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干净利落。”
他低声在我耳边赞许，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前台忽然递来一个信封：“苏经理，这是刚才一个自称您妹妹的人留下的。”
信封轻飘飘的，拆开后掉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林悦在廉价出租屋里的自拍，曾经精心打理的长发枯黄打结，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背景墙上还贴着招聘保姆的小广告。
纸币是二十块，旁边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苏晴，我知道错了，这是还你的眼霜钱。
能不能…… 能不能帮我介绍个工作？”
我捏着那张二十块钱，突然觉得有些荒谬。
当初她戴着陈宇送的珍珠耳环，劝我“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扔了吧。”
顾景深拿过信封，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有些人，不值得你浪费哪怕一秒钟的情绪。”
他说得对。
我看着落地窗外依旧围聚的人群，陈宇还在那里做着最后的表演，而我已经转身走向电梯。
楼层数字不断上升，将那些不堪的过往远远甩在身后。
助理小陈敲门进来时，我正在签署新季度的海外拓展计划。
“苏经理，东南亚那边传来好消息，我们的彩妆线在当地年轻人中口碑爆棚，已经有网红主动求合作了。”
我接过报告，看着上面节节攀升的销售曲线，忽然想起刚离婚时挤在十五平出租屋里的自己。
那时候的我，连买一杯星巴克都要犹豫，如今却能在跨国集团的战略会议上侃侃而谈。
“告诉法务部，准备和那家 MCN 机构签约。”
我提笔签下名字，墨色在纸页上晕染开，像极了破茧成蝶的轨迹。
顾景深的电话恰在此时打来，背景音是飞机引擎的轰鸣：“晴晴，我在去巴黎的航班上，给你带了礼物。”
“又是什么？”
我忍不住笑，他总爱用这种方式制造惊喜。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对了，陈宇的事，做得很好。”
“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我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顾景深，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离开烂泥坑，真的能遇见晴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他低沉而认真的声音：“不，苏晴，是你让我相信，势均力敌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