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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杀了那个女孩结局+番外

忧伤的巨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当刑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凶案现场。从客厅到卧室的一路上都铺满了血红的玫瑰花。卧室的床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手腕处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床单,尸体旁边同样散落着玫瑰花。当真相浮出水面,我却产生了新的困惑。如果法律无法制裁恶,那怎样才是救赎?01我推开门的瞬间,玫瑰的甜腥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血。满地都是血。暗红的液体从客厅蜿蜒到卧室,像一条发黏的蛇。蛇身上缀满玫瑰花瓣,层层叠叠铺在血泊里。“许队,死者李沐,20岁,酒吧驻唱。”小陈的手指捏着记录本,“酒吧老板报的案,说三天联系不上她。”我小心翼翼地穿着鞋套跨过一地狼藉,花瓣在鞋底碾出汁液。卧室床上躺着个穿白裙的姑娘,长发散在枕间,手腕伤口翻卷。血浸透半边床单,干涸成锈褐...

主角:李沐肖丽   更新:2025-05-28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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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沐肖丽的其他类型小说《谁杀了那个女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忧伤的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刑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凶案现场。从客厅到卧室的一路上都铺满了血红的玫瑰花。卧室的床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手腕处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床单,尸体旁边同样散落着玫瑰花。当真相浮出水面,我却产生了新的困惑。如果法律无法制裁恶,那怎样才是救赎?01我推开门的瞬间,玫瑰的甜腥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血。满地都是血。暗红的液体从客厅蜿蜒到卧室,像一条发黏的蛇。蛇身上缀满玫瑰花瓣,层层叠叠铺在血泊里。“许队,死者李沐,20岁,酒吧驻唱。”小陈的手指捏着记录本,“酒吧老板报的案,说三天联系不上她。”我小心翼翼地穿着鞋套跨过一地狼藉,花瓣在鞋底碾出汁液。卧室床上躺着个穿白裙的姑娘,长发散在枕间,手腕伤口翻卷。血浸透半边床单,干涸成锈褐...

《谁杀了那个女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当刑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凶案现场。

从客厅到卧室的一路上都铺满了血红的玫瑰花。

卧室的床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手腕处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床单,尸体旁边同样散落着玫瑰花。

当真相浮出水面,我却产生了新的困惑。

如果法律无法制裁恶,那怎样才是救赎?

01我推开门的瞬间,玫瑰的甜腥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血。

满地都是血。

暗红的液体从客厅蜿蜒到卧室,像一条发黏的蛇。

蛇身上缀满玫瑰花瓣,层层叠叠铺在血泊里。

“许队,死者李沐,20岁,酒吧驻唱。”

小陈的手指捏着记录本,“酒吧老板报的案,说三天联系不上她。”

我小心翼翼地穿着鞋套跨过一地狼藉,花瓣在鞋底碾出汁液。

卧室床上躺着个穿白裙的姑娘,长发散在枕间,手腕伤口翻卷。

血浸透半边床单,干涸成锈褐色。

“自杀?”

我弯腰查看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盖子滚在花瓶旁。

瓶身崭新,标签整齐得像是刚撕开包装。

“法医说体内有麻醉剂残留。”

小陈翻着报告凑过来,“伤口深度由浅入深,典型的伪造自杀。

还有这个……”他指了指床尾地毯。

我蹲下身。

暗红地毯上有一块不规则的浅色区域,边缘呈放射状,像是被反复擦拭过。

但真正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玫瑰,花瓣沿着擦拭痕迹铺成环形,宛如给某个看不见的人戴上花冠。

“血迹分布有问题。”

我戴上手套轻触墙纸,指尖沾到一抹暗红,“喷溅血迹集中在床尾,但死者躺的位置是床头。”

小陈倒抽冷气:“难道凶手布置现场时移动过尸体?”

我没回答,目光落在梳妆台的镜面上。

口红歪斜着躺在玫瑰堆里,盖子不知所踪。

“痕检科!”

我猛地转身。

“窗台有没有攀爬痕迹?

大门锁芯呢?”

