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蟑螂的报恩后续+完结

木柏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知道蟑螂是南方特产,但没想到这么大。有天加班到深夜,一只特别大的竟跟进了我家。我本想一脚踩死。却见它红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啃剩的半块能量棒。鬼使神差,我掰了一小块给它。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直到那天,我出差一周回来,推开家门。客厅、卧室、厨房……地板、墙壁、天花板……密密麻麻,全是那种通体漆黑、眼泛红光的大家伙!那一刻,我想的竟是:嗐,都是我养的,饿坏了吧。1门一关,我吓傻了。屋里密密麻麻全是那东西。黑压压一片,无数红眼睛盯着我。我叫不出声,也动不了。我想报警,手刚伸向手机。它们动了,不时扑过来,只是齐刷刷地调整了下。它们就那么看着我,像在审视。一只特别大的爬了出来,比楼道那只还大。它爬到我行李箱边,碰了碰上面的外卖袋。里面是...

主角:张伟林朝雨   更新:2025-05-29 0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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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伟林朝雨的其他类型小说《蟑螂的报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木柏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知道蟑螂是南方特产,但没想到这么大。有天加班到深夜,一只特别大的竟跟进了我家。我本想一脚踩死。却见它红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啃剩的半块能量棒。鬼使神差,我掰了一小块给它。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直到那天,我出差一周回来,推开家门。客厅、卧室、厨房……地板、墙壁、天花板……密密麻麻,全是那种通体漆黑、眼泛红光的大家伙!那一刻,我想的竟是:嗐,都是我养的,饿坏了吧。1门一关,我吓傻了。屋里密密麻麻全是那东西。黑压压一片,无数红眼睛盯着我。我叫不出声,也动不了。我想报警,手刚伸向手机。它们动了,不时扑过来,只是齐刷刷地调整了下。它们就那么看着我,像在审视。一只特别大的爬了出来,比楼道那只还大。它爬到我行李箱边,碰了碰上面的外卖袋。里面是...

《蟑螂的报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虽然知道蟑螂是南方特产,但没想到这么大。

有天加班到深夜,一只特别大的竟跟进了我家。

我本想一脚踩死。 却见它红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啃剩的半块能量棒。

鬼使神差,我掰了一小块给它。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直到那天,我出差一周回来,推开家门。

客厅、卧室、厨房…… 地板、墙壁、天花板…… 密密麻麻,全是那种通体漆黑、眼泛红光的大家伙!

那一刻,我想的竟是:嗐,都是我养的,饿坏了吧。

1

门一关,我吓傻了。

屋里密密麻麻全是那东西。

黑压压一片,无数红眼睛盯着我。

我叫不出声,也动不了。

我想报警,手刚伸向手机。

它们动了,不时扑过来,只是齐刷刷地调整了下。

它们就那么看着我,像在审视。

一只特别大的爬了出来,比楼道那只还大。

它爬到我行李箱边,碰了碰上面的外卖袋。

里面是我的麻辣香锅,还热乎。

“饿。” 这念头直接钻进我脑子。

不是我的。

那大家伙又碰了碰外卖袋,红眼睛看着我,像在催。

我蹲下,捡起外卖袋。

“你们……饿了?” 我问它们。

没声音,只有红眼睛盯着我。

我认命地打开餐盒,香气散开。

我把餐盒放地上,退到墙边。

它们动了,像军队一样,有秩序地围过来吃。

没有争抢,只有咀嚼声。

我腿软得坐到了地上。

突然一阵头痛,眼前发黑。

一些画面闪过:下水道,饥饿,渴望食物。

我明白了,这是它们的感受,它们饿了很久。

头痛很快消失,餐盒已经空了。

它们又静静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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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口气。

“好吧,”我说,“既然来了,以后我多准备吃的。”

我都觉得自己疯了。

但看着它们,没想跑,反而有点……责任感?

