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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我梦境的杀人犯竟是我未婚夫刘明潘多拉大结局

后海的一条小鲨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已经十八天没合眼了。每一次闭眼,都能看见别人的梦。邻居在梦里掐死一个女孩。埋尸,擦手,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这不是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杀人记忆。我不该窥探他的秘密。今晚他的梦变了,站在我家门前。口袋里藏着一把刀。嘴角上扬,眼里满是杀意。“管闲事的下场,活该。”我明白了,他知道我知道了。逃不掉,也睡不着。但我想起那个死去的女孩。还有童年时在巷子里见过的另一个受害者。那个被我遗忘的记忆,正是这一切的开始。“这一次,我决定不再闭上眼睛,而是直视这个杀人犯的脸。”1当刘明说我在床上像具尸体时,我笑了笑,没反驳。我怎么能告诉他,每当我闭上眼睛,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无法控制地进入别人的梦?“婚前焦虑很正常,但你该去看医生了,小茹。”他穿着衬衫...

主角:刘明潘多拉   更新:2025-05-28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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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明潘多拉的其他类型小说《入侵我梦境的杀人犯竟是我未婚夫刘明潘多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后海的一条小鲨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已经十八天没合眼了。每一次闭眼,都能看见别人的梦。邻居在梦里掐死一个女孩。埋尸,擦手,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这不是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杀人记忆。我不该窥探他的秘密。今晚他的梦变了,站在我家门前。口袋里藏着一把刀。嘴角上扬,眼里满是杀意。“管闲事的下场,活该。”我明白了,他知道我知道了。逃不掉,也睡不着。但我想起那个死去的女孩。还有童年时在巷子里见过的另一个受害者。那个被我遗忘的记忆,正是这一切的开始。“这一次,我决定不再闭上眼睛,而是直视这个杀人犯的脸。”1当刘明说我在床上像具尸体时,我笑了笑,没反驳。我怎么能告诉他,每当我闭上眼睛,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无法控制地进入别人的梦?“婚前焦虑很正常,但你该去看医生了,小茹。”他穿着衬衫...

《入侵我梦境的杀人犯竟是我未婚夫刘明潘多拉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已经十八天没合眼了。

每一次闭眼,都能看见别人的梦。

邻居在梦里掐死一个女孩。

埋尸,擦手,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这不是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杀人记忆。

我不该窥探他的秘密。

今晚他的梦变了,站在我家门前。

口袋里藏着一把刀。

嘴角上扬,眼里满是杀意。

“管闲事的下场,活该。”

我明白了,他知道我知道了。

逃不掉,也睡不着。

但我想起那个死去的女孩。

还有童年时在巷子里见过的另一个受害者。

那个被我遗忘的记忆,正是这一切的开始。

“这一次,我决定不再闭上眼睛,而是直视这个杀人犯的脸。”

1当刘明说我在床上像具尸体时,我笑了笑,没反驳。

我怎么能告诉他,每当我闭上眼睛,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无法控制地进入别人的梦?

“婚前焦虑很正常,但你该去看医生了,小茹。”

他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眉头紧锁地看着我。

我们交往三年,准备下个月结婚。

我摇摇头,小心藏起眼下的青黑。

“会好的,工作压力大而已。”

他叹气,递给我一杯温水。

“我去上班了,晚上不加班,早点回来陪你。”

门关上后,我把水杯重重放在床头柜上。

刘明是个完美的未婚夫,体贴、稳定、成熟。

三个月前,一切都很正常。

我睡眠规律,我们性生活和谐,我爱着他,即将成为他的新娘。

直到那个该死的密室逃脱游戏。

同事生日聚会,我们一群人去玩了个“谋杀小巷”主题。

昏暗逼仄的空间,墙壁上的暗红色污迹,那个狭窄得只容一人通过的拐角……所有人都沉浸在解谜的兴奋中,只有我,在那个转角处突然浑身发冷。

一段被尘封的记忆猛然浮现:我七岁那年,在外婆家乡下小镇上。

在一个巷子口,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把一个女人逼入暗处。

女人发出几声尖叫,然后一片寂静。

当时的我吓得躲在杂货店货架后,屏住呼吸。

直到很久之后,那男人才独自走出巷子,衣服整齐,面色如常。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而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

