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骗了去。”
“你编出这样的故事,意欲何为?还是说,这是她让你编给我听的?”
“她以为假装自己死了,朕就会放过你们?”
萧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魏彻,“你不信?”
“你竟然不信?”
“哈,那个傻子不知道听了谁的话,去了杏花村等你。”
“她的墓就在杏花村头,你去……”
“住嘴!”魏彻一脚踢到萧承的胸口,“你休拿这些话来哄我!”
魏彻快速地说道,“你说她嫁给你后为了朕茶饭不思,差点香消玉殒?”
“可她每个月都会写给红玉的信里,字字句句都在炫耀你们夫妻如何恩爱!”
“整整两年,十七封信,每一封朕都背得下来!”
“她……”魏彻忽然语塞,他大概也发现不对劲。
我并不是这样的性子。
我的感情含蓄内敛,从前与他情浓时,也只会借着诗人的口说一句,“但愿君心似我心。”
萧承见魏彻停下来,大概也猜到这中间有猫腻。
他痴痴地笑起来,“哈!魏彻,原来你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早知道如此,说什么我也不会放她走!”
“她一走我就后悔了,我不该同她置气,我该早点派人去找她……”
“如果我的人早点找到她……她就不会死。”
“不对,你说得没错,阿舒没有死,她与我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啊哈哈……”
他说着说着,蜷起了身子,双手捂着脸,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11
魏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铁青着一张脸快步回了勤政殿。
他在一堆书里找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盒子里是一些书信。
魏彻小心翼翼的将书信展开,我也好奇地凑了过去。
“红玉,展信安。上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