日子就这么诡异地过着。

我每天准备大量食物。

它们喜欢肉,不喜欢素的,那是一种沉默的失望。

我开始买鸡胸肉,煮熟切碎。

伙食费猛涨,工资都快不够了。

它们会安静等我放下食物,然后有秩序地吃。

它们在我周围活动,不打扰我,像无声的陪伴。

我给那只最大的领头起了名叫“小黑”。

我开始习惯它们,觉得比某些同事省心,它们只要吃的。

一天下午,门铃响了。

是房东刘姐。

“小林,开门,社区检查卫生!” 刘姐声音洪亮。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

小黑们还在客厅呢!

“刘姐,马上!”

我冲客厅低吼:“快!躲起来!床底!柜子里!”

没想到它们真听懂了。

客厅的黑影瞬间动了,嗖嗖地全钻进卧室和角落,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赶紧把几只慢的往床底扫。

一只胖的半个身子还在外面。

刘姐又催:“小林?磨蹭啥呢?”

“来了来了!”

我一把将那胖家伙推进去,赶紧去开门。

2

我和小黑们的相处,从惊恐到默契。

它们似乎能理解我,甚至能预知事情。

有一次周末在家,楼上突然“咚”一声巨响。

没几秒,厨房天花板开始渗水。

几只“小黑”突然骚动,爬到我脚边。

它们用触角急切地指着漏水处,又齐刷刷指向客厅的新沙发。

我愣了:“你们是说…漏水会严重?让我把沙发搬开?”

它们骚动得
更厉害,甚至想推我的脚。

我赶紧把沙发附近的东西搬走。

刚搬完最后一个抱枕,“哗啦——!”

客厅天花板一大块砖夹着水流砸下来,正是我沙发原来的位置。

我的沙发险些报废,我也可能被砸。

看着脚边邀功似的“小黑们”,我心中充满惊奇。

它们怎么提前知道的?这种预觉太不可思议了。

我在公司是个小透明,总被上司张伟刁难。

这天临近下班,他甩给我一份厚报表。

“林朝雨,这个数据今天必须整理出来,明天老板要看。”他语气不容置喙。

我一看工作量,头皮发麻:“张经理,一个小时我根本……”

“那是你的问题。”他冷笑,“完不成,就自己加班。”

说完,他得意地走了,我气得发抖却无可奈何。

只能认命苦干。

办公室同事走光了,我揉着酸涩的眼睛继续。

突然感觉脚踝凉凉的。

低头一看,几只“小黑”竟在我办公桌下!

它们安静地待着,红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它们居然跟来公司了?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它们也知道心疼我。

我压低声音:“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

它们贴了贴我的脚踝,像在安慰。

就在这时,张伟办公室传来尖叫。

“我的电脑!怎么黑屏了!”是张伟的声音。

这家伙还没走?

我悄悄探头,只见张伟对着黑屏电脑又拍又打。

“该死!我的文件!我刚做好的重要方案!”他怒吼。

我眼尖地看到,一只“小黑”从他主机散热口悄悄爬出,迅速消失。

难道……是它们干的?

我强忍笑意,低下头假装做报表,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干得漂亮,我的小英雄们!

过了一会儿,张伟垂
头丧气地出来。

看到我,他愣了下:“林朝雨?你怎么还没走?”

“报告张经理,报表快做完了。”我平静地说。

他脸色铁青,哼了一声,悻悻离开。

第二天一早,部门例会。

大老板果然问起报表,我准时交上。

老板满意点头。

张伟因电脑故障没交方案,被老板不点名批评,脸色难看。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怨毒。

但我一点不怕,我有我的“暗影护卫”。

虽然这护卫长得有点…一言难尽。

从那以后,我尝试更主动和“小黑们”沟通。

集中精神“对话”时,那种头痛感会再现,但轻微许多。

我能接收到它们更清晰的画面和情绪。

渐渐地,我了解得更多了。

3

自从“小黑们”帮我“教训”了张伟,又预警了天花板漏水,我对它们的认知彻底改变了。

它们不再是单纯的、需要我投喂的“宠物”,更像是拥有某种神秘力量的伙伴。

我开始更主动地尝试与它们进行精神沟通。那种轻微的头痛感依然存在,像一层薄纱隔在我和它们的思维之间,但已经不再是尖锐的刺痛。

我能更清晰地捕捉到它们传递过来的模糊图像和情绪,饥饿、满足、警惕,甚至偶尔还有……喜悦?

