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他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了关于我的身份和如何怀上的他,他越是长大,眼神里越是冷漠和疏离,我为他缝制的护膝和手套,为他熬制的吃食都是毫不留情地丢弃,无妨,我只是尽了一个作为母亲的责任罢了。
这现状一直到云锦的到来,我是知晓这名女子的,将军书房中一直挂着一副女子的画,将军时常会盯着这画中女子发呆,我曾偷偷看过几次画像,那画中女子明媚皓齿,面容隽雅,想必是将军的心上人,现在见了真人,果真是美好的女子,不仅是将军,就连我那半大的孩子砚儿也为她着迷,日日围着她转,缠着要云锦陪着玩,就在我又一次给这孩子送汤羹时,他更像是宣示主导权搬,直接当着云锦和将军的面,伸手将我熬制了一晚的汤羹细数倒干净还顺手将碗抛掷池塘中,那脸上的耐烦的神情当真时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我看着云锦惊讶的捂着嘴起身站起并严肃的教导砚儿不许这样,那孩子撒娇般的认错和将军低头看着那女子嘴角带笑的模样,我就知道我该退出这场荒诞的闹剧了。
这些年在府里极少开销,拿着每月不变的妾室份例也积攒下多少银钱,我默默的收拾着行李,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碎银和几身简单的衣裳,至于将军赏赐的华服出了这将军府谁还敢穿。
看着几乎原封不动的房间,心里也是好笑,只当是做了几年梦吧。
当我寻了个空隙找到王爷说明来意后,那张冷漠的脸也不曾有过松动,:“你既想清楚了,便就此离去吧我也不拦你,只是今日离去后不许再回将军府也不能在看望砚儿。”
“民女明白。”
我跪在地上,低头深深磕了一个头,便起身离去了,至于孩子,算了,对这将军府我是半点留恋也无,就算是我肚中诞生的孩子身上还是留着将军府的血,打从心底里看不上我这做母亲的,也不必逼着自己母慈子孝了,就此别过吧。
看着下人们异样的眼光,我浑然不觉,出了将军府,迎面吹来一股凉风,,带着深秋的冷意,给我冷得一哆嗦,入秋了啊,该加衣了。
掂了掂身上轻薄的包裹,夹杂的深秋的冷风,我走进了人群。
我也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想走的,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