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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难系罗萝杜淮安小说

小月衍星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舞姬旋转着优美的舞姿,罗萝混在其中跳舞。眼睛时不时地瞟,主位上坐着的杜淮安,她心里恨得牙痒痒。两个月前,她爹照常去集市上摆摊卖糖人,被狂奔乱窜的马撞死了。杜淮安制止住那马儿后并未下马,一行人无事似的离开了。一条人命轻飘飘的。罗萝那时刚好赶到,看到这一幕没有大闹。他不认得她,她却认得他。杜淮安是承宣侯府世子爷,从小在国子监读书跟太子一起长大,兼军事要职。位高权重,性子乖戾嚣张,之前户部员外郎的庶子去花楼找乐子得罪了他,便当场被打死了,后来也没有个说法。罗萝闹到官府想要讨个公道,被三两句打发给了点抚恤金。大堂里,杜淮安垂眸直勾勾看着她,端起酒樽,一杯接一杯,如梦如醉好不快活。他用手指了指,“你,过来。”罗萝顿了一下,左右看过,好像真的是...

主角:罗萝杜淮安   更新:2025-05-28 0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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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萝杜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心难系罗萝杜淮安小说》,由网络作家“小月衍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舞姬旋转着优美的舞姿,罗萝混在其中跳舞。眼睛时不时地瞟,主位上坐着的杜淮安,她心里恨得牙痒痒。两个月前,她爹照常去集市上摆摊卖糖人,被狂奔乱窜的马撞死了。杜淮安制止住那马儿后并未下马,一行人无事似的离开了。一条人命轻飘飘的。罗萝那时刚好赶到,看到这一幕没有大闹。他不认得她,她却认得他。杜淮安是承宣侯府世子爷,从小在国子监读书跟太子一起长大,兼军事要职。位高权重,性子乖戾嚣张,之前户部员外郎的庶子去花楼找乐子得罪了他,便当场被打死了,后来也没有个说法。罗萝闹到官府想要讨个公道,被三两句打发给了点抚恤金。大堂里,杜淮安垂眸直勾勾看着她,端起酒樽,一杯接一杯,如梦如醉好不快活。他用手指了指,“你,过来。”罗萝顿了一下,左右看过,好像真的是...

《卿心难系罗萝杜淮安小说》精彩片段

舞姬旋转着优美的舞姿,罗萝混在其中跳舞。

眼睛时不时地瞟,主位上坐着的杜淮安,她心里恨得牙痒痒。

两个月前,她爹照常去集市上摆摊卖糖人,被狂奔乱窜的马撞死了。

杜淮安制止住那马儿后并未下马,一行人无事似的离开了。

一条人命轻飘飘的。

罗萝那时刚好赶到,看到这一幕没有大闹。

他不认得她,她却认得他。

杜淮安是承宣侯府世子爷,从小在国子监读书跟太子一起长大,兼军事要职。

位高权重,性子乖戾嚣张,之前户部员外郎的庶子去花楼找乐子得罪了他,便当场被打死了,后来也没有个说法。

罗萝闹到官府想要讨个公道,被三两句打发给了点抚恤金。

大堂里,杜淮安垂眸直勾勾看着她,端起酒樽,一杯接一杯,如梦如醉好不快活。

他用手指了指,“你,过来。”

罗萝顿了一下,左右看过,好像真的是指的她。

冤家路窄,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他。

她爹死后不久,娘又得了重病,花光了家里的银钱都还不够,逼不得已自己把自己卖了。

地下黑市,芳菲阁老板看罗萝姿色好,给了三百两银子买下她。

三百两银子,她爹被撞死才给了五十两银子的抚恤金,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芳菲阁她吃了不少苦,本来今天轮不到她来承宣侯府献舞的,昨晚有个舞姬高烧不退就让她顶上。

罗萝迈着妩媚的步伐缓缓走近杜淮安,皮笑肉不笑地坐在他身旁,她拿起桌上的水果,投喂到他嘴边,“世子爷,尝尝。”

杜淮安一口含住了水果,连同她的指尖。

他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放浪形骸,而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

罗萝美丽的脸蛋,唰的一下,红得像熟透了开得正艳的花儿。

“世子爷,你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

他似笑非笑地说:“看来你对我不够了解啊!