七岁的我不懂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害怕。

回家后,我噩梦连连,父母以为我被乡下的狗吓到了,给我喝了几副安神汤。

那段记忆就慢慢沉入潜意识
深处。

直到那个密室游戏,一切如洪水般回来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失眠。

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个巷子,那个消失的女人,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性生活也受到影响,每当刘明触碰我,我就不自觉地紧绷。

思绪飘到那个阴暗的巷子里。

起初刘明以为是压力,很体贴地减少了亲密次数。

但一个月过去,问题没有好转。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床笫之间的冷淡让他十分挫败。

三天前,刘明正式提出分手。

“我爱你,小茹,但我无法忍受这种性冷淡的关系。

婚姻不能建立在这种基础上。”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希望你能好起来。”

我没有挽留。

某种程度上,我理解他。

我们之间出了问题,而且问题的根源在我这里。

当天晚上,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第二天,我也没合眼。

直到失眠的第三天凌晨,异变发生了。

我瞪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水中拼命挥舞双臂,嘴巴张合,却发不出声音。

视角诡异地像是从水底往上看。

最让我恐惧的是,我明确知道这不是我的想象。

而是其他人的梦,直接投射进了我的大脑。

天亮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倒垃圾。

在电梯里遇见一个 20 岁出头的男人。

他是上周新搬来的邻居,住在我隔壁 607 室,姓林。

“你也住这层?”

他礼貌地问。

我点点头,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你家里有小孩子吗?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小林脸色突变,眼睛睁大,“你、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个侄女很喜欢扎羊角辫,但是去年溺水身亡了。”

电梯到达一楼,我匆忙说了句“抱歉打扰”就跑开了,留下他一脸困惑。

这太荒谬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家里发生的悲剧?

除非,我真的看到了他的梦。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然无法入睡。

但会在精疲力竭的边缘,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

在那种状态中,我能看到周围住户梦里的片段。

隔壁小林的梦里,总是反复出现那个溺水的小女孩。

楼下 502 室的老太太梦见自己年轻时的情人。

701 室的年轻夫妇梦里有个刚出生的婴儿,我猜他们在计划要孩子。

这些
梦境都很零碎,但让我确信一件事。

我不是精神失常,而是真的获得了某种能力。

这种能力让我恐惧,也让我着迷。

直到第五天凌晨,我看到了 703 室王海的梦。

那不是梦,是噩梦。

更准确地说,是回忆。

他掐住一个披肩发女孩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直到女孩瞳孔放大,四肢垂落。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女孩衣衫不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王海亵渎了她的身体,然后开车到郊外,挖坑,填土,动作机械而熟练。

我从那个可怕的梦中挣脱出来,心跳如鼓,几乎窒息。

这场景与我记忆中那个巷子事件诡异地重合,让我全身发冷。

巷子里那个女人是怎么消失的?

是不是也被那个男人……我喝了杯凉水,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噩梦,可能是我的潜意识在编织恐怖故事。

但接下来的两晚,我又看到了王海的梦。

情节完全一致,每个画面都像电影般清晰。

不是臆想出的噩梦,而是一遍遍重播的回忆。

第八天,我决定搜索一下最近的失踪人口报道。

翻了几页后,我的血液凝固了。

三个月前,一名叫李雯的女大学生神秘失踪,警方至今未找到线索。

新闻配的照片上,那个女孩扎着披肩长发,笑容明媚。

正是我在王海梦中看到的那个女孩。

我的手指颤抖着,继续往下翻。

半年前,另一个年轻女子在市郊失踪。

一年前,一个刚毕业的女生下班后再无音讯。

三年内,本市有五起年轻女性失踪案,至今未破。

我又去查了查王海的信息。

他是本地一所高中的历史老师,今年 52 岁,独居。

三年前从外地调来这所学校任教。

为人低调,没有社交媒体账号。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刘明。

“小茹,我想了想,我们应该谈谈。”

