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晴,结婚三年,把自己活成了免费保姆。
每天围着丈夫陈宇转,换来的却是他皱着眉说“你像个黄脸婆”。
还有我视作亲妹妹的闺蜜林悦在一旁煽风点火。
直到那天,我在他车里发现了林悦的耳环和酒店开房记录——原来三年婚姻,不过是一场两人联手演给我看的骗局。
1我叫苏晴,二十八岁,结婚三年。
这三年,我像被施了魔法的木偶,围绕着 “家庭” 二字机械运转。
每天清晨,闹钟未响我已睁眼,蹑手蹑脚走进厨房熬粥、煎蛋,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陈宇。
他的西装永远熨烫得笔挺,衬衫领口一尘不染,皮鞋锃亮得能照见人影 —— 这些,都是我日复一日的 “杰作”。
“苏晴,粥又煮稠了!”
陈宇把勺子重重一放,眉头拧成麻花,“你能不能上点心?
天天在家闲着,连碗粥都煮不好!”
我攥紧围裙角,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婚前,他不是这样的。
那时他会捧着我的脸说:“晴晴,以后我养你。”
可婚后,“养你” 变成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
闺蜜林悦常来家里,嘴上喊着“姐姐”,眼里却藏着狡黠。
她会当着我的面给陈宇夹菜:“宇哥,多吃点,姐姐做的饭可香了。”
陈宇笑得春光灿烂,全然没注意到我攥紧的拳头。
直到那天,命运撕开了虚伪的面纱。
周五傍晚,陈宇说要加班,我给他送忘带的文件。
写字楼地下车库,他的车旁,林悦正踮脚帮他系领带,发丝缠绕间,两人的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
车窗半开,副驾驶座上,一只珍珠耳环闪着光——那是林悦上周在朋友圈晒的新款,说是“男友送的惊喜”。
我僵在原地,指甲掐进掌心。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林悦的消息:“姐姐,宇哥今晚不回去啦,你别等他。”
指尖颤抖着点开陈宇的手机定位,酒店名称赫然在目。
原来,他们的“加班”,是偷情的借口;所谓的“闺蜜情”,不过是算计我的工具。
回到家,陈宇刚洗完澡,腰间浴巾松松垮垮。
看见我手里的文件袋,他脸色骤变,却仍强装镇定:“晴晴,你听我解释……”我把手机扔在茶几上,聊天记录里,他对林悦说 “宝贝,明天老地方见”,转账记录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