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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情漫长云锦顾炎武无删减+无广告

夏天吃雪糕ga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将军府弃妇“云锦她初到京城,无处可去,也无人可依靠,她的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这份恩情不能不还,接下来会与我们同吃同住,你就把她当做一家人看待,正好砚儿他正到启蒙时期,云锦跟着她父亲耳濡目染,颇有学问,让云锦当砚儿的启蒙老师甚好。”此刻我的夫君镇北大将军顾炎武负手在身后,挺拔的身躯立在光下,背后拉出好长一段影子,我看不清他得表情也走不进他的心。左右不过是通知我罢了,哪有可商量的余地,我盈盈一拜:妾身知晓了。“如若不是他遭奸人暗算下了迷药,随手拉过当夜值守的我,怎么会有机会站在这听他说话。当时未经人事的我吓的瑟瑟发抖,他穿好衣物随手丢来一副玉佩:“这东西还值点钱。”便冷漠离去,仿佛昨夜的遭遇只是寻常一般,在顾炎武的眼里我不过是可以随意...

主角:云锦顾炎武   更新:2025-05-28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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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顾炎武的其他类型小说《古韵情漫长云锦顾炎武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夏天吃雪糕ga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将军府弃妇“云锦她初到京城,无处可去,也无人可依靠,她的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这份恩情不能不还,接下来会与我们同吃同住,你就把她当做一家人看待,正好砚儿他正到启蒙时期,云锦跟着她父亲耳濡目染,颇有学问,让云锦当砚儿的启蒙老师甚好。”此刻我的夫君镇北大将军顾炎武负手在身后,挺拔的身躯立在光下,背后拉出好长一段影子,我看不清他得表情也走不进他的心。左右不过是通知我罢了,哪有可商量的余地,我盈盈一拜:妾身知晓了。“如若不是他遭奸人暗算下了迷药,随手拉过当夜值守的我,怎么会有机会站在这听他说话。当时未经人事的我吓的瑟瑟发抖,他穿好衣物随手丢来一副玉佩:“这东西还值点钱。”便冷漠离去,仿佛昨夜的遭遇只是寻常一般,在顾炎武的眼里我不过是可以随意...

《古韵情漫长云锦顾炎武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 将军府弃妇“云锦她初到京城,无处可去,也无人可依靠,她的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这份恩情不能不还,接下来会与我们同吃同住,你就把她当做一家人看待,正好砚儿他正到启蒙时期,云锦跟着她父亲耳濡目染,颇有学问,让云锦当砚儿的启蒙老师甚好。”

此刻我的夫君镇北大将军顾炎武负手在身后,挺拔的身躯立在光下,背后拉出好长一段影子,我看不清他得表情也走不进他的心。

左右不过是通知我罢了,哪有可商量的余地,我盈盈一拜:妾身知晓了。

“如若不是他遭奸人暗算下了迷药,随手拉过当夜值守的我,怎么会有机会站在这听他说话。

当时未经人事的我吓的瑟瑟发抖,他穿好衣物随手丢来一副玉佩:“这东西还值点钱。”

便冷漠离去,仿佛昨夜的遭遇只是寻常一般,在顾炎武的眼里我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侍女罢了。

收好玉佩的我以为此事就此翻篇,日子还是如往常一样的过,谁曾想此次过后我竟有了身孕,顾将军看着我瘦小的身躯贵在他面前时,只沉吟了一番便把我收作妾室,好方便诞下他的子嗣,作妾室的日子也不好过,左右不过是生育孩子的工具,我无视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也不在乎下人因嫉妒对我的刁难,我深知顾将军并不在乎这些,我就算诉苦也得不到他一丝怜悯,日子过得也快,转眼我便到临盆的日子,也还算顺利生下一个男婴,顾将军看着白净的婴孩竟破天荒奖赏了我一些首饰衣裳,对我的态度也好了起来。

