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渊,入赘苏家三年,每天被丈母娘骂“窝囊废”,被小舅子灌尿,连老婆都把我当透明人。
直到寿宴当天,首富爷爷突然倒地,所有人求我救他——他们不知道,我藏在外卖箱里的银针,能逆天命、改生死。
当我用逆命十三针救活爷爷,苏家的天彻底塌了:当年悬壶门灭门惨案的真相,正随着青铜鼎的裂痕,一寸寸撕开……1 跪键盘的赘婿水晶吊灯在客厅投下冷光,林渊膝盖下的键盘硌得生疼。
屏幕里《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响起时,玄关传来高跟鞋叩地声。
“跪了三小时?”
苏晴将爱马仕包甩在沙发上,钻石耳钉在鬓角闪着冷光,“我让你给张总道歉的事,办了吗?”
林渊喉结滚动:“张总说...要我爬着进包厢学狗叫。”
“废物!”
岳母李芳从厨房冲出来,抄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砸下来,“我们苏家花三百万彩礼娶你进门,是让你丢人的?
看看你那窝囊样,连浩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提到小舅子,林渊攥紧拳头。
三天前苏浩醉驾撞断老人三根肋骨,是他冒名顶罪在拘留所蹲了七天。
此刻那混小子正翘着腿在沙发上打游戏,嘴里还叼着他刚从看守所带回来的薄荷糖。
“明天是爷爷八十大寿,”苏晴解开香奈儿外套,露出锁骨处的翡翠吊坠,“你最好识相点别乱说话,否则——”她没说完的话被门铃声打断。
苏浩趿着拖鞋开门,两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架着个血流满面的青年闯进来:“苏少,这小子在酒吧泡你马子,您看怎么处理?”
“废了他右手。”
苏浩咬碎糖果,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林渊瞳孔骤缩——被按在地上的青年,是他高中时期唯一的朋友阿凯。
此刻阿凯惊恐的目光扫过他,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
“等等!”
林渊猛地起身,膝盖磕在茶几角迸出闷响,“他...他是我朋友,求你放过他这一次。”
“朋友?”
苏浩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把玩着水果刀,“你这种垃圾也配谈朋友?
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再把这杯尿喝了,我就放他走。”
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透明玻璃杯,黄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泡沫。
李芳嫌弃地皱眉:“林渊,别在这丢人现眼,赶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