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渊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婿战神:开局激活逆命十三针林渊苏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墨语轻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林渊,入赘苏家三年,每天被丈母娘骂“窝囊废”,被小舅子灌尿,连老婆都把我当透明人。直到寿宴当天,首富爷爷突然倒地,所有人求我救他——他们不知道,我藏在外卖箱里的银针,能逆天命、改生死。当我用逆命十三针救活爷爷,苏家的天彻底塌了:当年悬壶门灭门惨案的真相,正随着青铜鼎的裂痕,一寸寸撕开……1跪键盘的赘婿水晶吊灯在客厅投下冷光,林渊膝盖下的键盘硌得生疼。屏幕里《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响起时,玄关传来高跟鞋叩地声。“跪了三小时?”苏晴将爱马仕包甩在沙发上,钻石耳钉在鬓角闪着冷光,“我让你给张总道歉的事,办了吗?”林渊喉结滚动:“张总说...要我爬着进包厢学狗叫。”“废物!”岳母李芳从厨房冲出来,抄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砸下来,“我们苏家花三百...
《赘婿战神:开局激活逆命十三针林渊苏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林渊,入赘苏家三年,每天被丈母娘骂“窝囊废”,被小舅子灌尿,连老婆都把我当透明人。
直到寿宴当天,首富爷爷突然倒地,所有人求我救他——他们不知道,我藏在外卖箱里的银针,能逆天命、改生死。
当我用逆命十三针救活爷爷,苏家的天彻底塌了:当年悬壶门灭门惨案的真相,正随着青铜鼎的裂痕,一寸寸撕开……1 跪键盘的赘婿水晶吊灯在客厅投下冷光,林渊膝盖下的键盘硌得生疼。
屏幕里《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响起时,玄关传来高跟鞋叩地声。
“跪了三小时?”
苏晴将爱马仕包甩在沙发上,钻石耳钉在鬓角闪着冷光,“我让你给张总道歉的事,办了吗?”
林渊喉结滚动:“张总说...要我爬着进包厢学狗叫。”
“废物!”
岳母李芳从厨房冲出来,抄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砸下来,“我们苏家花三百万彩礼娶你进门,是让你丢人的?
看看你那窝囊样,连浩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提到小舅子,林渊攥紧拳头。
三天前苏浩醉驾撞断老人三根肋骨,是他冒名顶罪在拘留所蹲了七天。
此刻那混小子正翘着腿在沙发上打游戏,嘴里还叼着他刚从看守所带回来的薄荷糖。
“明天是爷爷八十大寿,”苏晴解开香奈儿外套,露出锁骨处的翡翠吊坠,“你最好识相点别乱说话,否则——”她没说完的话被门铃声打断。
苏浩趿着拖鞋开门,两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架着个血流满面的青年闯进来:“苏少,这小子在酒吧泡你马子,您看怎么处理?”
“废了他右手。”
苏浩咬碎糖果,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林渊瞳孔骤缩——被按在地上的青年,是他高中时期唯一的朋友阿凯。
此刻阿凯惊恐的目光扫过他,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
“等等!”
林渊猛地起身,膝盖磕在茶几角迸出闷响,“他...他是我朋友,求你放过他这一次。”
“朋友?”
苏浩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把玩着水果刀,“你这种垃圾也配谈朋友?
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再把这杯尿喝了,我就放他走。”
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透明玻璃杯,黄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泡沫。
李芳嫌弃地皱眉:“林渊,别在这丢人现眼,赶紧给
浩子道歉!”
苏晴则对着镜子补口红,仿佛眼前的闹剧与她无关。
林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玉佩,那枚刻着“悬壶”二字的羊脂玉,此刻正贴着心口发烫。
“好,我喝。”
玻璃杯触到唇边时,异变陡生。
玉佩突然发出刺目金光,无数晦涩难懂的医书典籍、穴位图、药方在他脑海中炸开。
林渊眼前浮现出阿凯的骨骼脉络,甚至能清晰看到他小臂处正在渗血的静脉。
“慢着!”