“防盗门完好,窗户从内反锁。”

痕检员拎着刷子探头,“但阳台栏杆上……”他咽了口唾沫,“挂着串玫瑰,用鱼线绑的,像风铃。”

我攥紧证物袋里的花瓣。

太刻意了,从玫瑰铺路到尸体摆放,凶手简直在举办某种仪式。

冷风突然灌进卧室,满室花浪翻涌,那具苍白的尸体仿佛在血与花中浮沉。

“不是自杀。”

我扯开被血黏住的窗帘,
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是有人给她办了场葬礼。”

02酒吧霓虹灯牌在阴雨天里晕成一片污渍。

这是个民谣清吧。

我推开“暮色”的门,风铃撞出一串刺耳的响。

“哎呦,警察同志,我不是做过笔录了吗?

你们这老是来找我,我这生意也不好做呀!”

酒吧老板老周苦笑着攥着抹布,用力蹭吧台上根本不存在的污渍。

“带我们看看李沐工作的区域。”

“她呀,就是抱着把旧吉他,唱唱苦情歌。”

他指了指中央的小舞台。

我翻开李沐的排班表:“你见到她的最后那几天她状态如何?”

老周的手顿了顿,抹布“啪”地摔在冰桶上。

“魂不守舍的,唱《玫瑰少年》时破音三次。”

他摸出根烟,打火机咔哒几下才点燃,“周三打烊时,我看见她蹲在后巷哭……抱着手机发抖,屏幕亮着通话界面。”

“备注名?”

我指尖敲了敲登记簿。

“没看清。”

烟灰簌簌落在冰桶里,“但有个细节……”他忽然压低声音,“她挂电话时,把手机砸墙上,好像掉进下水道了。”

我示意小陈记下这条,并派人搜寻三公里内所有的下水道和排污口。

老居民楼的霉味呛得人喉咙发痒。

李沐家住在四楼拐角,防盗门把手上缠着褪色的艾草,像是去年端午留下的。

对门阿婆挎着菜篮探头:“那丫头啊,每天天不亮就拎着垃圾袋下楼,白裙子洗得透亮。”

“她母亲呢?”

我瞥见门缝里塞着水电费催缴单。

阿婆的皱纹突然拧成一团。

“肖丽?”

她朝屋里啐了一口,“疯子!

那个女人啊,脑子不太正常,半夜摔碗砸盆,有回举着菜刀追李沐……”阿婆枯瘦的手突然抓住我袖子,“警察同志,那丫头手腕上总有青印子,你们验尸时看见没?”

我后背一凉。

法医报告里确实提到旧伤,皮下淤血呈条状,像被皮带抽的。

“她爸回来那天,整栋楼都听见肖丽尖叫。”

阿婆的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拎着鳄鱼皮包往门里挤。

李沐缩在墙角发抖,活像见了鬼。”

“她爸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个月初七。”

她松开手,神神秘秘凑近,“那之后李沐就不对劲,有天我瞧见她去扔垃圾,指缝里全是血……阿婆!”

肖丽的
尖叫突然炸响。

401室的门猛地撞开,披头散发的女人赤脚冲出来,怀里抱着褪色的泰迪熊。

“沐沐的作业本呢?”

她抓着熊耳朵往我脸上怼,“老师说她又没交周记!”

小陈吓得后退半步。

我摸出李沐的学生证:“肖女士,李沐已经成年了。”

“胡说!”

她突然把熊砸在地上,棉絮从裂口爆出来,“我女儿才十五岁,昨天刚给她扎了蝴蝶结……”她蹲下身扒拉棉絮,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小陈弯腰想捡泰迪熊,肖丽却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别碰我女儿的东西!”

随后,肖丽就躺地上开始抽搐。

“联系精神病院!”

我按住抽搐的肖丽,转头对赶来的片警喊。

她的手腕细得惊人,青紫色血管下,隐约可见陈年针孔,那是长期注射镇静剂的痕迹。

下楼时,我在楼道口停住脚步。

生锈的报箱卡着一封信,邮戳上是一朵玫瑰。

“许队,要拆吗?”

小陈戴好手套。

“带回局里。”

我盯着玫瑰花瓣下的落款。

一个用血点替代的句号,在惨白信封上晕开细小的蛛网。

03“许队,信件内容是空白的,什么也没写。

也没有发现任何指纹。”

法医一边盯着信一边说。

“可能是代表某种信号。”

“这是什么?”

我指着旁边的报告。

“李腾的尸检报告。”

“他是李沐的父亲。”

小陈补充道。

“他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

这么重要的线索为什么不说?”

“上周三,他的案子说是意外死亡,是派出所出的警。”

“李腾刚回来不久就死了……紧接着李沐也死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我仔细翻看着报告。

是巧合吗?