说是好了起来,不过是同我多说几句话罢了。

而我也尽到了作妾室的本分,将军需要时,便帮他疏解欲望,照料饮食,照顾孩子,我都笨拙的学着去做,也从不敢肖想太多。

渐渐的顾将军也适应了我的存在,入夜时有我的暖床,吃饭时头也不抬便有吃食递到手边,天寒地冻时也总是有暖和的衣裳,但依旧是不冷不热甚至看我的眼神里时常夹杂了复杂的情绪,那眼神饱含了什么呢,对我身份低微的厌恶和对作为孩子母亲的我挣扎。

孩子也在渐渐长大,转眼竟也长成了六七岁的孩童,我并不能随身照顾着这孩子,大部分时间都有乳娘和先生在跟着教导
,我也知道他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了关于我的身份和如何怀上的他,他越是长大,眼神里越是冷漠和疏离,我为他缝制的护膝和手套,为他熬制的吃食都是毫不留情地丢弃,无妨,我只是尽了一个作为母亲的责任罢了。

这现状一直到云锦的到来,我是知晓这名女子的,将军书房中一直挂着一副女子的画,将军时常会盯着这画中女子发呆,我曾偷偷看过几次画像,那画中女子明媚皓齿,面容隽雅,想必是将军的心上人,现在见了真人,果真是美好的女子,不仅是将军,就连我那半大的孩子砚儿也为她着迷,日日围着她转,缠着要云锦陪着玩,就在我又一次给这孩子送汤羹时,他更像是宣示主导权搬,直接当着云锦和将军的面,伸手将我熬制了一晚的汤羹细数倒干净还顺手将碗抛掷池塘中,那脸上的耐烦的神情当真时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我看着云锦惊讶的捂着嘴起身站起并严肃的教导砚儿不许这样,那孩子撒娇般的认错和将军低头看着那女子嘴角带笑的模样,我就知道我该退出这场荒诞的闹剧了。

这些年在府里极少开销,拿着每月不变的妾室份例也积攒下多少银钱,我默默的收拾着行李,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碎银和几身简单的衣裳,至于将军赏赐的华服出了这将军府谁还敢穿。

看着几乎原封不动的房间,心里也是好笑,只当是做了几年梦吧。

当我寻了个空隙找到王爷说明来意后,那张冷漠的脸也不曾有过松动,:“你既想清楚了,便就此离去吧我也不拦你,只是今日离去后不许再回将军府也不能在看望砚儿。”

“民女明白。”

我跪在地上,低头深深磕了一个头,便起身离去了,至于孩子,算了,对这将军府我是半点留恋也无,就算是我肚中诞生的孩子身上还是留着将军府的血,打从心底里看不上我这做母亲的,也不必逼着自己母慈子孝了,就此别过吧。

看着下人们异样的眼光,我浑然不觉,出了将军府,迎面吹来一股凉风,,带着深秋的冷意,给我冷得一哆嗦,入秋了啊,该加衣了。

掂了掂身上轻薄的包裹,夹杂的深秋的冷风,我走进了人群。

我也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想走的,我爹
娘当时为了养活弟弟妹妹流着泪将我卖到将军府做下人,如今转眼几年过去,身上积攒的这些银子也够在乡下吃个半饱,该回家了。

爹娘看见我回来,惊的吓掉了手中劳作的锄头,娘亲反应最快,痛哭的抱住我,:“我可怜的孩子,瘦了,在将军府可有吃饱穿暖,那些人有无苛待你。。。”

听着娘亲哭的泣不成声,我差点也落下泪来,父亲并无母亲那般感性,只喃喃一句回来了就好。

我将在将军府这些年积攒的银钱都拿出来交与父亲保管,又拿出路上买的小吃食分与弟弟妹妹,这些孩子在我离家时尚在襁褓之中,对我并没什么印象,只敢怯生生的倚在门后打量我,看到我拿出零嘴,便欢快的将我围在中间,讨要着吃,只有母亲面露愁容的看着我,我见弟弟妹妹跑到屋外,便将这些年在将军府的事情都一一细说,包括砚儿。

