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套了?”
“那李沐怎么办?”
徐正反问道。
“她是那么漂亮善良,她一个人照顾精神失常的母亲,勤工俭学,李腾对她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就算把李腾抓起来,又能判多久?
等李腾出来后李沐又该如何自处?
他难道不该死吗?”
我握紧双拳,徐正的逼问竟让我说不出话来。
08这时,徐正突然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徐正!”
我立马冲过去扣他的喉咙,“救护车!
叫救护车!”
一阵手忙脚乱后,徐正被送往了医院。
医生说他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奥施康定,会有中毒症状,但不会危及生命。
第二天,我正要去给徐正做笔录,推开病房门,却不见徐正的身影。
“人呢?!
立刻封锁医院!”
手机突然震动,小陈发来紧急消息:“航空公司查到了徐正的机票,登机时间是两小时后。”
机场广播的登机提示音刺破雨夜。
“CA4517航班已停止登机。”
我甩开安检员冲进廊桥,舷窗外闪电劈开云层,机舱门正在缓缓闭合。
“警察!
立刻开舱门!”
空乘举着对讲机后退两步:“十……十分钟前有位乘客用登机牌提前登机,但系统显示座位是空的。”
徐正的黑色棒球帽出现在监控画面里。
他穿过廊桥时突然转身,对着摄像头露出微笑。
“他根本没上飞机!”
我盯着屏幕。
“该死!
他会去哪儿?”
雨水砸在徐正出租屋的窗台上,碎成一片片反光的镜子。
我撬开床板夹层,发现一沓车票存根,但所有目的地都用红笔划掉,最底下压着张照片:李沐和徐正站在公园门口,手里各捏着一朵纸玫瑰。
“他一定没有离开这里。”
我环顾房间,“他不会离开李沐,但他会去哪……队长!”
小陈举起桌上的信,“有发现!”
我迅速走过去,只见信上写着:“我们不是恶魔,是被命运烧成灰烬的稻草人。”
我将信件翻过去,背面写着:“还剩最后一只蛆虫。”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蛆虫?”
小陈问。
我皱起眉头,“不对……不对不对……怎么了队长?”
“不对!
事情还没结束!
他还有一个目标!”
“肖丽!”
我猛地站起身,“他最后的目标是肖丽!”
我们赶到精神病院时,肖丽已经不见了。
“队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