还是连环杀人?

“有问题。”

我指着案发现场的照片。

小陈打了个响指,“我明白了,队长。

李腾虽死于煤气中毒,但喝醉酒的人根本不可能躺得这么……整齐?”

“没错。”

我点头表示赞赏,“凶手拧开了煤气阀门,将喝多的李腾放在床上,但他却忽略了这个细节。”

“队长,你说这个凶手会不会没有喝过酒?

我每次喝多的时候就直接往沙发上一躺,鞋子都不带脱的。”

我哑然失笑。

“你去写个报告给局长,通知大家,把李腾案重启调查。”

“我带痕检员先去李腾的公寓看看。”

腐臭的公寓里堆满白酒瓶


我踢开挡路的易拉罐:“李腾上周突然回来,难道就为了折磨妻女?”

“肖丽的主治医师透露,李腾上个月逼她签了房产转让协议。”

痕检员从床底勾出个铁盒,里面塞满汇款单,“近五年给外地账户每月打钱,收款人叫王美玲。”

“他在外包养情人?”

我捏着汇款单眯起眼。

“肖丽母女住的老房子是肖丽的,那边好像要拆迁。”

“难怪这李腾会突然回来。”

“肖丽呢?”

“现在被强制关在精神病院了,要去看看吗?”

痕检员站起身,示意线索收集得差不多了。

“等她的情绪再缓和一下吧,现在去只怕会刺激到她。”

小陈气喘吁吁推门进来,手里举着物证袋:“煤气阀上检测到尼龙纤维残留,像是戴着手套拧开的。”

“还有。”

他点开一段监控录像:李腾死亡当晚,楼道监控拍到一个戴棒球帽的瘦高身影,拎着白酒晃进公寓。

画面定格在帽檐下的半张脸,颌线凌厉,喉结凸起。

“男的?”

我皱眉。

“李沐的不在场证明呢?”

“周三晚上她在酒吧驻唱到凌晨两点,李腾的死亡时间是周三晚上11点到周四凌晨1点。”

小陈压低声音,“从酒吧到李腾公寓至少要四十分钟,李沐没作案时间。”

04档案室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

“许队,我们来这儿干嘛?”

“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劲,李沐和李腾都是他杀,到底是谁会跟他们有仇呢?

或许我们可以再看看有没有别的意外死亡事件。”

我抽出一个卷宗:“徐国强,两周前醉酒坠楼,结案理由是意外?”

“同样是醉酒导致的意外。”

小陈拿过卷宗查看。

现场照片里,徐国强仰面躺在水泥地上,后脑勺血迹呈放射状。

“人体自然坠落时多为头部或胸部先着地。”

我敲了敲照片边缘的护栏缺口,“但他是后脑直接撞击,像被人按着肩膀推下去的。”

“而且,他坠落的位置距离楼顶和地面的垂直距离太远了。”

“徐国强儿子徐正的口供有问题。”

小陈翻着笔录,“他说父亲喝多后非要上天台醒酒,可邻居听见两人在楼道里吵架,徐正喊了句你怎么还没死。”

监控视频模糊不清,但能看出徐正搀扶徐国强进电梯时,右手始终插在裤兜里。

“他在藏什么
?”

我按下暂停键。

“钥匙?

不太像,好像是个小物件。”

小陈突然瞪大眼,“等等!

徐正和李沐在同一家酒吧打工!”

排班表上,两人的名字每周交错三次。

据酒吧老板交代,徐正是李沐介绍来的。

“调7月15日的监控。”

我指着徐国强坠楼日期。

屏幕里,李沐正在角落给吉他调音,徐正忽然从身后靠近。

两人影子在监控死角重叠了一瞬,李沐的手飞快地往徐正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

“徐正现在在哪儿?”

“酒吧老板说他只干了一个月就辞职了。”

小陈盯着徐正身份证复印件上的照片,清秀俊朗,但却眉眼阴郁。

审讯室的铁门哐当一声响。

徐正瘫在椅子上,袖口蹭着腕铐:“我都说了是意外。”

他咧开嘴笑,露出虎牙上粘着的口香糖,“警官,有证据就抓我啊。”

徐正的身上有隐约可见的旧伤,像是被人打的。

小陈把李沐的照片拍在桌上。

徐正嘴角抽了抽,指甲抠进掌心:“不认识。”

“我还没问你认不认识呢?”