我现在已经承袭爵位,该改口叫我侯爷。”

“是,侯爷。”

杜淮安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无数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做足了功课,她却冒冒失失的,有意思。

罗萝努力检阅自己的言行,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

杜淮安大手一挥,“接着奏乐,接着舞。”

罗萝看他意兴正浓,暗暗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罗萝勤奋练舞,没太
关注外界的事,可承宣侯病逝是大事,就算她再自我封闭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承宣侯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杜淮安是嫡长子且还没娶正妃,如果承宣侯还没死,他就承袭了爵位,可见此人极腹黑阴狠,手段毒辣。

他的手死死扣住罗萝的腰肢,她不好动弹。

罗萝慢慢挪动,每动一下都犹如是对他莫名的勾引,他喉结轻滑了下,眸色渐沉,“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在这里给大家表演活色生香的戏码。”

什么叫她不要乱动,他倒是放开啊!

她有点胆怯,他是色胚,是恶魔。

罗萝小声道:“奴家的腿麻了,想换个姿势。”

她无意的话语激起了千层浪,杜淮安已无心赏乐,抱起她回到卧室。

大厅里陪玩的公子哥,各个神情异样心领神会。

罗萝从一个有力的怀抱,一下子掉进了柔软的褥被上。

“等等我…”杜淮安紧压上去,封住她的嘴唇,未尽的言语淹没在满是情欲的吻里面。

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她躲避着他的眼神,低下头去。

杜淮安抓着她要继续,她一个激灵爬起身来,退到墙壁边,“我刚来…月信了,对不起,令侯爷扫兴了。”

“刚来,这么巧。”

其实她昨天就来了。

罗萝眨巴着秋瞳剪水:“真的。”

杜淮安逼近她,伸手探过后,他脸黑得可怕,甩开手叫她滚。

罗萝在门外理了理衣裙,来到大堂,所有人都散了。

一路找到更衣室,芳菲阁的舞姬全走了,梳妆桌上,她随身带的背包赫然摆在那儿。

居然不等她回来,她们就走了,卖艺的女子果真薄情。

罗萝拿着东西走到大门口,侍卫拦下不让她出去。

不一会儿,管家小步跑来:“姑娘这是干嘛?”

还问她干嘛,当然是回舞坊咯。

“表演完了,我回芳菲阁。”

管家哂笑道:“侯府出了一百金买下你,你现在已经是承宣侯府的人了。”

她蒙圈:“为什么?”

“侯爷跟你不是那个……”她也不解释。

管家领她来到一处院子,院子里花团锦簇,蜂蝶环绕着花朵。

“以后你就住这里。”

“多谢。”

罗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房间里干净没有灰尘,她安心地睡下。

翌日,罗萝无聊得很,在侯府里到处转悠来到浣洗池。

侍女们有条不紊地
做事,长廊的竹林处有说话的声音,罗萝悄悄地走过去偷听。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侯爷又宠幸了一个舞姬。”

“怎么,你羡慕啊!”

“对,我羡慕死了,北院那么多侍妾,怎么就不能多我一个呢!”

“乌鸦还想飞上枝头呢!”

“你…哈哈哈…她说你还不如麻雀。”

罗萝踩着一根枯树枝发出声响,三人齐刷刷看向竹林后的她。

罗萝走出来,她们看到她的服饰便知道是侯爷的侍妾,跪下跟她求饶。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说完她赶快离开了。

杜淮安昨天没有泄下火气,在浴室里泡了一个时辰凉水,大冬天的他背上又有伤,今早起来就感冒了。

青岩端来熬好的药,“侯爷,喝药了。”

“放下吧,我忙完再喝。”

他翻看着手里的文书。

罗萝在偌大的侯府里迷了路,走累了,靠在门框上。

“哎哟!”

门没关紧,她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抬头见到了杜淮安的脸。

完蛋,她闯到书房来了。

这么重要的地方,为什么外面没有人把守?

“我…迷路了,真的。”

杜淮安还没说话,罗萝就吓得结巴,额头上冒出一层汗。

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怎么还在侯府?”

她也想离开,奈何被管家误会买下了。

留下来也许是好的,有机会为她爹报仇。

“我已经是侯爷的人了,哪儿也不去。”

他眸色冰冷:“你是不是我的人,你心里没数!”

青岩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管家以为你看上了这个舞姬,花一百金买了她。”

“谁给他的权利擅做主张。”

“要不,我去把他找来?”

“罢了,多一碗饭的事儿。”

青岩退出了书房。

“杵在那儿干嘛,过来研墨。”

色胚,坏蛋,阎罗,坏人不但家世好还长的英俊潇洒,老天爷不公!

