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灯语翻译:刀疤强说自爆程序是幌子,但他黑进了社区医院系统——”我胃里突然一阵绞痛,老人机在裤兜震动。
刀疤强的影子已经扑到门口,液压剪在他手里闪着冷光,可他突然跪地惨叫——天花板的消防喷头突然喷水,混着铁锈的水流在他脸上冲出两道白印。
学习机屏幕还在闪,我盯着业主群新弹出的消息:“他要把你去年痔疮手术的病例投到广场大屏幕!”
“不可能!”
我扯下墙上的老式挂钟砸过去,钟摆撞到刀疤强额头的瞬间,老人机短信弹窗亮起:“游戏才刚开始,2046年特供绿豆糕好吃吗?”
喉管突然发紧,我弯着腰咳出块绿色金属——掉在地上的机械蟑螂还在爬,触须上沾着半块绿豆糕碎屑。
楼道里的灯光突然全灭,只有小霸王学习机的电源灯还亮着,像只盯着我的独眼。
张婶的广场舞音乐不知何时又响起来,这次是《自由飞翔》。
我摸着黑往楼下跑,听见刀疤强在身后嘶吼,还有金属零件散落的哗啦声。
转角处的声控灯突然亮了一秒,我看见楼梯扶手上趴着三只机械蟑螂,它们背上的二维码在灯光下闪着绿光,像极了医院病历本上的条形码。
第五章 我的阑尾是U盘手术灯把无影罩照成惨白的月亮,主刀医生的镊子刚划开我腹部的皮肤,就停在距切口三厘米的位置。
“你十年前植入的阑尾炎报警器呢?”
他夹着手术钳敲了敲我的腹肌,蓝色无菌布下渗出的血珠突然凝在半空——三只机械蟑螂正顺着输液管往上爬,触须上的荧光绿在无影灯下晃成鬼火。
我扯断留置针,生理盐水泼向墙角的配电箱时,听见监护仪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短路的电火花劈中领头的蟑螂,它外壳炸开的瞬间,微型投影仪把光投在天花板上:昨晚我在浴室对着花洒唱《死了都要爱》的画面正在循环,马赛克都遮不住跑调时扭曲的脸。
“就这?”
我捏碎滚烫的蟑螂残骸,金属碎屑里掉出半张业主群聊天记录截图,最顶上是张婶发的语音:“小王这嗓子能去参加《老年好声音》!”
主刀医生突然扯掉口罩,粉色发网下露出张婶跳广场舞时总别着珍珠发卡的脸。
“建国,”她的手术手套攥着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