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干这种没良心的事。”
我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假话,打家劫舍的事他们估计没少干。
可我能做什么呢?
“背上他,带我去你们寨子。”
“是是是,您跟我来。”
茂密的树林中,人为开辟出来一片生存场所。
男耕女织,一片祥和。
看守寨子的一员看见“三哥”分外热情,看见我后眼神更是炽热。
“三哥回来啦!
还得是三哥出马,带回来个秃娼,兄弟我能不能也……”意味深长的话被“三哥”打断,“去你的,等老子享受完再说。
想让陈哥给小李看看。”
守门的也不见生气,接过小李纳闷道:“他撞见那些东西了?
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三哥”作势要去踹他,“快点去,跟今早那几个放一起看看还有没有地。”
我反应过来,这个寨子就是妙韵口中落草为寇的寨子。
木制的简陋房屋中,有被锁链拴住的女人,有忙碌劳作的女人,大多数肚子都鼓鼓的怀有身孕。
我知晓女子地位低下,现代女人也没摆脱生育工具的定位,更遑论封建社会。
“三哥”做戏做全套,将我带进属于他的房子里。
一个饱经风霜的女子正被一条锁链拴在床上,肚子看起来已有五个月。
寨子里的人大多数被我吸引来,争先恐后想分一口汤,尤其是年纪不大的男孩,他们也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妻子”。
最先进来的男人衣着算得上干净,五官较寨子里大多数人更清秀,许是知道自己的优势,他自信地开口,“赵哥,咱也不多说,接下来半年的货你六我四。”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他开的价太高了。
连“三哥”都没忍住好奇,“你这么想要一个尼姑?
都够你买一个干净的了。”
男人挠头,羞涩一笑,“这不是看她好看吗,她生的肯定也好看。”
怕“三哥”不信这个理由,男人特意解释一句,“前不久朝廷封了个书生当官,虽然才八品,但就因为长得好给了个官,”男人嘿嘿一笑,“说不定我的孩子将来也能呢。”
理由很充分,但“三哥”做不了我的主,所有人都被他无情地赶出门。
床上的女人麻木地看着房梁,似乎灵魂早已超脱独留一副不由自己的躯壳。
我回想一路走来观察到的情况,从来的路上到进入寨子,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