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
直到那个密室游戏,一切如洪水般回来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失眠。
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个巷子,那个消失的女人,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性生活也受到影响,每当刘明触碰我,我就不自觉地紧绷。
思绪飘到那个阴暗的巷子里。
起初刘明以为是压力,很体贴地减少了亲密次数。
但一个月过去,问题没有好转。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床笫之间的冷淡让他十分挫败。
三天前,刘明正式提出分手。
“我爱你,小茹,但我无法忍受这种性冷淡的关系。
婚姻不能建立在这种基础上。”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希望你能好起来。”
我没有挽留。
某种程度上,我理解他。
我们之间出了问题,而且问题的根源在我这里。
当天晚上,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第二天,我也没合眼。
直到失眠的第三天凌晨,异变发生了。
我瞪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水中拼命挥舞双臂,嘴巴张合,却发不出声音。
视角诡异地像是从水底往上看。
最让我恐惧的是,我明确知道这不是我的想象。
而是其他人的梦,直接投射进了我的大脑。
天亮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倒垃圾。
在电梯里遇见一个 20 岁出头的男人。
他是上周新搬来的邻居,住在我隔壁 607 室,姓林。
“你也住这层?”
他礼貌地问。
我点点头,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你家里有小孩子吗?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小林脸色突变,眼睛睁大,“你、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个侄女很喜欢扎羊角辫,但是去年溺水身亡了。”
电梯到达一楼,我匆忙说了句“抱歉打扰”就跑开了,留下他一脸困惑。
这太荒谬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家里发生的悲剧?
除非,我真的看到了他的梦。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然无法入睡。
但会在精疲力竭的边缘,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
在那种状态中,我能看到周围住户梦里的片段。
隔壁小林的梦里,总是反复出现那个溺水的小女孩。
楼下 502 室的老太太梦见自己年轻时的情人。
701 室的年轻夫妇梦里有个刚出生的婴儿,我猜他们在计划要孩子。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