这天,我下班回家,刚煮好一大锅鸡胸肉,正准备切碎,门铃又响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透过猫眼一看,又是刘姐,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背着喷雾器的人——灭虫公司的!

“小林啊,开门!上次检查不是太彻底,社区又派人来统一消杀了,免费的!”

刘姐的大嗓门依旧穿透力十足。

我头皮瞬间炸开!

客厅里,“小黑们”刚从各个角落汇聚过来,正眼巴巴地等着开饭,黑压压一片,红眼睛闪闪发光。这要是被撞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姐!稍等一下!我、我刚洗完澡,在穿衣服!”我急中生智,声音都有些发颤。

同时,我压低声音,用最急迫的意念对客厅的“小黑们”下令:

“危险!快!躲起来!像上次一样!快!”

“小黑们”似乎也感受到了我极致的恐慌,它们没有丝毫犹豫,原本期待食物的阵型瞬间瓦解,如潮水般向卧室、厨房、沙发底、柜子缝隙涌去。

速度比上次更快,更悄无声息。

我手忙脚乱地把几块刚出锅还烫手的鸡胸肉扔进垃圾桶(做戏要做全套),又手忙脚乱地把一些散落在外的“小黑”的“零食”

比如我不小心掉的肉松,用脚拨到沙发底下。

一只特别肥硕的“小黑”,估计是平时吃得太好,动作稍微慢了半拍,大半个屁股还撅在床沿外面。

“小林?你是在里面生孩子吗?这么久?”刘姐的耐心显然不多。

“来了来了!”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也顾不上烫,抓起那只肥“小黑”就往床底最深处一塞,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刘姐,真不好意思,刚洗漱完,有点狼狈。”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刘姐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又往屋里探头探脑:

“小林啊,不是我说你,年轻人也要注意个人卫生。这不,社区关怀,免费消杀,多好的事儿。”

那穿制服的男人面无表情,提着喷雾器就要往里走。

“您好,我们主要针对厨房、卫生间和墙角缝隙进行喷洒。”

我心里叫苦不迭,厨房可是“小黑们”开小灶的地方,卫生间下水道也是它们的秘密通道之一啊!

“那个……师傅,我家挺干净的,真的,我每天都打扫。要不,您少喷点?我有点过敏体质,怕那个药水味儿。”

我只能硬着头皮瞎编。

“放心,我们用的是低毒环保型药剂,对人体基本无害。”

男人说着,已经绕过我
,径直走向厨房。刘姐也跟了进去,像个监工。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跟在他们后面,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的喷头,生怕他哪个角落喷得太仔细。

男人果然专业,对着水槽下方、煤气灶底部、墙角线一阵猛喷。

白色的药雾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我仿佛能感受到躲在暗处的“小黑们”因为这气味而产生的躁动和不安。

“尤其是这些缝隙,最容易藏虫子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喷头往一个橱柜和墙壁的窄缝里捅。

突然,我脑中闪过一个极其微弱但清晰的画面:

一只“小黑”正贴在那条缝隙的内侧,药雾直接喷向了它!紧接着是一阵尖锐的、类似被灼烧的痛感传递过来。

“别!”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刘姐和男人都吓了一跳,回头看我。“怎么了小林?”

