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孝子银行,存款仅限亲戚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场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离婚吧。”我妈靠在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透着深深的倦意,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她心里压抑了太久。我爸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声音陡然拔高:“离婚?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省吃俭用,在外拼命工作挣钱养家,你居然要离婚?”我妈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讥讽:“省吃俭用?节省半天银行卡里就剩下一万块钱。脸就一张,你能省着点丢吗?”“雨薇!”我爸突然一把拽过我的衣领,硬生生把我拖到他们中间,声音里带着命令和急切,“快跟你妈说,你不想让我们离婚!快说啊!”我站稳身子,抬头看向我妈,语气平静却坚定:“妈,如果你不想一辈子过得这么憋屈,就趁早和他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作为他们唯一的孩子,我早该是家庭的纽带,可从我懂事起,我就清楚——我爸的心从未...
《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孝子银行,存款仅限亲戚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离婚吧。”
我妈靠在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透着深深的倦意,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她心里压抑了太久。
我爸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声音陡然拔高:“离婚?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省吃俭用,在外拼命工作挣钱养家,你居然要离婚?”
我妈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讥讽:“省吃俭用?
节省半天银行卡里就剩下一万块钱。
脸就一张,你能省着点丢吗?”
“雨薇!”
我爸突然一把拽过我的衣领,硬生生把我拖到他们中间,声音里带着命令和急切,“快跟你妈说,你不想让我们离婚!
快说啊!”
我站稳身子,抬头看向我妈,语气平静却坚定:“妈,如果你不想一辈子过得这么憋屈,就趁早和他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作为他们唯一的孩子,我早该是家庭的纽带,可从我懂事起,我就清楚——我爸的心从未真正放在这个家里。
他的偏爱总是明目张胆。
任何好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我奶奶那边。
每年过年过节,我爸单位发的米面粮油,从没在我家停留超过一天。
往往是下午刚领回来,晚上就迫不及待地送去我奶奶家,仿佛我和我妈只是他人生中的过客,而非家人。
我爸的生活节俭到近乎苛刻。
中午不管炒什么菜,中午的菜汤必须留着,晚上拌进米饭里热一热,就是一顿晚饭。
炖一次肉能吃一星期,还规定每人一顿吃多少。
吃完了的肉汤,还要再做几顿大白菜和土豆。
我妈曾不满地对我爸说:“孩子正长身体呢,你每个月省这点钱能让你当首富吗?
再说了,咱家虽然没有大钱,但至少能保证每顿吃得像样点,还能攒些钱吧?”
每当这时候,父亲都会摆摆手,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和轻视:“你一个女人家家懂什么?
钱就是一点一点从小地方省出来的。”
更荒诞的是厕所的“节水法则”。
无论大小便,必须攒够全家人的量才允许冲水。
用的还是洗衣和洗碗攒下的废水。
然后振振有词说到“现在很多国家都缺水,那些非洲小孩都喝不上干净水,有的甚至要喝尿解渴。”
“浪费水会遭报应的,你总不想我们全家下辈子投胎成为畜生吧。”
母亲只能沉默,趁他不在时偷偷按下冲水键。
从小我就知道我爸不亲我,尽管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他心里惦记的永远是奶奶,就算没有奶奶,还有叔叔或堂哥。
有什么好事,第一时间被想起的从来不是我和我妈。
我不知道,在这个家里,我们究竟排在第几位。
小学毕业时,学校组织了一场很有意义的活动,不要求统一着装,我们可以穿自己漂亮得体的衣服参加。
我早就在服装店看中了一条小碎花裙,便借这个机会央求我爸带我去买。
那次,他答应得很痛快。
我开心地拽着他的衣角走进童装店,摸摸这件,看看那件,每一件都觉得好看,但我并没有开口要。
我知道家里不宽裕,父母很辛苦。
爸爸经营一家熟食店,每天起早贪黑,挣钱不容易。
突然,我的目光被一条裙子牢牢吸引住了。
裙子是粉色的,有两层,里面是真丝,外面覆着一层轻纱。
穿在小模特身上,美得像动画片里的小公主。
我转头看了一眼服装店,店里的姐姐正忙着接待另一对父女。
要问我为什么确定那是一对父女,因为我在学校门口见过其他孩子放学时,他们的爸爸将他们扛在肩膀上有说有笑。
我羡慕她漂亮的裙子,更羡慕她有个爱自己的爸爸。
我轻轻摸了摸那条裙子,面料柔软舒适,脑海中不禁想象它穿在身上的样子。
但很遗憾,我从未穿过这样的裙子,完全无法想象穿上它时身体和心情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悄悄拿起吊牌,瞥见上面的价格——“四百六十八元”。
天呐,这哪是我爸买得起的?