我盯着他。

“你是她介绍进酒吧的,怎么会不认识呢?”

徐正眼中有一丝慌乱,他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歪歪扭扭的鞭打伤。

触目惊心。

“许森警官,对吧?

你觉得……什么是正义呢?”

“正义当然是出于公正的处罚,而不是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

我坚定地回答他。

徐正突然暴起,连人带椅撞向墙壁:“你们懂个屁!”

他脖颈青筋暴突,吼声撞在审讯室铁壁上:“他不配当我爸!

他早该下地狱了!”

<随后,他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我们没有找到证据,24小时后,我们只能放人。

05精神病院的铁门吱呀作响。

肖丽蜷缩在墙角,手指揪着泰迪熊的断耳,棉絮像雪片似的往下掉。

“肖女士。”

我把李沐的学生证轻轻推过去,“能说说李腾回来之后的事吗?”

她突然抓起学生证贴到脸上,鼻尖蹭着照片:“沐沐放学该回家啦……”话音未落又猛地甩开证件,“那个脏东西!

他拿皮带绑住沐沐的手腕!”

小陈的笔尖在记录本上顿住。

“什么脏东西?”

我往前倾了倾身子。

肖丽的指甲抠进熊肚子:“西装!

鳄鱼皮包!

他扯沐沐的白裙子……”她突然哼起儿歌,手指
在空气中抓挠,“沐沐说疼,但是他说他们在做游戏呢!”

她又突然傻笑着鼓起掌来,“好玩好玩!

他压在沐沐的身上滚来滚去!

我也想玩,但是他打我!”

我摸出李腾的西装照片:“是他吗?”

肖丽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抓起铁质水杯砸向照片。

警卫冲进来时,她正用指甲疯狂刮擦照片上李腾的脸,直到西装被刮花成一团模糊的黑影。

“注射镇静剂!”

医生按住她抽搐的手臂。

我弯腰捡起照片,心里莫名觉得很难过。

“许警官。”

护士递来一叠皱巴巴的纸,“她这几天一直在画这个。”

纸上用蜡笔画了三个人,黑色小人覆盖在白色小人身上,还有一个红色的人站在旁边,角落歪歪扭扭写着“好人。”

“这是谁?”

护士摇头:“上周有个戴黑口罩的年轻人来探望,肖丽冲上去拽着他,一直让他带自己去找沐沐。”

回局里的路上,我跟小陈心情都很复杂。

“队长。”

小陈顿了顿,“李腾不仅家暴,回来后还侵犯了李沐……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吗?”

“目前来看是这样。”

“这个畜生!”

小陈义愤填膺地拍向车门。

我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我有一种,人已经死了无法再惩罚他的无力感。

回到警局,我们开始整理线索。

“徐国强的家暴记录有十七次。”

我把案卷甩在桌上,“最后一次出警时,徐正锁骨被打裂,但徐国强谎称是孩子自己摔的。”

“徐正的母亲王欣肺癌死于五年前,据医生所说,王欣本来是早期,有治愈的可能。

但是徐国强不想多花钱,放弃了治疗。”

“徐正认为自己的父亲害死了母亲,而且还被家暴得这么惨,他完全有动机杀害徐国强。”

“可是李沐和李腾呢?”

我调出李腾死亡当晚,拍到的那个戴棒球帽的瘦高身形,“你们觉不觉得,这个人很像徐正?”

“可是队长,徐正和李腾、李沐两个人没有仇啊!”

“你想……徐正有动机杀徐国强,李沐有动机杀李腾,而徐正和李沐又认识……难道是……”小陈拍了拍脑门,“互换杀人?”

“那李沐呢?”

06李沐的手机终于在下水道被找到。

技术员敲键盘的声音在证物室噼啪作响。

“许队,李沐的手机数据恢复了!”


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全是自杀论坛的登录记录。”

用户“玫瑰与刺”发布于5月7日:求助如何让施暴者消失?

用户“正义的鬼”回复:“以牙还牙,敢不敢赌?”

用户“玫瑰与刺”回复:“怎么赌?”

5月8日 03:14正义的鬼:“不如在自杀之前把施暴者拖下水。”

玫瑰与刺:“我查过,意外死亡最难追踪。”

正义的鬼:“你爸爱喝酒?”