母亲早已听的声泪俱下,父亲沉声问我有何打算,:“父亲母亲,女儿这些年积攒的银钱省着用也够养活弟弟妹妹,不过我在家中始终是个负担,烦请父母帮我寻个姻缘,我已生育过,不求男子如何,只要勤劳肯干,其他并无要求。”

母亲听着我的话语更是心如刀绞,父亲只是沉默的叹着气,让我早些休息了。

穷苦人家连喘息的时间都是奢侈的,第二日我便早早起来去田间帮忙干农活,许久未曾做体力活,有些喘不上来气,田间也因为我的出现,大家开始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在将军府多年,早已习惯他人的眼光,我全当看不见,埋头苦干。

果然没过几日便有人上门来询问我是否婚嫁,对方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性格木讷,但好在勤劳肯干,我看着对方局促的面孔,和长期干农活锻炼的健硕的身躯,想了想便答应了,老实还肯干,是个好归宿。

没办什么仪式,那庄稼汉只是把家中的牛羊和下蛋的鸡都赶来我家,坐下来喝了口水,这事便算是定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从将军府带来的包裹,母亲也将我攒的积蓄拿出一大半给我带走,我只拿了一小部分,随着这男人回了家。

这男人名叫王胜,父母几年前去世,兄弟姐妹也都背井离乡,家中仅剩他一人,家里院子不算大,但也打
扫的干净整洁,围栏里还养着一些猪仔和鸡鸭,院外还有一大片菜园子,菜地里的蔬菜瓜果郁郁葱葱,这便是全部了。

我老老实实跟于他说起我的过往,曾生育过一子,但是不曾提起对方是将军,王胜红着脸表示并不介意还夸我长得好看,说他那日在田间看见我在帮家里干活,就知道我是个顾家持家的,知晓我还未婚配,这才提亲来了。

婚后的日子倒也过的顺遂,王胜不许我干粗重的活,只允我在家中种种菜,做做饭,喂喂鸡,除了日子清贫些,王胜待我是极好的,这日子我过得倒也知足。

转眼两月有余,一日我在栅栏里喂鸡,突然觉得今日的味道格外的刺鼻,几乎忍不住的干呕起来,王胜听到我的动静赶紧出来扶我进屋休息,我还未来得及跟他说无碍,王胜就已经急匆匆跑去找郎中了。

这附近的老村医已经腿脚不便,被王胜搀扶着进屋,在王胜紧张的目光中,老村医了然于胸的摸摸胡子,不紧不慢的道来:“这小娘子是怀孕了,已经一月有余,胎像平稳,不必担心。”

王胜这才惊喜溢于言表,高兴的将老村医送出门,这才回来,如珍似宝的抱着我,又怕弄疼我赶紧放开我:“今日起你可不能再做喂鸡鸭,摘菜这些活,都放着等我下工回来。”

我反驳着他自己并未那般娇气,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我确实也动容了,倚靠在他的怀里让我觉得安心极了。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安稳的过下去,在一天王胜出门去干活,不知是怀孕的原因我最近嗜睡的厉害,王胜什么时候走的竟也没察觉,等我睡醒天已大亮,我洗漱完推着门走到院内,一下愣住了,院中那高大的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

那人还是负手而立,冷漠的看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露出复杂的神情:“日子过得倒是安逸,看起来竟比在将军府还滋润了一些。”

我低着头走上前微微鞠了一躬:“民妇不知将军驾临有何吩咐。”

民妇二字刺的将军微微皱了皱眉头,”砚儿病了,吵着要喝你往日里炖的汤羹,谁哄也不管用,你回去看看。”

我听完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跪地回答:“民妇离府前已答应将军不会再见砚儿,府上能做汤羹的人数不胜数,
不差民妇这一个。”

顾炎武复杂的看着我:“你当真是不想念砚儿。。。

罢了,你将制作方法悉数写下,我回去交与厨子熬制”我默默的回屋将方法写下,交与将军身旁的丫鬟,又欠了欠身:“如果将军没别的事,尽量还是不要再来此处,惹人非议。”