林渊猛地推开架着阿凯的男人,两根手指精准点在青年肩井穴上,血竟奇迹般止住了。
他转头看向苏浩,目光如刃,“现在该谈谈你撞人的事了,苏浩。”
2 逆命银针客厅温度骤降。
苏浩握刀的手突然发抖,眼前的赘婿仿佛换了个人——脊背挺直如青松,眼底跳动着寒星般的冷光。
“你...你说什么胡话!”
李芳冲过来想捂林渊的嘴,却被他轻轻推开。
林渊从茶几抽屉里抽出三支水果签,在众人惊呼声中刺入阿凯肘窝处三个穴位。
“他右肩脱臼,肋骨骨裂,”林渊指尖轻弹,第三支签竟在皮肤表面跳起小范围震颤,“再晚半小时,碎骨就会刺破肺部。”
苏晴终于放下口红,美眸中闪过惊疑:“你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晴晴,别听他吹牛!”
苏浩强作镇定,“肯定是找了托儿——啊!”
他突然惨叫着捂住小腹。
林渊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食指关节敲在他气海穴上:“三天前你撞的老人,现在还在市医院ICU对吧?
当时你车速120迈,刹车时往左打了半圈方向盘,所以撞击点在对方腰部。”
这些细节只有警方和当事人清楚。
苏浩脸色煞白,水果刀“当啷”落地。
李芳踉跄着扶住沙发,声音发颤:“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林渊拔下阿凯身上的签子,从口袋里摸出块手帕仔细擦拭,“只是提醒你们,别再拿顶罪的事威胁我。
还有——”他转身直视苏晴,后者竟不由自主后退半步:“明天寿宴,最好让爷爷换医生。
现在给他治疗的周主任,用的是寒凉药剂,但爷爷根本不是风热感冒。”
“放肆!”
李芳尖叫着抓起花瓶砸来,“周主任是省中医院的专家,你一个送外卖的
懂什么?
晴晴,赶紧把这疯子赶出去!”
苏晴盯着林渊手中泛着温润光泽的玉佩,忽然想起结婚时婆婆临终前说过的话:“林家世代行医,这玉牌...或许能保小渊一命。”
“先让他住客房吧,”苏晴按住母亲颤抖的手,目光灼灼,“明天寿宴结束后再说。”
深夜,林渊摸着玉佩上突然浮现的纹路,脑海中再次闪过白天看到的画面——苏老爷子后颈处有个淡紫色斑点,那是中了慢性毒药“七日雪”的征兆。
窗外暴雨倾盆,他摸出藏在鞋垫里的银针包。
针尖在月光下泛起幽蓝,那是他用三年时间,在电子厂夜班时偷偷磨制的钨钢针。
“悬壶门第十八代传人,林渊。”
他对着镜子低声自语,指尖抚过银针上刻的“逆命”二字,“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医术了。”
3 寿宴惊变苏家庄园张灯结彩,寿宴现场名流云集。
林渊穿着苏晴强行塞给他的西装,站在角落看着岳母满脸堆笑地向宾客介绍“周主任妙手回春”。
“哟,这不是苏家赘婿吗?”
刺耳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苏浩搂着嫩模凑近,“听说你昨晚在客厅发疯?
怎么,想靠装神弄鬼上位?”
林渊目光扫过他手腕上的翡翠手串——那是今早李芳从保险柜里取出来,准备送给周主任的谢礼。
“一会儿有你好看。”
林渊淡淡开口,目光转向二楼走廊。
苏晴扶着坐着轮椅的苏震天缓缓下楼,老人面色灰败,嘴唇发紫,正是中毒已深的迹象。
“感谢各位莅临...”苏震天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黑血。
周主任慌忙掏出听诊器,李芳尖叫着去扶丈夫,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让开!”
林渊冲上前推开周主任,三根银针已闪电般刺入苏震天膻中、气海、足三里三穴。
黑色血液顺着针尖渗出,在雪白的寿服上晕开诡异的花纹。
“你干什么!”
苏晴想拉开他,却被林渊反手扣住手腕。
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灼得她心悸,耳畔是他低沉有力的声音:“相信我,就现在。”
不知为何,苏晴鬼使神差地松开手。
林渊从领口扯出玉佩,按在老人后颈斑点处。
所有人都听见“咔嗒”一声轻响,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毒垢竟从皮肤下挤出。
“这是..