罗萝边做事边腹诽,手里的活是一点不敢怠慢。

晚上她避开他人耳目,偷偷来到大厨房,把毒药下在汤里。

第二天杜淮安好好的,府中人员一切正常。

那包药明明是毒药啊,药包上她还做了记号,他吃了不但没事还活蹦乱跳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罗萝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发呆。

“罗姑娘,侯爷叫你去东阁侍候。”

罗萝跟着青岩来到东阁,里面
传出男女嬉戏的声音。

“罗姑娘进去吧。”

“我进去?”

她进去干嘛,观看活春宫吗,她摇了摇头,“我在外面等着,叫我…我能听见的。”

杜淮安不耐烦的喊道:“进来,在外面磨蹭什么!”

杜淮安左拥右抱着美人儿,衣裳半垮不垮胸膛大片露在外面,肌肉纹理清晰。

罗萝面红耳赤地站在下面,紧咬下唇。

“过来给我捏捏腿。”

她木讷地走过去,脸侧一边,伸手摸着给他捏腿。

他身边的美人娇嗔道:“侯爷,她在这里人家会害羞的,你赶她出去好不好。”

杜淮安的呼吸加重,不是受身边美人诱惑而是罗萝那不安分的手,她没有看他凭着感觉摸索。

他眼里欲念翻涌,比海水还要来得澎湃:“你两个出去。”

罗萝直觉不好,准备起身跟着她们,杜淮安压住她的手。

“你留下来。”

“我不懂伺候候人,身体也不允许不是。”

“你脑袋里想的什么,去浴室备热水我要沐浴。”

嗨,早这样说嘛,害她那么紧张,把反抗他的后果都想了一遍。

杜淮安看着罗萝离开的背影,眼神凌厉起来。

她表面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还是说时机不利于她出手。

他决定再试上一试。

杜淮安只身一人来到浴室:“过来。”

罗萝闭着眼睛给他脱下衣物,看着她神情紧张又生涩的样子,脱完后躬身退到屏风后面。

沐浴结束杜淮安回到了浮香榭,一路上有无数次机会,她都没有异动。

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罗萝回到院子里关上门,拍着胸脯大口喘气。

<还以为自己今天要倒霉了。

听老人说看见男女欢爱不吉利,还好是虚惊一场。

她近身的机会并不多,下毒,到处找罪证,没有一点收获。

不能做得太过明显,怕杜淮安发现端倪细查此事会牵连娘亲。

罗萝做了两手准备,一是成功暗杀杜淮安,二是趁没有暴露行为逃之夭夭。

她探清了侯府地界的路,熟记每一条路线,能随时跑路。

罗萝忙完手头上的事,像平常一样跟在杜淮安身边端茶递水,表现很是乖巧。

外面声音嘈杂起来。

“请侯爷派个府医去医治我妹妹,在拖下去她就不行了。”

那个女人拼命朝他们奔来,侍卫拦住不让她进。

她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求王爷大发慈
悲,救她一命,以后我们姐妹俩愿为侯爷效劳。”

她现在不是在侯府吗,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用以后,只要你现在肯如实交代,我便救她的性命。”

她一股脑倒出,她们是平亲王派来迷惑他窃取机密的。

下毒的事她没有做,不肯承认。

杜淮安瞥眼看了罗萝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觉得她说的是真话吗?”

毒是她下的,她怎么觉得,但又不能胡说害了她性命。

“奴家分辨不出,全凭侯爷独断。”

“青岩,你带府医跟过去瞧瞧。”

杜淮安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容,不禁挑了挑眉,笑容变得暧昧。

“身子干净了吗?”

他是精虫上脑,没有女人晚上就睡不着吗?

“我感冒了,头疼,恐怕伺候不了王爷。”

她以后还想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好好过日子的。

罗萝来到侯府半个多月,杀不了他也逃不掉,难道最后要违心当他的侍妾,她爹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吧!