我脸涨得通红,强装镇定:

“啊……没什么,我是说,别喷到我新买的调料瓶上,那个……那个是有机酱油,贵着呢。”我胡乱指着旁边的一个瓶子。

男人皱了皱眉,但还是避开了那个方向。

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无比煎熬。

卫生间、卧室墙角……男人所到之处,都留下了白色的药雾和刺鼻的气味。

我跟在他身后,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断接收到“小黑们”断断续续传递来的恐慌和不适感。

我能感觉到,有几股微弱的意识连接突然中断了。

牺牲了……有“小黑”牺牲了!

是为了保护大部队不被发现,它们没有乱动,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切!

这个认知像一把尖刀插进我心里。

我眼眶发热,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这些小家伙,它们甚至都还没吃到我刚煮好的鸡胸肉。

好不容易送走了刘姐和灭虫师傅,我“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
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一片死寂。

“小黑……小黑……”我轻声呼唤。

过了好一会儿,卧室床底下,一只、两只……然后是一小片黑影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小黑也在其中,它看起来有些萎靡,红眼睛的光芒都黯淡了些。

它们缓缓爬到我身边,没有像往常一样催促食物,只是安静地围着我。

我能感受到它们传递过来的悲伤和……一丝困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安全的家会突然充满危险。

我伸出手,想触摸小黑,它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头顶的触角轻轻碰了碰我的指尖。

冰凉的,带着一丝颤抖。

“对不起……”我声音哽咽,“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们。”

我站起身,打开所有窗户通风,然后找出急救箱,虽然我知道里面的东西对它们可能没什么用。

我将那几块被我扔进垃圾桶,但还算干净的鸡胸肉捡出来,用清水冲洗干净,再细细切碎,分放在几个盘子里,摆在它们面前。

它们迟疑地围拢过来,开始小口小口地进食,但气氛明显沉重。

我数了数,出来的“小黑”比平时少了一小部分。那些消失的,大概再也回不来了。

那一晚,我几乎没睡。我一遍遍地用精神力安抚它们,告诉它们危险已经过去,我会想办法让家里更安全。

小黑传递给我的情绪很复杂,有对同伴逝去的哀伤,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我这个“供养者”的依赖和信任,丝毫没有责怪。

这让我更加愧疚,也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它们的决心。

它们不仅仅是蟑螂,它们是我的伙伴,是我的秘密,也是我的责任。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无法分割的羁绊。

好几次,都是它们在默默守护我,现在,轮到我为它们做点什么了。

只是,我该怎么做呢?药水味散去后,它们还能安全地待在这
里吗?

刘姐会不会再来突击检查?这些问题像一块块大石压在我心头。

4

灭虫事件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心里。

那些为了不暴露目标而默默承受药剂喷洒、最终死去的“小黑们”,它们细微的生命在我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我开始反思,仅仅提供食物,把它们藏在家里,这真的是对它们好吗?

我尝试着和小黑进行更深层次的沟通。

我盘腿坐在地板上,闭上眼睛,努力集中精神。

头痛感依旧,但这次我不再抗拒,而是试图穿透那层薄纱,去理解它们更复杂的需求。

“小黑,”我在心中呼唤,“除了食物,你们还需要什么?这里……安全吗?”

断断续续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

阴暗潮湿的下水道、拥挤逼仄的管道、腐烂的食物残渣、以及……一种对更广阔、更“洁净”空间的向往。

它们似乎并非天生喜欢污秽,只是在为生存而挣扎。

而我家,虽然有天敌(比如刘姐和灭虫员),但至少有充足的食物和相对稳定的环境。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捕捉到一些关于“繁衍”和“族群延续”的模糊念头。