“不管你遇到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分手是我冲动了。”

我沉默片刻,“刘明,我现在确实有些事情要处理。”

“但等我处理完,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

他同意了,听起来很欣慰。

挂掉电话,我捂住脸。

我该怎么做?

报警?

告诉警察我能看到别人的梦?

而我邻居梦里杀了人?

他们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

但如果不管,就会有更多女孩遇害。

我需要证据,起码不会被警察拉
去精神病院。

第十天,我决定跟踪王海。

他每天早上七点出门,下午四点回家,作息规律得可怕。

他在学校认真讲课,与同事礼貌交谈,偶尔会在学校食堂吃饭。

周三晚上参加教职工读书会。

没人会想到,这个戴着黑框眼镜、总是穿着整洁衬衫的中年教师,会是个连环杀人犯!

他就像任何一个普通人,除了晚上的梦。

第十二天,我鼓起勇气潜入了王海的公寓。

他去参加教职工聚会,我用从管理员那里偷来的备用钥匙打开了他的门。

公寓干净整洁,几乎到了刻板的程度。

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历史书籍。

茶几上放着老花眼镜和一本《汉朝兴衰史》。

厨房一尘不染,冰箱里有几根黄瓜和几瓶啤酒。

如此普通,如此无害。

我翻遍了所有抽屉和柜子,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无意间发现卧室壁橱后面的墙纸有些松动。

小心揭开后,露出一个小暗格。

里面有个小盒子,装着各种小物件。

一条发带,一枚戒指,一个钱包,几张照片。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些照片。

照片上是不同的年轻女子,表情放松,显然不知道自己被拍摄。

其中一张,正是那个失踪的大学生李雯。

我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心跳骤停。

王海提前回来了。

我迅速把东西塞回暗格,贴好墙纸,躲进了衣柜。

衣柜门缝隙间,我看到王海走进卧室,放下公文包,脱掉外套。

他忽然停下动作,皱起眉头,缓缓转身环顾房间。

随后径直走向壁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掀开墙纸,检查了暗格,然后转向我藏身的衣柜。

就在他伸手要拉开衣柜门的那一刻,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王老师,您在吗?

我是物业的,您的车被一个小孩碰到了,现在家长在下面等着您处理呢!”

王海停住了,沉默片刻,又抚平了壁橱的墙纸,整理了一下衬衫,走出卧室去开门。

我等到他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才悄悄溜出衣柜,从窗户翻出。

我慌不择路地爬下防火梯,完全没注意到楼下的王海正站在大楼入口处。

抬头看着我从他公寓窗户爬出来的全过程。

回到家,我锁好门窗,瘫坐在地板上,全身颤抖。

我刚刚差点死在那个杀人犯的衣柜里。

第十三天,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警局报案。

接待我的警官听完我的陈述。

脸上挂着礼貌和看傻子一样的微笑。

“您是说,您通过梦看到了您邻居杀人?”

“而且您还私闯民宅,却什么证据都没带出来?”

“我知道听起来很荒谬,但我确信那些失踪的女孩就是被王海杀害的!”

“他在梦里不断重复那些场景,而且他家里有个暗格,里面全是失踪女孩的物品!”