朝廷之间的党派斗争越发激烈,杜淮安每天要忙到半夜才回府。

第二天一大早,杜淮安草草用过早膳,骑马去了皇宫。

罗萝看侯府侍卫松懈,回到房间收拾细软,背着包袱小心翼翼地从偏门溜了出去。

锦城是不能呆了,也不能冒险回家,杜淮安权势涛天得躲得远远的。

城外道路四通八达,车辆行人来来往往。

她打开手中地图观看良久,最后用点兵点将选了一条路。

罗萝逃出城的时候花钱雇的马车,现在出了城,她盘缠不多只能徒步行走。

累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瘫坐在路边。

路过的老妇人和蔼地说:“姑娘,前面十里处有客栈,脚程快天黑前能赶到。”

“这里虽说挨着锦城近,但道路上是不安全的。”

“谢谢大娘提醒。”

她支棱起身来继续向前。

她当然知道天黑要住客栈,她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顺风客栈,她抬头看着上方牌匾。

小时候念过几年书,不然锦城那么大她得困死在里面。

店小二热情招呼:“姑娘打尖还是住店。”

罗萝捏了捏不够厚的钱袋:“打尖,再给我来一碗阳春面。”

她饿极了,很快见了碗底。

楼上是客房,打尖的房间在楼下,房间里摆放五个铺,有的人已经睡下了。

罗萝侧睡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包裹。

隔壁床的
胖女人,踢了踢她的床脚,“喂,别睡了。”

“在床上不睡觉干嘛!”

“这几天邻近城池十里八乡动荡不安,夜里警醒点,保命。”

罗萝一个激灵坐起来:“发生了何事?”

“听说平亲王起兵造反啦!”

“啊…”天…要绝她的路啊。

半夜,客栈里有刀剑打斗的声音,罗萝虚开门缝。

场面血腥,乱成一团。

所有人都出来接受检查,蹲在地上抱头颤抖。

“他们不会乱杀无辜吧!”

“谁知道呢?”

“但愿承宣侯成功绞杀乱党,救我们于水火。”

杜淮安带兵平叛!

怪不得侯府侍卫骤减,她逃得那么容易。

客栈里有一帮乱党被就地斩杀,可疑人员押解回锦城,罗萝费力兜转几天又回到原点。

大狱里光线昏暗空气混浊,地面上湿漉漉的。

罗萝蜷缩在角落里,哀嚎声呼喊遍地,被关在这里的人多数是作奸犯科之辈,她以前从不觉得他们可怜,但这一刻她好委屈。

杜淮安来到大狱,狱卒恭敬地行礼给他带路。

“侯爷,你怎么亲自来这污秽地儿,晦气。

审出结果,小的自会来向你汇报。”

杜淮安没搭理他,走到牢房门前,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张脸,在转身之际他眼角瞥见了角落里的她。

罗萝瞄见了杜淮安,她没有抬头想安静地等他离开。

“你,过来。”

旁边大哥推搡着她:“喂,叫你呢。”

罗萝当然知道在叫自己,她别扭地挪动步伐来到他面前:“侯爷…”杜淮安一把揪住罗萝的衣领:“为什么要逃。”

为什么,因为她爹的死他是始作俑者。

她恨自己没有能力杀了杜淮安,不逃,留下来当他的禁脔,折磨致死曝尸荒野吗?

“我没有要逃走的意思…时值朝廷动荡不安,我害怕想找个安全的庇护所。”

这个理由牵强得尬死,承宣侯府都不安全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

杜淮安眼神迷离地看着罗萝,她的一举一动,总能撩拨他心底最直接的欲望,触之难忘。

杜淮安把她带回了侯府,严加看管。

逃走后被带回来,现在很不得自由,衣食住行皆不离人跟随,每天最远只能在花园那边溜达。

夜里,罗萝熄了灯到床上躺下,倏忽,她看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她抓紧被子靠在床壁。

“开门”笃笃…笃笃笃,敲门声,声声响。

“你
等一下。”

屋里很黑,罗萝摸索到桌上,打开火折子点亮蜡烛。

打开房门,“侯爷,你怎么来了?”

“你是我的侍妾,怎么,我来你很惊讶?”

是呀,她的卖身契还在他这里。

杜淮安紧紧拥着她,低下了头,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无视她的挣扎,将唇凑了上去,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她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

他享受的也闭上了眼,心里还是有一点不快,“有感觉就叫出来,别跟个哑巴似的。”

过程久了她还是如此,他也习惯了,虽说她嘴上倔犟但身体是诚实的,他很满意。

罗萝睁开困倦的眼睑,回想起昨晚的情景。

杜淮安一遍又一遍像是不知餍足的饕餮,她承受不住…几度昏厥。

第二天醒来。

罗萝感觉身体撕裂般疼痛,她又饿又渴,起身下床腿脚酸软得厉害跌倒在地上。

侍女听到动静进来查看,“夫人,你没事吧。”