.七日雪?”
周主任脸色剧变,连连后退,“你怎么会解这种失传的毒?”
“该问的是你吧,周主任。”
林渊转身时,袖口滑落露出半截银链——那是他今早趁苏浩洗澡时,从其衣柜暗格里拿到的、装有慢性毒药的琉璃瓶,“苏家给你三百万封口费,就为了让你把老爷子的病说成普通感冒?”
全场哗然。
李芳踉跄着扶住桌子,不敢置信地看向周主任。
苏浩脸色铁青,突然抓起桌上的红酒瓶砸来:“你他妈血口喷人!”
林渊侧身避开,红酒在纯白墙壁上泼出狰狞痕迹。
苏震天却在此时缓缓睁眼,枯瘦的手指抓住林渊手腕:“孩子...你是不是...悬壶门的...”话音未落,庄园外突然传来警笛声。
三名警察快步走进来,为首的王队长出示证件:“我们接到匿名举报,有人涉嫌故意杀人及买凶顶罪...”苏浩腿一软跪倒在地。
林渊看着苏晴颤抖的睫毛,忽然想起三年前她穿着婚纱站在教堂里的模样。
那时她眼睛里还有光,不像现在,只剩无尽的疲惫与算计。
“林渊,”苏震天示意管家推来保险柜,取出一本泛黄的医书,“当年我与你祖父有过一面之缘,这《悬壶济世录》本该是你们林家的东西。”
羊皮纸在掌心展开的瞬间,林渊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祖父被苏家陷害致死的那个雨夜,母亲抱着他在破庙里躲避追杀,临终前塞给他玉佩时染血的指尖。
“爷爷!”
苏晴突然惊呼。
林渊这才注意到,苏震天胸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下去——七日雪的毒性虽解,但老人心脉已被侵蚀殆尽。
“用...逆命十三针。”
苏震天咳出黑血,从领口扯出一枚与林渊玉佩配对的铜牌,“当年是我对不起悬壶门,现在...该还债了。”
林渊握紧银针的手突然颤抖。
逆命十三针,悬壶门禁术,施针者需以寿元为引,强行逆转生死。
他看向苏晴,后者眼中竟有泪光闪烁。
“林渊,”苏晴抓住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求你,救救爷爷。”
大厅里落针可闻。
林渊想起昨夜在客房看到的监控画面——苏晴独自在书房撕毁了那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银针破空声中,寿宴的钟声敲响。
林渊刺出第
十三针时,窗外惊雷炸响。
苏震天吐出一口黑血,缓缓睁开眼,而林渊眼前一黑,倒在了苏晴怀里。
4 苏醒后的变局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林渊缓缓睁开眼。
天花板的白炽灯有些刺眼,他转动眼珠,看见苏晴趴在床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摘下来,随意搁在床头柜的保温桶旁。
“醒了?”
李芳端着中药进来,声音破天荒的轻柔,“快把这碗参汤喝了,你昏迷三天,可把晴晴累坏了。”
林渊挑眉——这可是三天前还拿鸡毛掸子抽他的岳母。
床头柜上摆着个翡翠镯子,正是李芳从不离身的陪嫁品。
苏晴似乎察觉到动静,猛地抬头,眼底布满血丝:“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的手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
林渊想起昏迷前最后一眼,她眼里的泪光比钻石更灼人。
喉间泛起苦涩,他知道逆命十三针的反噬开始了——掌心爬满蛛网状的青色纹路,那是寿命损耗的征兆。
“爷爷呢?”
林渊撑着坐起,发现苏震天的铜牌被穿成项链,正挂在苏晴颈间晃荡。
“在书房等你。”
苏晴别过脸去整理输液管,马尾扫过他手背,带着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昨天董事会上,他宣布由你接任苏氏医药总经理。”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争吵声。
林渊掀开被子下床,趿着拖鞋走到楼梯口,看见苏震天的弟弟苏振海正指着管家怒吼:“大哥糊涂了!
让一个赘婿接管产业?
传出去我们苏家还要不要面子?”