就算买得起,我也开不了口提这个要求。
我爸每天回家后,总是直接瘫在沙发上,累得直哼哼。
如果我在家,就会跑过去给他捏捏肩膀、捶捶后背。
这时,他总会语重心长地教育我:“挣钱难,千万别乱花钱。
要学会精打细算,把钱花在刀刃上。”
那对父女离开后,卖童装的姐姐转头看见我和我爸,脸上立刻露出热情的微笑。
我爸局促地解释道:“我们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您忙您的。”
我再次看了一眼那条裙子,拉起我爸的手说:“爸,咱们去看看别的吧,这条我穿肯定太长。”
我爸欣慰地笑了:“对,我也觉得,咱再去别处看看。”
童装店的姐姐连忙说:“长不怕,有小
号的。
这位爸爸,让小妹妹试试吧?
她这么可爱,穿上一定很漂亮。
试了不买也没关系。”
我爸低头看了看我,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真如她说的那样可爱。
最终,他没有阻止我试穿。
卖衣服的姐姐嘴很甜,一个劲儿夸我像洋娃娃一样好看。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很漂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但镜子里,我爸的表情却有些纠结。
我的眼神黯淡下来,默默钻进试衣间,脱下裙子,换回自己那件普通的短裤,在姐姐的注视下逃一般地离开了。
我爸追上来,又开始教育我:“学生要以学习为重。
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只能和别人比学习、比努力,不能比吃比穿比享受。
只有这样,将来才能改变命运帮到你堂哥。
再说了,你之前要的也不是这种裙子。”
我不明白,难道我买一条漂亮裙子,就不是班级前三了?
但我什么也没说,最终跟着他买了一条一百多块钱的裙子。
走到商场二层时,我爸的脚步忽然放慢了。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一家运动装店,以为他要给我妈或我买衣服。
谁知他走过去,摸着一套灰色运动套装说:“你堂哥穿这个肯定特别精神。”
我愣住了:“我堂哥?”
我上前翻过吊牌——六百多!
我忍不住大声质问:“为什么要给堂哥买?
婶婶不会给他买吗?
给他花钱就叫‘花在刀刃上’?”
因为生气,我的声音有些大,周围渐渐有人看过来。
我爸脸色涨红,狠狠拽了我一下:“瞎嚷嚷什么?
你堂哥多大,你多大?
他现在得注重形象!
你一个女孩子,打扮太漂亮,万一被人贩子盯上怎么办?”
我呆住了。
堂哥比我大三岁,我十二,他十五。
他怎么就更需要注重形象了?
而且,被拐卖的女孩子真的是因为穿得太漂亮,而不是因为缺乏社会经验吗?
周围传来几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我爸像是赌气似的,直接付款让店员包了起来。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对我爸也爱搭不理。
我妈觉得奇怪,忍不住问他。
我爸却说:“谁知道她天天发什么神经。”
我的心像被刺了一下。
原来,在他眼里,我的委屈和难过,只不过是“发神经”。
之后,我一直以为我爸偏爱堂哥,舍得为
他花钱,是因为堂哥是男孩。
直到我上高中那年,年近四十的婶婶又生了一个小女儿。
我爸高兴得逢人便夸他那刚出生的小侄女,仿佛得了什么宝贝。
我心中纳闷:他不是一直更喜欢男孩吗?
怎么对一个小女孩也能如此欣喜若狂?
小堂妹满月那天,刚好是星期天,我随父母一起去吃满月酒。
除了在外地上学的堂哥,亲戚们几乎到齐了,婶婶的娘家人也来了不少。
我爸出手阔绰,准备了一整套纯金饰品——金手镯、金脚镯、金项圈,项圈上还坠着一枚精致的长命锁。
“哦,对了,还有个大红包。”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家也能买得起这样的金饰。
我难掩嫉妒,故意讥讽道:“爸,你这是中彩票了?
咱家什么时候这么阔绰了?
你不是总教育我要精打细算,钱要花在刀刃上吗?”
我爸春风满面地回答:“你懂什么?
今天是你堂妹满月,多重要的日子!
再说了,女孩要精细养着。
你看她粉粉嫩嫩的,多可爱。”
我嫉妒得几乎发狂,冷笑道:“又给钱又给东西,爸,你可真大方。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亲闺女呢。”
我爸似乎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反而骄傲地说:“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们老李家添丁进口,我高兴!”
我继续讽刺:“知道的,你只是个出身农村的普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富贵人家的老爷呢。”
顿了顿,我又提醒他,“还有,爸!
你、我和我妈才是一家人。
奶奶那边,只能算亲戚!”
我爸愣了一下,倔强地反驳:“那是我亲妈、亲弟弟、亲侄女,怎么就叫亲戚了?”
又扭头冲我妈喊:“赵淑英!
管管你闺女!
有这么说话的吗?
没家教!”
我妈斜眼看着我爸,不紧不慢地说:“我就一个闺女,说的也没错,我管她干吗?
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吧。
再说了,她也就能过过嘴瘾,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了吗?”
