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向厨房。刘姐也跟了进去,像个监工。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跟在他们后面,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的喷头,生怕他哪个角落喷得太仔细。
男人果然专业,对着水槽下方、煤气灶底部、墙角线一阵猛喷。
白色的药雾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我仿佛能感受到躲在暗处的“小黑们”因为这气味而产生的躁动和不安。
“尤其是这些缝隙,最容易藏虫子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喷头往一个橱柜和墙壁的窄缝里捅。
突然,我脑中闪过一个极其微弱但清晰的画面:
一只“小黑”正贴在那条缝隙的内侧,药雾直接喷向了它!紧接着是一阵尖锐的、类似被灼烧的痛感传递过来。
“别!”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刘姐和男人都吓了一跳,回头看我。“怎么了小林?”
我脸涨得通红,强装镇定:
“啊……没什么,我是说,别喷到我新买的调料瓶上,那个……那个是有机酱油,贵着呢。”我胡乱指着旁边的一个瓶子。
男人皱了皱眉,但还是避开了那个方向。
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无比煎熬。
卫生间、卧室墙角……男人所到之处,都留下了白色的药雾和刺鼻的气味。
我跟在他身后,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断接收到“小黑们”断断续续传递来的恐慌和不适感。
我能感觉到,有几股微弱的意识连接突然中断了。
牺牲了……有“小黑”牺牲了!
是为了保护大部队不被发现,它们没有乱动,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切!
这个认知像一把尖刀插进我心里。
我眼眶发热,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这些小家伙,它们甚至都还没吃到我刚煮好的鸡胸肉。
好不容易送走了刘姐和灭虫师傅,我“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