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的手，“差点吓死我！”
张明想笑，但脸上肌肉僵硬。
“对...不起...别说这些。”
王磊摇摇头，“你昏迷了三天，我们都担心死了。”
“三天？”
张明一惊，想坐起来，却被医生按住了。
“别乱动。
你全身多处冻伤，还有轻度脑水肿，需要继续观察。”
正说着，病房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
“怎么回事？”
张明问道。
王磊叹了口气：“媒体。
从你出事那天起，医院就被记者包围了。
你现在可是网红，滑翔伞冰人。”
张明皱起眉头。
他一向低调，不喜欢被关注。
“让他们走吧，我不想接受采访。”
“恐怕不行。”
李队长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官方调查需要你的陈述，而且...”他犹豫了一下，“这事影响太大，上面要求开新闻发布会。”
张明闭上眼睛，感到一阵疲惫。
“能不能再等等？
我真的没力气。”
“理解。”
李队长点点头，“但有个采访你可能无法拒绝。”
“什么采访？”
“那个在飞机上看到你的小女孩，她和妈妈一直在医院等你醒来。”
张明睁开眼睛。
他模糊记得王磊提过，是有个小女孩在飞机上发现了他。
“她...想见我？”
“不只是见你。”
王磊拿出手机给他看，“她录了个视频发到网上，现在点击量已经过千万了。”
张明看向手机屏幕。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对着镜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叫周小雨，今天我坐飞机看到天上有个飞人叔叔。
他飞得比飞机还高，像个超级英雄...”视频里的声音渐渐远去。
张明突然做出决定：“我想见见她。”
周小雨抱着她的小兔子玩偶，紧张地站在病房门口。
她妈妈蹲下来整理她的衣领：“记住，不要问太多问题，叔叔还很虚弱。”
“嗯！”
小雨用力点头，“我就问最重要的！”
门开了，王磊走出来，微笑着蹲下和小雨平视：“你就是小雨吧？
张明叔叔想见你。”
小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吗？”
“真的。
不过...”王磊压低声音，“他有点害羞，你能帮我们做个小小采访吗？
就用你的小相机。”
小雨拍拍挂在脖子上的儿童相机：“保证完成任务！”
病房里，张明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