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数字。
“这...”张明声音有些发抖，“我需要考虑。”
“当然当然。”
赵总监连连点头，然后突然看向小雨，“对了，这位就是那个在飞机上发现您的小英雄吧？”
小雨害羞地躲到妈妈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
“太完美了！”
赵总监一拍手，“如果直播能带上这位小妹妹，收视率绝对爆表！
我们可以再加五十万！”
“什么？”
张明猛地坐直，“不行！
这太危险了！”
“不不不，不是真的飞行。”
赵总监赶紧解释，“就是让她在地面做个小主持人，采访您之类的。
观众就爱看这个！”
小雨妈妈把女儿护在怀里：“我们不考虑这个。”
赵总监露出遗憾的表情：“那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张先生的一百万offer依然有效。
这是我的名片，您随时联系我。”
他放下名片，带着记者们离开了。
病房再次安静下来。
小雨从妈妈怀里钻出来，小声问：“张明叔叔，你要去飞那个直播吗？”
张明看着小女孩纯真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当晚，张明的病房里只剩下王磊陪着他。
“你怎么想？”
王磊直接问道。
张明盯着天花板：“我不知道。
一百万...够我后半辈子了。”
“但你也知道红牛要的是什么。”
王磊严肃地说，“他们要你再次冒险，拿命去赌。”
“这次我会做好准备。”
张明低声说，“更好的装备，更完善的计划...没有计划能保证安全！”
王磊提高了声音，“你忘了这次差点死掉吗？”
张明沉默了。
他当然记得那种濒死的感觉，但奇怪的是，现在回想起来，恐惧之外还有一种...兴奋。
“我需要这笔钱，王哥。”
他终于开口，“你知道我家的情况。
妈妈的手术费...”王磊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但别拿家人当借口，你明明就是爱上那种刺激感了。”
张明无法反驳。
自从三年前第一次接触滑翔伞，他就迷上了那种自由飞翔的感觉。
越高，越危险，就越吸引他。
“我不会阻止你。”
王磊站起身，“但记住，一旦接受商业赞助，你就不再是为自己飞了。
观众要的是惊险刺激，他们会逼你一次次突破极限。”
王磊离开后，张明拿起手机，发现社交媒体上已经炸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