它们不只是个体,它们是一个有延续需求的种群。而我家,显然不是一个理想的繁衍之地。

这次沟通消耗了我大量精力,结束后我头晕目眩,但收获巨大。

我明白了,我不能只把它们当成一群会动的小黑点,它们有它们的“社会”和“未来”。

公司的日子依旧不好过。

张伟自从上次电脑事件和方案被驳后,虽然表面上收敛了许多,不再明目张胆地给我穿小鞋,但眼神中的怨毒却越发浓烈。

他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时刻准备着给我致命一击。

这天下午,公司接了一个紧急项目,需要市场部和技术部合作。

项目负责人是大老板的心腹李副总,一个以严厉和挑剔著
称的女人。

张伟作为市场部经理,自然是主要负责人之一。

他把最繁琐的数据核对和前期资料整理工作一股脑丢给了我。

“林朝雨,这些资料,下班前必须整理完毕,初步分析报告也要出来。明天一早李副总要看。”

张伟皮笑肉不笑地把一堆文件扔在我桌上。

“这可是李副总亲自抓的项目,要是出了纰漏,你知道后果。”

我看着小山似的文件,太阳穴突突直跳。“张经理,这个工作量,今天下班前根本不可能完成。而且很多原始数据还需要找技术部那边核实。”

“那是你的问题。”张伟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完不成,就自己加班。李副总可不管你这些。”

说完,他哼着小曲走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也只能认命。

打开文件,各种表格、图表、分析报告看得我眼花缭乱。

有些数据明显存在逻辑错误,有些则来源不明。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埋头苦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的人陆续走光了。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灌下一大杯咖啡,继续和数据搏斗。

就在我为一个关键数据来源发愁时,脚踝处传来熟悉的微凉触感。

低头一看,几只“小黑”正悄无声息地待在我办公桌底下,红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

小黑也在,它比其他几只更大,更沉稳。

“你们……”我惊喜交加,压低声音,“你们怎么又跟来了?这里很危险的!”

上次灭虫事件的阴影还在。

小黑用触角蹭了蹭我的脚踝,传递来一股“安心”和“帮忙”的意念。

紧接着,它爬向我的电脑主机,另外几只则迅速分散开,有的爬向张伟空着但没锁屏的电脑,有的则钻进了技术部那边的隔间。

我愣住了,它们想干什么?

没过多久,小黑从我的主机后面爬回来,触角指向我的屏幕,然后又指向
旁边技术部一个同事(平时和我关系还不错,叫小赵)的空座位。

我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小赵的电脑屏幕上,一个文件夹被打开,里面似乎有我需要的数据!

难道……它们能通过某些我看不到的线路或者什么……连接到别的电脑?这太科幻了!

我将信将疑,尝试着在公司的共享网络里搜索小赵的工号,果然发现他设置了一个临时共享文件夹,里面赫然放着一份名为“项目原始数据备份”的文档!

这正是解我燃眉之急的关键!

我赶紧下载下来,里面的数据清晰、完整,比张伟给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靠谱多了!

就在我狂喜地整理数据时,一只负责“侦查”张伟电脑的“小黑”飞快地爬了回来,传递来一阵急促的“警报”:

张伟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邮件发送界面,收件人是李副总,标题是“关于林朝雨工作失误的紧急汇报”,邮件内容似乎在恶意捏造我篡改数据、工作懈怠的“证据”!

这个阴险小人!他竟然向恶人先告状!

我气得牙痒痒,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必须赶在他发送邮件之前,把正确的报告交上去!

“小黑,能阻止他吗?”我急切地在心里问。

小黑传递来一个“明白”的意念,然后它带着另外两只“小黑”再次悄悄潜向张伟的办公桌。

我这边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整合数据,撰写分析报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突然,隔壁张伟的办公室传来一声压抑的怒骂:“操!怎么又卡死了!这破电脑!”

我心中一动,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干得漂亮,我的小英雄们!

过了几分钟,张伟气冲冲地从他办公室出来,脸色铁青,手里捏着手机,似乎想用手机发邮件,但可能觉得不够正式,又或者附件太大不方便,最终还是悻悻地回去了,估计是打算重启电脑。

趁他重启电脑的功夫,我的报告也终于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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