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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这种农村一霸的厉害,刚想躲开。
堂弟一个劲步向前,抡起大巴掌,朝着鹅头左右开弓。
大鹅惨叫几声,跑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朝堂弟竖起了大拇指。
堂弟嘿嘿一笑。 表姐闻声从屋里出来。
04
很长时间未见,她变黑了许多,头发散乱,眼角淤青。
打过招呼后,表姐带我们去看鸡。
她家在屋后的槟榔园里散养了两百来只鸡,家里的开销支出大部分也是靠卖鸡挣钱。
今天早上起床发现躺平了四五十只。
我仔细的检查了那些倒地萎靡不振的鸡,又问了表姐一些喂养情况,下了结论:
“没事,你昨晚不是给这些鸡喂了一些酒糟嘛,看样子应该是醉酒了而已。”
表姐有些疑惑:“可是我之前也经常喂酒糟呀,从来没有见鸡醉过。”
我给她解释:“你以前给鸡喂的是煮过的酒糟,不容易醉。”
“昨晚喂的是生的酒糟,酒精度数高,鸡顶不住。先观察一下,如果明天不醒,我再过来开些药。”
表姐松了口气,又有些许羡慕地道:“读了大学就是不一样,懂得真多。”
我是我们村第一个女大学生,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
我尴尬地笑了笑。
时间还早,表姐回屋给我们切了西瓜拿出来吃。
阳光正好。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询问了表姐眼角的淤青是什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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