警官叹了口气。

“廖女士,我理解您可能最近压力很大。”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几个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

“至于您的指控,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我们是无法立案调查的。”

“私闯民宅也是违法行为,希望您不要再这样做了。”

我失望地离开了警局。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警局对面的咖啡店里。

王海正阴沉着脸看着我。

他放下咖啡,悄悄跟在我身后。

了解到我刚才在警局里说了什么。

整个过程中,我因为沮丧和精神恍惚,完全没有察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断观察王海的一举一动。

同时继续窥看他的梦。

每晚,都是同样的杀人场景,一遍又一遍。

第十五天,我在电梯里遇到王海。

“早上好,廖女士。”

他礼貌地问候,声音平静。

“早、早上好。”

我紧张地回应,努力保持镇定。

“你看起来很疲惫,睡得不好吗?”

他随口问道,眼神却不经意间瞥了我全身。

“还行,最近工作压力大。”

我敷衍地回答。

“那注意多休息。”

电梯到达一楼,他微微点头,率先走出电梯。

这次对话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不知道的是,王海早已对我起了杀意。

不是因为他知道我能窥看他的梦。

而是因为他发现我私闯他的住处。

还去警局报案。

而我,一个刚刚失恋、独居的年轻女子。

恰好符合他的条件。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会把所有沙发抵在门口。

放了一把菜刀在床头,以防万一。

到了第十八天深夜,我再次进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

王海的梦境涌入我的意识,但这次画面不一样了。

他站在一座公寓门前,门牌号是我家的。

他摸出一把刀,嘴角上扬。

“管闲事的下场,活该。”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心脏像要爆炸一样,剧烈跳动。

汗水浸透了睡
衣,粘在背上冰凉刺骨。

王海要杀我!

不是猜测,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他已经站在我家门前,手里握着刀。

我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

但这十八天来,每一个梦都真实发生过。

颤抖的手指拨通了 110,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公式化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 110 指挥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我的邻居,他要杀我了,就在我门口!

他手里有刀!”

我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

“女士,您能确定吗?

您亲眼看到了他站在您门外?”

一瞬间犹豫了。

我该怎么回答?

我在梦里看到了?

“不是...我...我能感觉到,他,他曾经杀过人,现在也要杀我!”

“他家里藏着失踪女孩的遗物,我亲眼见过!”

电话那头明显迟疑了。

“好的……我们会派巡逻同事过去查看。

但请您保持冷静,先确保门窗锁好。”

她的语气清晰地传达着一个信息:她认为我疯了。

挂断电话,我抱紧双膝缩在床角,泪水无声滑落。

十八天没睡觉的代价是什么?

是被当成疯子,还是被杀死在自己的床上?

二十分钟后,两名警察敲响我的门。

其中一个年轻些,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同情。

年长的那个眼里只有职业性的麻木。

“廖小姐?

我们接到您的报警……”年长警察公事公办地说。

他们例行公事般检查了我的公寓和走廊,甚至礼貌地敲了王海的门。

没人应答。

“看起来一切正常。”

年长的警察最后下了结论。

声音里藏不住的不耐烦。

“您的邻居可能睡着了。

我们建议您也好好休息。”

他临走时把一张卡片塞进我手里。

我盯着上面鲜艳的粉色字体。

“压力通通甩掉~24 小时心理热线”。

“如果有什么……困扰,可以打这个电话。”

年轻警察善意地补充,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门关上后,我瘫坐在地板上,笑声和哭声在喉咙里纠缠。

他们不相信我,没人会相信我。

凌晨四点半。

我蜷缩在卫生间的浴缸里,握着菜刀。

金属刀柄已被我的汗水浸得湿滑。

浴室的灯泡忽明忽暗,墙上的影子东倒西歪。

每次闭上眼睛,王海站在我门前的画面就会浮现。

他的表情平静,唯有眼中带着熟悉的杀意。

和我在巷子里看
到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黎明时分,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出门,直奔银行。

取出最后的积蓄后,我走向汽车站。

准备买一张远离这座城市的车票。

站在售票窗口前,我却突然愣住了。

逃能解决什么?

王海会继续杀人,那些无辜的女孩会继续消失。

而且,他可能会跟踪我……指尖颤抖着,我拨通了刘明的电话。

“小茹?

