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悦买包、订酒店的消费明细清清楚楚。
“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怎么背着我偷情?”
我冷笑,声音发抖却刻意镇定,“陈宇,我们离婚吧。”
他愣了两秒,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苏晴,你疯了?
离婚?
就你这黄脸婆样,离婚后谁要你?
没有我,你连房租都交不起!”
“房租?”
我看向墙上的婚纱照,相框里的笑脸早已斑驳,“这三年,我没花过你一分钱。
房租、水电费、你的衣食住行,都是我用婚前积蓄和兼职收入付的。
陈宇,你才是那个寄生虫!”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当晚,我收拾行李。
衣柜里,我的衣服挤在角落,陈宇的西装占满整个挂杆。
行李箱装满衣物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竟没有一件像样的职业装——为了照顾他,我连买新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自嘲地笑了笑,我把那些“贤妻”时期的碎花裙统统塞进垃圾袋,只留下几件简约衬衫和黑裤。
“苏晴,你真要走?”
陈宇拦在门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推开他,拖着行李箱迈向门口:“陈宇,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你出轨的那一刻,我们的婚姻,已经死了。”
出租屋是间十五平的小公寓,墙皮脱落,家具陈旧,但此刻,它是我最坚实的堡垒。
第二天清晨,我化了淡妆,穿上利落的白衬衫黑西裤,走进公司。
同事们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从前的“黄脸婆”苏晴,如今眼神坚定,妆容精致,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苏晴,听说你离婚了?”
同事小李凑过来,语气里藏着八卦。
我点点头,打开电脑:“私事而已,不影响工作。”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像上了发条的机器。
白天,在会议室和客户唇枪舌剑;夜晚,在办公室加班改方案。
第一个月,我拿下公司季度最难的项目,方案被客户夸“逻辑清晰,创意惊艳”;第二个月,带领团队完成百万级订单,业绩冲进部门前三;第三个月,直接包揽三个核心项目,业绩全公司第一。
“苏经理,恭喜!”
上司亲自把部门经理的任命书递给我,“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掌声中,我瞥见林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