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镜头里,父亲突然疯狂捶打玻璃:“小杂种!
你竟敢录音!
和你妈一样该死!”
警报声大作,狱警冲进来时,许乐正将我护在怀里。
他对着镜头比了个噤声手势,然后低头在我耳边说:“看好了,这才是开始。”
接下来七天,我像被按进深海的鱼。
许乐以雷霆手段清洗公司:开除三个造谣的高管,收购两家营销号,甚至挖出我父亲当年受贿的证据移交经侦。
而我的香水“沉鳞”在预售阶段就破了销售记录,评论清一色“闻到了破碎后重生的味道”。
第八天清晨,我被许乐拖上私人飞机。
舷窗外的云海翻涌如浪,他往我嘴里塞了颗话梅糖,是童年便利店最便宜的那种。
“去巴黎。”
他调暗客舱灯光,将我按在真皮座椅上,“国际调香师协会的邀请函,你值得站在聚光灯下。”
我攥紧安全带,童年阴影在机舱压力下隐隐作痛。
许乐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子——不是钻戒,而是枚青铜钥匙。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香水庄园地窖钥匙。”
他耳尖泛红,“她说要留给能配得上沉鳞的人。”
我指尖触到钥匙冰凉的纹路,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雪夜。
我裹着沾血的实验服走出实验室,口袋里是刚研发出的“破茧”样本。
那时许乐还是隔壁美院的穷学生,他撞翻我的试剂瓶,却在漫天飞雪中说:“你调的香,像在哭。”
此刻他眼底映着云海霞光,将钥匙套在我无名指上:“林砚,你从来不是劣质品。”
他声音发颤,“你是被埋没的钻石,是我等了二十八年的缪斯。”
我反手扣住他后颈,在轰鸣的引擎声中吻住他。
唇齿间话梅糖的酸涩化开时,我尝到了泪水的咸。
飞机穿越云层那刻,我摸到西装内袋里褪色的验伤报告,终于笑着将它撕成碎片。
巴黎的颁奖典礼上,我握着“年度突破调香师”奖杯,许乐在台下举着应援牌笑得像二哈。
当聚光灯转向他时,这个在商界杀伐果断的总裁突然结巴:“那、那个……林砚的香水不卖给渣男!”
全场哄笑中,我望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想起今晨在他枕边闻到的味道——是“沉鳞”的尾调,雪松混着龙涎香,像深海中跃起的鱼,终于拥抱了它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