“振海叔这话说的,”林渊扶着栏杆缓步下楼,病号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却自有一股气度,“难道您觉得,让挪用公款三千万的人接管更合适?”
苏振海脸色剧变。
林渊指尖轻叩扶手——昨夜昏迷时,他通过苏晴的手机查到了财务报表异常,此刻管家正将一叠银行流水递给苏震天。
“你!”
苏振海后退半步,撞翻了玄关的青瓷花瓶,“你不过是个送外卖的,懂什么医药!”
“懂不懂,试过才知道。”
林渊摸出贴身藏着的银针,走向正在大厅哭闹的妇人——她是三天前被送来的重症患者,家属听说苏家有“神医”,硬闯寿宴求诊。
妇人咳血不止,西医诊断为肺癌晚期。
林渊
拨开她衣领,在天突穴周围轻按,忽然眼睛一亮:“你脖子上的疤痕,是五年前甲状腺手术留下的吧?”
妇人含泪点头。
林渊取过桌上的朱砂笔,在她后背画出三条经络:“不是肺癌,是当年手术失误,止血钳断在体内了。”
众人倒吸冷气。
苏振海脸色铁青,因为当年主刀的,正是他情妇的父亲。
林渊指尖发力,银针如透骨鱼般没入至阳穴,手腕翻转间带出一小块锈迹斑斑的金属。
“现在,”林渊擦着银针冷笑,“您还觉得我不懂医药吗?”
5 产业风波苏氏医药集团顶楼,林渊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药品检测报告,指尖敲击桌面的节奏越来越快。
最新一批抗癌药的临床试验数据显示,有效率竟从75%暴跌至32%。
“林总,”研发部经理擦着冷汗汇报,“我们排查过生产流程,原料采购...是夫人亲自负责的。”
玻璃幕墙外,暴雨正在冲刷苏城的摩天大楼。
林渊想起今早苏晴出门前欲言又止的模样,她颈间的铜牌在晨光中晃了晃,像句没说出口的解释。
“把原料样品给我。”
他扯下白大褂,塞进随身的医药箱,“通知质量部,半小时后开紧急会议。”
地下实验室里,显微镜下的粉末让林渊瞳孔骤缩。
这根本不是合同上写的特级灵芝孢子粉,而是掺杂了廉价淀粉的劣质品。
手机在此时震动,发来条匿名短信:原料供应商张大海,住在玫瑰园别墅区8栋暴雨敲打着别墅区的铁艺大门时,林渊正用银针挑开电子锁。
客厅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他推开门,看见张大海正将大把现金塞进一个女人的名牌包——那女人是李芳的麻将搭子。
“你是谁?”
张大海抓起烟灰缸砸来,却被林渊反手扣住手腕。
银针精准刺入他劳宫穴,男人顿时疼得跪倒在地:“我说!
是苏夫人让我这么干的!
她说...她说只要搞砸这批药,就能让您出丑!”
惊雷炸响的瞬间,书房门“砰”地被推开。
苏晴浑身湿透站在门口,雨水顺着发梢滴在纯白地毯上,像她此刻苍白的脸色。
“原来真的是你。”
林渊捡起地上的现金,一张张抚平褶皱,“所以那天在寿宴上,你阻止我喝苏浩的尿,不是因为突然良心发现,而是怕
我死了,没人替你背锅?”
苏晴嘴唇发抖,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
三个月前,她被查出遗传性心脏病,需要换心手术,而手术费高达八百万。
李芳哭着求她保住苏家产业,于是她们想到用假药制造混乱,趁机低价收购竞争对手的药厂。
“林渊,我...”苏晴伸手想抓他袖口,却被他侧身避开。
医药箱从肩上滑落,《悬壶济世录》掉出来,露出里面夹着的老照片——年轻时的祖父和苏震天勾肩搭背,身后是悬壶门的药庐。
“当年你父亲为了独吞悬壶门的秘方,联合张家陷害我祖父,”林渊拾起照片,指尖抚过祖父被大火烧伤的半边脸,“现在你们又想故技重施,是不是?”