顾炎武又看了看我似乎想看透我说的有几分真心,可惜我全程面无表情,脸上未曾显现一丝波澜,终究是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走了。

对于砚儿我是想念吗,其实也不至于,那孩子身上流淌着将军府的血,从生下来那一刻他就与我不是一个阶级的人,再加上受到的教育如此,我也不曾怪罪于他,也不曾奢望过什么,对那孩子好不过是尽到作为母亲的义务罢了。

我现在腹中的孩子才是带着憧憬和爱中滋养长大的,这才是我真正的孩子。

2 农家新生路日子又过了一月有余,我孕吐的症状缓解了不少,王胜仍不肯让我做些琐碎小事,只允我休息,这天王胜依旧去做干活,我百无聊赖靠在躺椅上的给院子围栏里的鸡鸭撒些谷子,太阳暖暖的晒着,我舒服的有些要睡过去,却听到门口有些动静,一抬眼,云锦身着粉色衣裙立在门框,砚儿正双眼通红的揪着云锦的裙边,云锦轻声安慰:“砚儿莫伤心,你娘亲或许是有她的难处,并不是故意不来看砚儿的,你若是想念娘亲,以后云锦姑姑经常陪你来看看。

“小小的人儿眼里全是倔强和高傲,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一种上位者的高傲,“我不过是来看看这女人离开将军府是否还能过得下去,在爹爹的娇养下恐怕是难以适应艰苦的生活了,现在看来过得也不怎么样。

果然离开将军府,她就一无是处。”

我懒得搭理这目中无人毫无教养的小少爷,面无表情对着他们欠了欠身便准备转身回屋午睡了。

云锦以为我看到砚儿会急不可耐的飞奔过来抱头痛哭,对着砚儿嘘寒问暖,可惜我什么都没做,就那样淡淡的转身离去,这下云锦也急了,出声喊住了我:“姐姐且慢,砚儿得风寒多日才终于见好,今日云锦是想着姐姐许久未见,应是想念的紧,这才来这里寻姐姐,姐姐莫怪我擅自做主了。”

唉,扰我清闲。。。

我心
里叫苦不堪,好好的非要来招惹我干嘛。

只得回头慢悠悠朝他们走去,欠了欠身:“民女最近因身体不适,不宜在外多走动,两位找民女可有事?”

云锦反应极快,看着我手托着腰身“姐姐这是有喜了?

那当真要恭喜姐姐了。。。”

从刚才一直低着头的顾砚听了这话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我,“你要做别人的娘亲?”

我叹了口气:“确实是有孕在身不便多陪二位,如若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云锦姑娘你还是早点带小将军回去吧。”

孩子终究是孩子,纵使平日里再高傲,听闻自己要失去母亲这话终究是没忍住差点哭出来,顾砚红着眼眶朝我吼道:“你若是爱做下等人的母亲,我便再也不会认你。”

我看着这张与顾炎武有七分眉眼相似的脸蛋讥讽的回道:“我的孩子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不需要你认我做母亲,小将军没事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欠了欠身便头也不回的朝屋中走去,不再理会身后的两人,大概是外人这两个字眼伤到了顾砚那脆弱的自尊心,他怒气冲冲的拉着云锦便离开了。

终于安静了,今天应该讲得够清楚了,希望他们不要再来了,吵得要死一个一个,莫要打扰我安稳过日子。

往后的日子他们竟也真的没再来过,王胜仍然每日早出晚归,转眼到了我临盆的日子,邻居王婶有接生经验,王胜赶忙将她请来,此刻我已疼的满头大汗,不过好在我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倒也没有惊慌失措,仔细调整着呼吸,跟着王婶的指导,折腾了一上午,终于生下来一个男婴,王婶激动的将孩子抱到我眼前,“是个男孩,恭喜妹子。”

我此刻虚弱的说不出话,只能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庞。

王婶见我只是有些虚弱无大概,便笑眯眯的将孩子仔细包好,抱出去给门外的王胜看,王胜此刻已激动的泪流满面,抱着孩子来到我跟前:”娘子辛苦了,我们有孩子了,孩子长得像你,白白净净,漂亮极了。。”

