的本钱继续做出香皂时,那点疑虑很快被源源不断流入她钱袋的铜钱带来的贪婪快感冲得烟消云散。
她甚至开始“鼓励”我:“手脚麻利点!
多做点!
别偷懒!
那点子香料钱,婆婆给你出!”
仿佛她成了我的大东家,恩赐我给她赚钱的机会。
我面上恭顺应着,心底冷笑。
给她?
不过是暂时寄存在她那里罢了。
留下的小部分钱,被我谨慎地积攒起来。
除了购买必需的猪油和香料,我更重要的目标是——买书。
不是赵志远读的那些四书五经,而是关于律法、税赋、甚至一些地方志和邸报抄本(虽贵且难寻)。
我深知,想要彻底扳倒赵志远这个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单凭王金花的恶行还不够,必须抓住他真正的命门——科举舞弊!
前世,赵志远酒后曾得意忘形地向同窗炫耀,说他县试能过,全靠提前“打点”了县衙一个管誊录的老书吏,花了大价钱买到了考题范围。
后来他屡试不第,郁郁寡欢,也常抱怨是“上面没人银子没使到位”。
这些零碎的信息,像散落的珠子,被我牢牢记住。
如今,我需要线索,需要证据链!
这很难。
一个深宅妇人,想要探听县衙内部隐秘的舞弊勾当,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我有的是耐心。
每次去镇上卖香皂,我都刻意留意茶楼酒肆里读书人的议论,尤其是关于科场风气的。
同时,我也开始有意识地结交一些看似不起眼、却可能接触到某些信息的人。
比如,里正家的傻儿子,周砚白。
周砚白其实并不傻,只是反应比常人慢半拍,说话有些磕巴,加上他爹周里正为人古板严肃,村里人便背地里叫他“傻砚白”。
他常在村口老槐树下晒太阳,看蚂蚁搬家,一看就是半天。
没人愿意搭理他,除了偶尔有顽童朝他扔石子。
我注意到他,是因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