苏晴猛地抬头,这才注意到照片背景里的铜牌——和她颈间那枚一模一样。
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林渊摸出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发给苏震天的匿名邮件,附件里是所有假药交易的银行流水。
“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
林渊扯下婚戒扔进垃圾桶,金属撞击声中,他凑近她耳畔,“从踏入苏家大门那天起,我就只想着一件事——让你们血债血偿。”
6 真相浮现苏氏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上,镁光灯刺得林渊眯起眼。
他穿着高定西装,腕间戴着苏震天送的百达翡丽,看上去俨然是新贵掌门人。
“关于网传苏氏医药使用劣质原料一事,”林渊对着话筒微笑,身后大屏幕开始播放张大海的认罪视频,“我们已配合警方抓获相关责任人,并启动对患者的全额赔偿程序。”
台下响起哗然。
坐在贵宾席的李芳脸色惨白,她怎么也想不到,昨天还对她嘘寒问暖的女婿,转眼就把她们母女推向了舆论风口。
发布会结束后,林渊独自走进地下车库。
阴影里突然窜出道黑影,匕首带着寒光刺向他咽喉。
他侧身避开,银针已刺入对方曲池穴,男人闷哼着跪倒在地,露出后颈的狼头纹身——正是当年追杀他母亲的杀手。
“谁派你来的?”
林渊踩住对方手腕,银针在车灯下泛着冷光,“是苏振海,还是...苏震天?”
杀手瞳孔骤缩。
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林渊如遭雷击。
他想起苏震天每次提到悬壶门时的复杂眼神,想起那本《悬壶济世录》扉页上,用红
笔圈住的“借刀杀人”四个字。
手机在此时震动,发来条彩信。
照片里,苏晴被绑在废弃工厂的柱子上,嘴上贴着胶带,颈间的铜牌被扯断,吊坠滚落在满是油污的地面。
“林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震天坐在轮椅上,由管家推着缓缓靠近,“当年你祖父不肯交出逆命十三针的解法,我只好让他死在那场大火里。
现在你既然学会了这门禁术...”轮椅停下的声音像死神的叩门。
林渊这才注意到,管家手里的保温杯冒着异常的香气——那是能让人全身经脉逆行的毒药“断肠散”。
“把你的寿命,借给我吧。”
苏震天露出狰狞的笑,“反正你这种赘婿,死了也没人在乎。”
银针在掌心发烫。
林渊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玉佩时说的话:“如果有一天你打开了悬壶门的秘密,记得...别让仇恨蒙蔽了心。”
远处传来警笛声。
林渊突然笑了,他扯断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青色纹路——那是逆命十三针的反噬,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咽喉。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他踏过杀手的身体,银针如流星般射向苏震天的膻中穴,“从你让我救你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命就绑在一起了。
现在我要死了,你——”轮椅剧烈晃动。
苏震天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呼吸,管家冲上来想挡,却被林渊反手点住穴位。
车库顶部的消防喷头突然爆裂,冷水浇在林渊滚烫的皮肤上,他摸出手机,给苏晴发去最后一条消息:去市医院地下三层,那里有你要的心脏配型。
警灯的红光中,林渊瘫坐在地上,看着苏震天被抬上救护车。
苏晴的电话在此时打进来,他却没力气接了。
雨水混着血从指缝滑落,滴在地面的铜牌上,终于拼出完整的悬壶门图腾——那是当年祖父留给他的最后线索。
原来,所有的阴谋,都始于一场对长生的贪婪。
而他,终究还是成了复仇的棋子。
<7 悬壶秘辛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清甜。
林渊在昏迷中皱起眉,耳畔响起细碎的翻动书页声。
他费力睁开眼,看见苏晴正趴在他胸前,手里捧着《悬壶济世录》,眼泪滴在他锁骨的青色纹路上,竟让纹路泛起微光。
“你醒了?”