把她扶了起来。

昨夜叫了三次水,想必侯府里多嘴的小丫鬟们传遍了。

杜淮安今早特地叫人等在门外,昨夜他太孟浪怕她会有不舒服。

侍女端来吃食,有乌鸡汤,糖醋排骨,瘦肉青菜粥,一碟开胃小菜,挺合她的口味。

经过平亲王的反叛事件,朝廷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帝本就龙体欠佳,又恐思忧虑突发旧疾驾崩。

举国哀悼三天,太子顺利登基为帝。

承宣侯府功勋著卓著,衷心耿耿,此次杜淮安又带兵平了叛乱,晋升为异姓承宣王。

三天后承宣王府设宴款待宾客,恭贺溜须拍马之人络绎不绝,蹋破门槛。

罗萝在院里玉兰数下荡秋千,王府大小事宜由那两个小妾操持,她也乐得清闲自在。

快到晌午时分,杜淮安一直没有看见罗萝,他脱不开身,让侍女去寻她。

身着锦衣华服的达官贵人,携家眷珊珊进场落座,他们满脸笑容温和谈话。

罗萝来到大堂没跟任何人寒暄客气,她不认识他们。

找了个较偏的位置坐下,吃点心喝茶。

罗萝的出现引得在场男儿频频张望,她有一双极其妩媚的眼睛,像是午后初睡醒的猫儿,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纷纷打听她的情况,杜淮安表情严肃,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安静了下来。

音乐如潺潺流水,穿越人群,传入耳中。

宴会的氛围逐渐走向高潮,舞
池中舞姬翩翩起舞。

宴会持续到天黑,月华初上,灯光斑斓。

罗萝打着哈欠,困意侵袭,她默默退出了宴会。

拿了件紫色鸢尾花裙去浴室,浴室里热气腾腾,水雾缭绕。

玫瑰花瓣蔓延整个浴池,罗萝衣衫褪尽没入水池中,玉臂轻抬玉手纤纤,摊开手掌花瓣层层掉落。

杜淮安应付得差不多借口离开,他的酒量极好,顶多有三分醉意。

天上的明月清亮泛着光辉,他在府中闲逛走着走着来到了罗萝的住所。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卧室也没有人影,他在不远处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侍女。

“奴婢参见王爷。”

杜淮安大步流星地走过百花苁屏风,罗萝头靠在池边闭眼戏水,朱唇粉面,肌肤白皙如瓷,腿脚在水中踢踏表面溅起圈圈水花。

她似有所感睁开眸子,看到杜淮安突兀立在池岸上。

他挑着眉,眼里笑意暧昧非常。

杜淮自行安宽衣,罗萝别开脸来,叮咚下水声清响悠长。

“萝儿,过来。”

她心跳加速,不是害羞紧张而是恨意…厌烦,却又不得不顺服。

他用手指挑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嘴唇亲上她的额头,眼睛,鼻尖。

深情缱绻,仿佛她是他心尖上的人。

罗萝闻到他特有的气味,淡雅的青莲香,她没有挣扎沉沦在他营造的氛围里。

浴池里水花荡漾,陪他试了好几个姿势,才作罢。

罗萝依偎在杜淮安的怀里,恬静乖巧。

“等我哪天得了空,带你去芜湖赏荷可好?”

“我听王爷安排。”

罗萝是被杜淮安一路抱回屋的,在床上又是一翻巫山云雨。

她强撑着没有睡觉,直到他睡着呼吸平稳。

罗萝坐起身,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露出锋利的杀机,摸到藏在枕下的簪子向他刺下,没有像想象穿透皮肉的快感。

手停在离皮肤一寸的地方,杜淮安大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杀我?”

他眼眸森然,沙哑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哈哈哈…”她哭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为民除害。”

罗萝不敢说出真相,让他误以为是刺杀他的人至少不会牵连她娘。

杜淮安愤怒的神情中带着悲伤,自认为对她关心呵护,宠爱倍加,她还想要他的命。

他心里疑虑重重,要调查清楚。

罗萝此刻惊惧不已,关着她不如直接杀了她,是想到了什么
折磨她的法子?

四面铜墙铁壁没有窗户只有通风口,点了一盏油灯。

他带着罗妇人来到浮香榭,书桌后面的架子上,摆着一个五彩鸟瓷瓶,他转动瓶子暗门缓缓打开。

杜淮安沉着脸走了进来,他的身后好像还跟着一个人,是她娘!

