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救她一命,以后我们姐妹俩愿为侯爷效劳。”
她现在不是在侯府吗,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用以后,只要你现在肯如实交代,我便救她的性命。”
她一股脑倒出,她们是平亲王派来迷惑他窃取机密的。
下毒的事她没有做,不肯承认。
杜淮安瞥眼看了罗萝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觉得她说的是真话吗?”
毒是她下的,她怎么觉得,但又不能胡说害了她性命。
“奴家分辨不出,全凭侯爷独断。”
“青岩,你带府医跟过去瞧瞧。”
杜淮安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容,不禁挑了挑眉,笑容变得暧昧。
“身子干净了吗?”
他是精虫上脑,没有女人晚上就睡不着吗?
“我感冒了,头疼,恐怕伺候不了王爷。”
她以后还想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好好过日子的。
罗萝来到侯府半个多月,杀不了他也逃不掉,难道最后要违心当他的侍妾,她爹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吧!
朝廷之间的党派斗争越发激烈,杜淮安每天要忙到半夜才回府。
第二天一大早,杜淮安草草用过早膳,骑马去了皇宫。
罗萝看侯府侍卫松懈,回到房间收拾细软,背着包袱小心翼翼地从偏门溜了出去。
锦城是不能呆了,也不能冒险回家,杜淮安权势涛天得躲得远远的。
城外道路四通八达,车辆行人来来往往。
她打开手中地图观看良久,最后用点兵点将选了一条路。
罗萝逃出城的时候花钱雇的马车,现在出了城,她盘缠不多只能徒步行走。
累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瘫坐在路边。
路过的老妇人和蔼地说:“姑娘,前面十里处有客栈,脚程快天黑前能赶到。”
“这里虽说挨着锦城近,但道路上是不安全的。”
“谢谢大娘提醒。”
她支棱起身来继续向前。
她当然知道天黑要住客栈,她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顺风客栈,她抬头看着上方牌匾。
小时候念过几年书,不然锦城那么大她得困死在里面。
店小二热情招呼:“姑娘打尖还是住店。”
罗萝捏了捏不够厚的钱袋:“打尖,再给我来一碗阳春面。”
她饿极了,很快见了碗底。
楼上是客房,打尖的房间在楼下,房间里摆放五个铺,有的人已经睡下了。
罗萝侧睡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包裹。
隔壁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