出什么事了?”

“我能见你一面吗?

现在。”

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知道我没资格请你帮忙,但是……我很害怕,刘明。

我真的很害怕。”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断。

“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他最终说,声音坚定。

半小时后,在一家几乎空无一人的咖啡馆里,我看着刘明匆忙推门而入。

他比上次见面时消瘦了,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天啊,小茹……”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表情由担忧转为震惊,“你这是……看起来像个疯子,对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

我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

从密室逃脱引发的失眠、窥梦的能力,再到发现王海是连环杀手的全过程。

我知道这听起来荒唐至极,但我已经别无选择。

刘明的表情从困惑、震惊逐渐变成了深思。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你相信我吗?”

刘明深吸一口气。

“小茹,老实说,窥梦这部分确实很难接受。”

“但我了解你,你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胡思乱想的人,更不会冒险闯入邻居家。”

“所以,无论这有多么不可思议,我选择相信你。”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十八天来第一次,我感到有人站在我这边。

“现在的问题是,”他紧握我的手,声音变得坚定,“我们该怎么保证你的安全,同时阻止那个混蛋。”

“我不敢回公寓了,”我承认,“他知道我住哪里,也许他现在就在跟踪我……那就先到我家,”刘明斩钉截铁地说,“至少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你看起来随时可能晕倒。”

“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不代表我会见死不救,小茹。”

“更何况...我还没有放下你。”


股暖流涌上心头,压过了恐惧。

我们的关系已经破裂了。

但此刻,那些裂痕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谢谢你。”

刘明微微点头,起身去结账。

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我看到外面阴沉的天空开始下起小雨。

就在这时,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在街对面的一家书店门口,王海的身影一闪而过。

他没有穿平时的衬衫,而是一件深色风衣,帽子拉得很低。

但那个侧影,我绝不会认错。

“刘明!”

“他在那里!

王海在跟踪我!”

刘明迅速转身,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街对面只有几个打伞的路人匆匆而过。

“你确定吗?

我没看到……就在那个书店门口!

他穿着黑色风衣……”我急切地说,但再看时,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了。

是我的幻觉吗?

十八天不睡觉,我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了吗?

但我发誓那就是王海!

刘明没有质疑我,而是立即拉起我的手。

“我们走。

现在。

不管是不是他。”

一路上,我不停回头查看是否有人跟踪。

刘明驾驶着车穿过雨中的街道。

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方。

“你觉得他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不太可能,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不直接回我家。”

刘明安慰道。

他突然打转向灯,拐入一条小路。

然后又拐了几次弯,确保没有人跟踪后,才驶向自己的公寓。

刘明的住处是个简约舒适的单身公寓。

比我们分手前的样子整洁得多。

看得出来,他一直有好好照顾自己。

“你可以用主卧,我睡沙发。”

“不,我已经够麻烦你了。

客厅就好。”

刘明没有争辩,只是递给我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毛巾。

“这是我姐上次来住时留下的,应该合身。”

“先去洗个热水澡,会让你舒服些。”

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疲惫的身体。

这是十八天来第一次,我感到一丝安全感。

刘明就在外面,而王海不知道这个地方。

也许……也许今晚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但当我闭上眼睛,王海的脸又浮现出来。

不,我绝不能睡。

万一他已经盯上了刘明怎么办?

擦干身体,我换上睡衣,走出浴室。

刘明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感觉好点了吗?”

他问,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嗯,谢谢。”

我勉强笑了笑,接过杯
子却没有喝。

刘明注意到了我的犹豫。

“怎么了?”