苏
晴猛地抬头,眼睛肿得像核桃,“别说话,先喝这个。”
她递来的药汤里飘着几片陌生的叶子。
林渊刚喝一口,就感觉丹田升起暖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窗外传来惊雷,他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悬壶门旧址的地下室,四周墙壁刻满了星象图,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两半青铜鼎——正是他的玉佩和苏震天的铜牌拼成的。
“三年前,我偶然在父亲书房发现了这段录像。”
苏晴点开手机,画面里是年轻时的苏震天,对着镜头苦笑,“当年陷害悬壶门的主谋不是我,是苏振海。
他买通杀手制造火灾,还逼我吞下断肠散,用解药威胁我替他顶罪...”录像里的男人剧烈咳嗽,吐出黑血:“小晴,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失败了。
悬壶门的逆命十三针,其实有双重解法——施针者若心怀善念,反噬就会转化为...啊!”
画面突然雪花闪烁。
林渊注意到苏晴手腕上多了道伤口,正用纱布包着:“你是不是用了...以血引药的法子?”
苏晴别过脸去。
地下室的烛火突然摇曳,暗门“吱呀”打开,李芳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跟着戴着手铐的苏振海——原来警方早已监听了苏振海的通讯。
“把鼎毁掉!”
李芳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林渊耳边飞过,“只要没有悬壶门传承,我们就能继续控制苏氏!”
千钧一发之际,苏晴猛地扑过去,子弹擦过她肩膀。
林渊趁机将两半鼎合二为一,青铜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医古文。
他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悬壶济世,不在于术,而在于心。”
青铜鼎发出嗡鸣,林渊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脚底升起。
他扶起苏晴,指尖抚过她受伤的肩膀,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李芳惊恐地后退,不小心撞翻烛台,火苗迅速窜向堆放着旧书的书架。
“小心!”
林渊扑过去抱住苏晴,头顶的房梁突然断裂。
千钧一发之际,青铜鼎悬浮而起,发出柔和的金光,将坠落的砖石纷纷弹开。
苏振海被金光扫中,惨叫着跪倒在地,身上浮现出与林渊相似的青色纹路——那是当年他陷害悬壶门时种下的因果反噬。
8 终章·逆命人生苏城晚报的头版头条写着:苏氏集团新掌门林渊:从赘婿到医界
传奇。
林渊站在悬壶门旧址的废墟前,手里捧着修复好的青铜鼎。
苏晴穿着白大褂从他身后走来,颈间戴着新配的银牌,上面刻着“济世”二字。
“国际医疗协会的邀请函。”
她将信封塞进他口袋,指尖划过他手腕上淡去的青色纹路,“他们想请你去发表逆命十三针的研究成果。”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声音,李芳和苏振海被警察押上警车。
林渊望着重建中的药庐,想起三个月前那个跪键盘的夜晚,恍如隔世。
“后悔吗?”
他转头看她,阳光穿过她新发的碎发,在眼底镀上金边。
苏晴笑了,从口袋里摸出婚戒,重新戴在无名指上:“后悔没早点发现,你藏在外卖箱里的银针包,比我的钻石项链珍贵百倍。”
手机在此时震动,弹出条新闻推送:神秘富豪匿名捐赠八百万,市医院心脏移植中心正式成立。
苏晴猛地抬头,却看见林渊已经走向药庐,白大褂在身后扬起,像面破茧的旗。
青铜鼎在石台上轻轻震动,露出暗格中的泛黄信纸。
那是祖父的绝笔:悬壶者,悬的不是壶,是人心。
恨可毁人,亦可成人,望吾孙切记。
风起时,新栽的银杏叶沙沙作响。
林渊摸出银针,在阳光下比出逆命十三针的起手势。
远处有人抬着担架狂奔而来,呼喊着“神医救命”。
他转头看向苏晴,她正对着患者露出温柔的笑,像极了记忆中那个穿婚纱的姑娘。
“该开工了,林太太。”
他晃了晃医药箱,银针在晨光中闪着暖光。
苏晴挑眉,指尖点在他胸口:“不是说要血债血偿吗?
现在怎么改行当救苦救难了?”
“因为...”林渊低头吻她额头,远处的救护车鸣笛越来越近,“悬壶门的传人,总得给这个世界留点不一样的东西。”
暮春的阳光里,药庐的匾额被缓缓挂上,“悬壶”二字苍劲有力。
苏晴望着忙碌的人群,忽然明白——真正的逆袭从不是踩在别人头上,而是让自己成为照亮黑暗的光。
(全书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