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可一动,后背的剧痛瞬间加剧。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冷汗更凶了,再也顾不上拒绝。
“苗苗,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们会伤害你,我一定……”他声音里满是自责。
我懒得听这些废话。
什么“如果我知道”,什么悔恨,现在听来都苍白无力。
我直接拉开车门,挣扎着坐进去,靠在冰冷的座椅上。
傅宴明二话不说,发动引擎,像在和时间赛跑!
到了医院,我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紧紧黏在衣服上。
医生剪开衣服的瞬间,我疼得几乎失去意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伤口很深,需要清创缝合,最好住院观察,防止发烧。”
医生的话回荡在耳边。
傅宴明站在旁边,看着我的伤势,脸色铁青。
他一声不吭去办住院手续。
手机疯狂响着,屏幕上跳动的都是他的名字,震得我头疼欲裂。
我忍无可忍,接起电话。
“你在哪里?
我已经给你请了家庭医生。”
沈嘉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冷冷打断:“不用了。
你把离婚协议起草好,过两天我回去签。”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接着是沈嘉明歇斯底里的质问:“你是不是跟傅宴明在一起了?!”
我没回答,直接挂掉,关机。
耳边瞬间清净,世界都安静了。
傅宴明办完手续回来,看到我关机,唇角竟勾起一丝幸灾乐祸。
我没好气地瞪他:“傅少爷,看够戏了吗?
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陪夜。”
他像没听见一样,死皮赖脸坐在床边:“你现在这样,我怎么可能走?”
我冷笑,刺他:“怎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条命,要给你折腾得还给你,才算够本?
已婚妇女和旧情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明天整个京城的唾沫星子把我淹死?”
14赶走了傅宴明也不得安生。
第二天一大早,沈嘉明就和他妈妈提着保温盒来了。
“苗苗,我熬了一夜的鸡汤……”沈母献宝似的打开盒子。
我连看都不看一眼:“鸡汤喝不了,伤口发炎怎么办?”
沈母脸色一僵,尴尬地笑了笑。
沈嘉明上前一步,恳求道:“苗苗,我们好好谈谈,离婚的事……”我直接打断他:“现在离婚,沈家还能完整地回到你手里。”
我停顿一秒,眼神冰冷:“不离婚的话,哪天我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