“我...我不能睡觉,刘明。

每次睡着,我都会看到他的梦。

而且现在他可能在找我们...”刘明放下手中的锅铲,走到我面前,双手扶住我的肩膀。

“小茹,听我说。

你已经十八天没睡了,人体不可能支撑太久。

你需要休息。”

“但如果我睡着了,看到了什么……那就告诉我,”他坚定地说,“我会整晚守着你。

如果你看到任何不对劲的事,立刻叫醒你。

我保证。”

他的眼神如此坚定,让我几乎相信有他在身边,一切都会安好。

但内心深处,恐惧依然盘踞。

晚饭后,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刘明为我在沙发上铺好了被褥,还找来一本书准备守夜。

“刘明,”我犹豫了一下。

“如果...如果我真的能看到别人的梦,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七岁那年在巷子里看到的...别想那么多了,”他打断我,声音温柔,“先休息吧。

明天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躺在沙发上,我强撑着不让眼皮合上。

刘明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翻着书,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凌晨两点,我终于撑不住了,陷入了沉睡。

梦境立刻袭来,但这次不是王海的梦。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蹲在暗巷里,双手捂着嘴,害怕得发抖。

巷子深处,一个男人粗暴地按住一个女人……那场景太过可怕,我不忍直视。

小女孩正是七岁的我,而那个男人……我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

不是王海。

那一刻,寒意从脊髓直窜大脑。

我猛地坐起,心跳如擂鼓。

“小茹?

你还好吗?”

刘明立刻放下书,关切地问。

“我...我看到了...”我喘息着,拼命组织语言。

“那个巷子里的人,不是王海……什么?

那是谁?”

我抬起头,看向刘明的眼睛。

那一刻,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出来。

“刘明,”我轻声问,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你外公……是不是在我外婆家乡当过老师?”

刘明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告诉我一切。

“你怎么知道?”

“你调查我外公?”

“不,我在梦里看到了……”我慢慢从沙发上站起,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那个在巷子里的男人…
…是你外公,对吗?”

刘明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所以你真的能看到梦啊,有趣。”

他轻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精神出了问题。”

他站起身,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什么东西。

那是一把折叠刀。

“外公临终前告诉我关于你的事。”

他慢慢展开刀刃。

“说小镇上有个小女孩看到了他的秘密。”

“多年来,他一直担心那个小女孩长大后会想起来。”

我的背抵上了墙壁,无路可退。

“所以...你接近我...只是为了...一开始是。”

刘明承认,声音平静得可怕。

“但后来我真的爱上了你,小茹。

我们本可以很幸福的。”

“直到你开始那该死的失眠,开始谈论梦境和巷子……你想起来了,对吗?

在那个密室游戏里。”

一切终于串联起来了。

我的失眠不是因为密室游戏勾起了童年阴影。

而是潜意识在警告我身边的危险。

刘明一直在监视我,观察我是否想起那段记忆。

“王海真的是杀人犯吗?”

我颤抖着问。

刘明大笑起来。

“当然不是!

这是最妙的地方。”

“我只需引导你的注意力转向他。”

“让你以为自己发现了一个连环杀手。”

“你越是沉迷于揭露他,就越不会想到真正的危险,就在你身边~准确地说,就在你床上,整整三年。”

他微笑着,步步逼近。

“可惜啊,小茹,本来我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

那本该是个美好的结局。”

“可你偏偏去了那该死的密室逃脱!

偏偏开始失眠!

性冷淡我!”

“所以你故意和我分手,就是为了让我更加焦虑不安?”

“一部分原因是,另一部分你确实变得很淡。”

“不管怎样,让我不舒服的东西,都必须处理掉!”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出口在他身后,我不可能冲过去。

厨房有窗户,但太高。

浴室可以反锁,但迟早会被打破。

“你外公杀了多少人?”

我问,试图拖延时间。

“十二个,足足横跨八个省份。”

刘明骄傲地说。

“而我,到目前为止是六个。

你将是第七个,很幸运的数字,不是吗?”

他举起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晚安,小茹。

这次你可以真正地睡个好觉了。

永远的好觉。”

就在他扑向我的那一刻,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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