玫瑰与刺:“可我不敢。”

正义的鬼:“我们可以互相帮忙。”

玫瑰与刺:“明天晚上十点,暮色酒吧见。”

5月12日 22:47玫瑰与刺:“煤气阀要逆时针拧三圈半,记得戴手套。”

正义的鬼:“我会处理好的,事情成功后,我会给你家地址寄一封空白信,以玫瑰为邮戳。”

正义的鬼:“那天我会带我爸去天台醒酒。”

玫瑰与刺:“放心吧,不用担心我的力气小,护栏螺丝我换过了,一靠就断。”

正义的鬼:“一个月后动手,我们先熟悉好路线。”

小陈的咖啡泼在键盘上:“这他妈是杀人教程!”

6月1日 01:22玫瑰与刺:“他今早又摸进我房间了。”

正义的鬼:“他就是个畜生,计划提前!”

玫瑰与刺:“我脏得洗不掉了。”

正义的鬼:“白裙子脏了,就换条新的。”

6月8日00:11玫瑰与刺:“一切都结束了,对吗?”

正义的鬼:“结束了,我们解脱了。”

玫瑰与刺:“如果我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正义的鬼:“现在也不晚。”

玫瑰与刺:“太晚了,我早就死在了他回来的那一天。”

正义的鬼:“你以后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玫瑰与刺:“谢谢你,对不起。”

正义的鬼:“什么意思?”

玫瑰与刺:“最后帮我一次吧。”

对话戛然而止在6月15日。

最后一条消息是玫瑰与刺发的一张照片:李沐手腕横着刀痕,血珠凝在屏幕一角。

正义的鬼:“等我。”

07审讯室的空调发出嘶嘶杂音。

徐正仰头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6月15日,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我把李沐手腕伤口的特写照片推过去,“你为什么杀她?”

他眼皮颤了颤,喉结上下滚动。

“李沐的血样检测出双倍麻醉剂,”小陈甩出报告,“
正常人注射这剂量会立刻昏迷,她手腕上的伤口有两道,第一道应该是她自己划的,第二道是你抓着她的手划的,对吗?”

徐正突然笑出声,腕铐撞得铁桌哐哐响:“你们见过蜈蚣吗?”

他猛地扯开衣领,锁骨下方蜈蚣状的疤痕狰狞外翻,“十二岁那年,徐国强把我按在碎酒瓶上说,这才叫男人该有的勋章。”

我拿出徐国强和李腾的照片,“既然你想先说他们,那我们就来聊聊。”

“你帮李沐杀李腾,李沐帮你杀徐国强,对吗?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了李沐?”

我想从徐正的眼睛里探究真相,却发现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

“她说玫瑰花开的时候最美丽最干净。”

徐正突然伸手抓耳钉,铁链绷直发出金属哀鸣,“那只蛆虫弄脏了她的白裙子。”

徐正一边回忆,一边把玩着手铐。

“我劝过她的。”

那天的雨声混着李沐的抽泣:“明天他们就该下地狱了。”

徐正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你还有退路。”

“脏了就是脏了,”刀尖划破皮肤的轻响刺穿雨幕,“你说过……白裙子脏了就换新的。”

回忆完,徐正忽然安静下来,手指在桌上画圈:“玫瑰要铺成环形,她说像天使的光环。”

他指尖沾着审讯桌的锈渍,在桌面画了朵血痂似的花,“蛆虫,不配活着。

连她的葬礼都不配看。”

“她的死,不在计划内。”

徐正低下头,“可是她求我……她求我帮她解脱……徐正。”

我看着他,“如果你们早点报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本来有大好年华。”

他突然笑了,“许警官,你太天真了。”

“我想你应该已经看过我的报警记录了,有用吗?

家暴怎么处理?

是调解哦~徐国强可是我唯一的监护人呢。”

“报完警,换来的是更严重的殴打。”

他将腿翘上桌子,撸起裤管,小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被烫伤的烟疤。

我和小陈倒吸一口凉气,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许警官,我上次问过你,你觉得正义是什么?

现在请你再回答我一次。”

徐正抬起眼眸,眼波流转。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犯下罪恶的人都会得到惩罚,但是这是由法律来决定的,而不是由你们来决定。

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那这个世界岂不是
乱套了?”

“那李沐怎么办?”

徐正反问道。

“她是那么漂亮善良,她一个人照顾精神失常的母亲,勤工俭学,李腾对她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就算把李腾抓起来,又能判多久?