说着将孩子小心的放到我身边,轻柔的替我拂去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我已经精疲力竭,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已是傍晚,王胜一整日都看着孩子,一步未曾离去
,我醒来感觉浑身舒爽,想来是他打了水帮我擦拭身体,孩子安静的在小床上睡着,呼吸声起起伏伏,王胜看着熟睡的孩子脸上满足极了,笑容不曾褪去,见我醒了,连忙端来一杯热水喂我服下,又小心的帮我掖好被角:“你现在是我们家里的大功臣,要好好休息,我这几日不去干活,就在家里照顾你,外头那些鸡鸭刚好也养到时候,我便宰了炖汤给你吃,好补补身子。”

我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叮嘱着许多事情,心里感觉温暖极了,真情流露才最打动人,这茅草小屋比起奢华的将军府更让我觉得安心。

王胜那粗手粗脚干惯了重活的男人,为了照顾我和孩子也学习了如何轻柔的洗涤衣物和喂食孩子,一切都在他笨拙的努力下变得井井有条,我的身子也渐渐爽利起来,可以自己照顾孩子了,我催促王胜赶紧去干活,在家里把他熬的眼下发情,精神不振,他见我也精神许多,才终于答应第二天便一大早起来去干活了。

没了王胜的帮忙,我照顾起孩子来略显费劲,但好在我休息的不错,精神头也好,慢慢熬着吧,从前砚儿是一生下来便被乳娘带走,我也未曾经手带过所以不觉其中辛苦,如今自己手把手带起来才真觉得其中辛苦,不过也夹杂着幸福,看着孩子咿咿呀呀的学着说话,学着翻身,眼睛亮晶晶的朝着我笑,我便心都化了。

这天我在院子里抱着孩子逗弄着,顾炎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院子外,还是扶手而立,冷冷的看着我和怀中的孩子,顾砚也耷拉着脑袋牵着手站在顾炎武身边,。

我转身将孩子放回床上由他自己玩耍,又出来对着将军行了一礼:“将军有何吩咐。”

顾炎武低着头打量着我,并未说话,反而是顾砚带着泪腔开口:“娘亲可是真的不要砚儿了,要做别人的母亲。。”

我沉默的听着,等顾砚情绪有些平复才缓缓开口:“昔日我在将军府中待你好,为你煲汤,缝制衣服,你全都视而不见恨不得躲我远远的,与那云锦姑姑相处的甚好,我以为你要认云锦姑娘做娘亲了,怎么,如今云锦姑娘也不合小将军心意了吗?

“顾砚委屈的还未开口,顾炎武出声了:“我当初就与你说过,云锦只是
来府里借住,他是我的恩人,这份恩情不得不还,这与你做不做砚儿的母亲有何关系,若是你还愿意,今日跟我回府,我们还可如从前那般生活,你还是砚儿的母亲,至于这孩子你便留给这农户留个念想,你若想回来看望也是可以的。”

我听了这话心下厌恶至极,想也不想的出声打断:“民妇只想守着自己的丈夫孩子过安静的生活,将军府的种种过往民妇不想再提也不愿再提,只当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也该过回原本的生活了,求将军成全。”

说着我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给顾炎武磕了三个头,顾炎武低头看着我倔强的身影,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砚儿我自会再找个细心婆子带着,你若不想回来,本将军也不会强人所难,若是你哪天改变了主意,自行来府里,路你自己认得。

“说罢便牵着满眼泪痕顾砚坐上马车走了。

见他们走远,我才赶忙回屋看看孩子,只见那小孩躺在床上早已安静的睡下,不吵也不闹,我看着那孩子安静的睡颜,心里感觉踏实极了。

傍晚王胜下工回来,给我从镇上带来了糖葫芦,然后洗了手便熟练地抱起孩子逗弄着,我靠着王胜的肩膀满足的吃起了糖葫芦,这样的日子真好,我得好好过,我们一家都要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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