“啊…”她大叫起来。

“冤有头债有主,要杀要剐你冲我来,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娘。”

第二天,杜淮安就去找了罗妇人。

在罗萝出逃后他找到罗家,把她娘接到了侯府。

罗妇人还不知道他就是撞死自己丈夫的人,一五一十地从老伴死的时候说起。

杜淮安恍然大悟,她之前的无理奇怪举动就能解释得通了。

“萝儿。”

母女俩相偎在一起哭。

他解开了她手脚的镣铐,“我还以为你是刺杀我的人,任务失败怕你寻短见,所以栓着你。”

“你爹的死是个意外,对不起。”

意外,他当时可是若无其事地离开。

告到官府,他们官官相护,对方是位高权重的侯爷,无奈之下出了点抚恤金。

“你这个杀手凶手,视人命如草贱还敢说是意外。”

那天杜淮安的马被人下了药,一路癫狂疯跑误伤人命。

他不敢打草惊蛇只能继续伪装纨绔子弟,不负责任地走了。

他骑在马背上也是凶险非常,侥幸捡回一条命。

“我当初是有苦衷的,风头过后我派人去你家道歉,赔付了三百两银子,你不知道?”

罗萝怎么会知道,那时她把自己卖给了舞坊。

罗妇人诚恳道:“我病好后,你出门做工,却没说在哪里做工。”

“有一天王爷找上门来说你在他府上,我就跟着他来了。”

“王爷果真没骗人,我如愿见到了你。”

罗妇人转身跪在杜淮安脚下,“民妇的丈夫被王爷的马儿撞死了,这是意外,我们不怪王爷。”

“王爷宅心仁厚妥善处理了后事,民妇谢过王爷。”

“小女鲁莽错怪了王爷,还望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她。”

在地上重重叩了三个响头。

杜淮安一句话没插上嘴,他扶起罗妇人苦笑道:“本王没有要为难你们,都是误会一场,说起来本王还得叫你一声岳母。”

杜淮安把罗萝抱出暗室,放在他的床上,府医过来给她包扎手上磨破的伤口。

她脸上表情绷着,府医给她消毒用纱布包扎患伤部位,痛得
呼出了声。

“轻点。”

杜淮安强调道。

罗萝现在心情很复杂,恨了这么久的人竟是无心之过,造成他爹死因的罪魁祸首是平亲王。

这样她就不能怪他了吗?

罗萝始终垂眸没有看他,罗妇人陪伴好她一会儿回自己住处。

房间里剩下他们两个人,杜淮安坐在床沿上,伸手拂过她耳边的碎发,“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不怪你。”

还不怪她。

是啊,人家是王爷,自己是匍匐在地的平民。

“谢谢王爷菩萨心肠,不杀之恩。”

“你一定要跟我这样说话吗?”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爱你补偿你的。”

杜淮安牵起罗萝的手放在面颊上摩挲,动作轻柔满眼怜惜。

——杜淮安吩咐管家,把之前各方势力送给他的女人,都打发了。

罗萝在王府里四处走动,路过偏门看见姑娘们排着队,管家在旁边站着,她们上了一辆辆不知去向的马车。

她们好像是杜淮安的姬妾,平时都住在后面北院,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踏出院门的。

他把她们送人还是发卖?

王府里的亭台水榭,花园假山无不美轮美奂,罗萝似没有欣赏的兴致,一路朝着西厢房去。

罗妇人坐在凳子上晒太阳,她一脸悠闲没有半分愁意。

“娘。”

“萝儿,来,坐下。”

罗妇人去屋里拿出瓜枣干果,松香糕,桂圆干,“这些都是贵的稀罕的吃食,好吃,尝尝。”

“娘,你喜欢这样的生活,是吗?”

“他误杀了我爹是事实,怎么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娘,咱们迟早是要走得,你要摆正自己的心态。”

罗妇人嘴里嚼着松香糕,突然停顿一半掉在了地上。

“你不是王爷的侍妾吗,为何要走?”

罗萝冷笑道:“杜淮安姬妾成群,我们在这里有几天好日子过。”

“我们要早做打算,刚才在来的路上,我看见被发卖的姬妾,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罗妇人是个没主意的,在那干着急。

“娘,你别着急,会有办法的。

你在这里不要与他人有过多交集,小心谨慎,要懂得分寸。”

“嗯,放心吧,女儿。”

罗妇人答应离开,罗萝心中的顾虑小了很多,在回去的路上青岩拦她去了浮香榭。

杜淮安负手而立,右边坐着两个美貌女子,她看了两眼有点面熟,记起来了,是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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