等李腾出来后李沐又该如何自处?

他难道不该死吗?”

我握紧双拳,徐正的逼问竟让我说不出话来。

08这时,徐正突然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徐正!”

我立马冲过去扣他的喉咙,“救护车!

叫救护车!”

一阵手忙脚乱后,徐正被送往了医院。

医生说他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奥施康定,会有中毒症状,但不会危及生命。

第二天,我正要去给徐正做笔录,推开病房门,却不见徐正的身影。

“人呢?!

立刻封锁医院!”

手机突然震动,小陈发来紧急消息:“航空公司查到了徐正的机票,登机时间是两小时后。”

机场广播的登机提示音刺破雨夜。

“CA4517航班已停止登机。”

我甩开安检员冲进廊桥,舷窗外闪电劈开云层,机舱门正在缓缓闭合。

“警察!

立刻开舱门!”

空乘举着对讲机后退两步:“十……十分钟前有位乘客用登机牌提前登机,但系统显示座位是空的。”

徐正的黑色棒球帽出现在监控画面里。

他穿过廊桥时突然转身,对着摄像头露出微笑。

“他根本没上飞机!”

我盯着屏幕。

“该死!

他会去哪儿?”

雨水砸在徐正出租屋的窗台上,碎成一片片反光的镜子。

我撬开床板夹层,发现一沓车票存根,但所有目的地都用红笔划掉,最底下压着张照片:李沐和徐正站在公园门口,手里各捏着一朵纸玫瑰。

“他一定没有离开这里。”

我环顾房间,“他不会离开李沐,但他会去哪……队长!”

小陈举起桌上的信,“有发现!”

我迅速走过去,只见信上写着:“我们不是恶魔,是被命运烧成灰烬的稻草人。”

我将信件翻过去,背面写着:“还剩最后一只蛆虫。”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蛆虫?”

小陈问。

我皱起眉头,“不对……不对不对……怎么了队长?”

“不对!

事情还没结束!

他还有一个目标!”

“肖丽!”

我猛地站起身,“他最后的目标是肖丽!”

我们赶到精神病院时,肖丽已经不见了。

“队长,为
什么会是肖丽?”

“还记得我们询问肖丽时她怎么说的吗?

李沐在被李腾侵犯时,自己的母亲不仅救不了她,还在一旁拍手叫好……虽然肖丽是因为精神失常才这样,但这对李沐来说,是莫大的心理创伤。”

听完我的解释,小陈不再说话,心情复杂。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暴雨中摇晃。

值班护士哆嗦着指向三楼:“肖丽半小时前还在病房!”

病房的床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许警官,你来晚了。”

“查所有监控!”

我攥紧纸条。

画面中,徐正穿着清洁工制服,低头推着垃圾车。

肖丽痴笑着跟在他身后,手指揪住他衣角:“沐沐呢?

沐沐怎么不回家?”

徐正一言不发,将一管镇静剂扎进她手臂。

09三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在李沐家里找到了肖丽。

但却没有发现徐正的身影。

肖丽坐在地上,抱着那只已经破了的泰迪熊,唱着摇篮曲。

“肖女士,徐正在哪?”

我蹲下来轻声询问。

她没有理会我,继续唱着歌,时而笑笑,时而挥挥手。

我示意医护人员给她检查身体状况,除了一个镇静剂的针孔外,没有发现其他外伤。

难道徐正没有伤害她?

那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我把我的警官证掏出来,“肖女士,你看,我是警察,我是来帮你的,你能告诉我带你来这儿的那个人去哪儿了吗?”

肖丽突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就好像突然恢复了神智一样。

“许警官,是我害死了沐沐。

我才是那个杀人凶手。”

就在我愣神之际,她突然冲到了阳台边大笑。

“不要!”

我着急地喊。

“我才是那个坏人!”

肖丽说完,一跃而下。

她像片枯叶坠向地面,泰迪熊从她怀中脱落,棉絮混着血液散在地上。

当我看向楼底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徐正从楼下阴影处缓缓走出,他点了根烟,火星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他看了看肖丽,又望向我们。

“抓住他!”

我立马和小陈冲了下去。

但奇怪的是,他没有跑,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

徐正伸出双手,“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现在我可以跟你们走了。”

我拿出手铐将他拷住时,医护人员也宣布了肖丽已无力回天。

审讯室内,徐正依旧是那副忧郁的神情。

“说说吧,为什么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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