我冲我妈竖起了大拇指,又对我爸说:“就这过嘴瘾的机会,不也得谢谢你这个亲爸啊。”
我爸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片刻,才大声说:“你们母女俩一唱一和的,是不是嫌我给我弟弟花钱了?
我整天辛辛苦苦......”我不客气地打断他:“爸,家里的钱也不全是你挣
的,我妈挣得也不少,累也没少受!
可你看咱们家日子过的什么德行。”
我妈沉默地看着我和我爸你一言我一语,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在大家起身要去饭店吃饭时,我妈正准备穿外套往外走。
我爸这时候走过来喊住她:“淑英,你就别去了,留下来照顾我弟妹,她还坐月子呢,你生过孩子有经验。”
我生气地说:“那我妈就生我一个,论经验,奶奶经验更足吧?
咱们一会儿吃完饭给婶婶打包回来一份不就好了?”
我站在我爸妈中间,奶奶似乎听见了我说的话,走过来不满地看着我:“李雨薇,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安排起大人的事了?”
她又扭头对我妈说:“你看看,你看看,你把你家李雨薇惯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你说你干什么行?”
紧接着,我奶奶又补充道:“你婶婶平时就是我照顾的,你妈来了帮着照顾,奶奶就能暂时解放一下啊。”
听见我们说话,走在前面的亲戚们都停下脚步看过来。
虽然奶奶并不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批评我,但我还是很生气。
那时候我已经高中了,不是那个好糊弄的小孩子了。
我平静地对奶奶说:“既然您已经照顾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天吧。”
我爸觉得颜面尽失,冲我怒吼道:“李雨薇!
想吃就闭嘴,不想吃就给我滚!”
亲戚们的窃窃私语在空气中蔓延。
奶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声音颤抖着:“这么喜庆的日子,你……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啊!”
一位与奶奶年纪相仿的老妇人——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亲戚——在一旁冷眼旁观,轻飘飘地插了一句:“都是一家人,你一个小孩子跟谁学的啊?
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我慢条斯理地回应:“那你们怎么没人愿意留下来照顾我婶婶?
论血缘亲疏,谁不比我妈更近?
大家都是嫁进来的媳妇。”
“不想吃饭就给我滚!”
我爸暴怒之下,抬手狠狠扇了我一记耳光。
<我猝不及防,没能躲开,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
我捂着脸,反而笑了:“我就是来喝满月酒的,凭什么要走?”
既然他们不顾体面,我又何必在乎?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得留下来,保护妈妈。
我和
众人一同乘车来到镇上的饭店,席间大口吃着肉,畅饮着饮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提前赶来张罗酒席的叔叔站在远处,目光落在我身上,正低声与父亲交谈着什么。
从他阴沉的神情来看,恐怕不是什么好话。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一边吃饭一边闲聊,气氛有些尴尬。
我能感觉到他们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却装作浑然不觉,只是低头吃饭。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无论我妈对他多么好,为他生下几个孩子,他的心始终偏向老李家。
我和我妈仿佛只是他人生任务中的一项,完成了便再无意义,毫无感情可言。
难怪小时候姥姥总是摸着我的头叹息:“宝贝,委屈你和你妈了,哎!”
这些年来,爸妈每天起早贪黑地忙碌,即使生病也舍不得休息一天,可我们的生活却始终没有太大起色,就差喝粥吃馒头咸菜了。
前几年,家里好不容易攒钱买了一套楼房。
我还沉浸在布置自己房间的幻想中,我爸却因为房子离堂哥学校近,直接借给了叔叔一家居住。
如今堂哥早已考上大学去了外地,叔叔婶婶却丝毫没有归还的意思,仿佛那房子本就是他们的。
我上高中那年,我妈让我爸趁此机会把房子要回来,可我爸却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地说:“这样赶人家走,不太好吧。”
我站在一旁,冷冷地开口:“自己不自觉,难道还要别人替他们自觉?
他们既然不为您考虑,您又何必替他们着想?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您难做,让家里人埋怨您吗?”
我爸看向我妈,小心翼翼地问:“淑英,你是不是也怪我当初把房子借给我弟弟?”
我妈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借出去这么多年,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赶紧要回来才是正事。
简单装修一下,我们争取在天冷前搬进去。
雨薇马上开学了,那房子供暖好,也宽敞,能让她有个更好的学习环境。”
我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嘟囔:“可雨薇的学校离那儿也不近,用这个理由去要,会不会显得太假了?”
我妈终于忍不住了,语气中带着不满:“理由?
那房子是谁买的!
白住了三年,现在要回来还得看别人脸色?
真是借钱的是大爷,要钱的是孙子!”
我爸恼羞
成怒,声音陡然提高:“那房子也不是你一个人买的!
你说这话还有良心吗?
我每天天不亮就去进货,卤肉、卖货,一站就是一整天,脚肿了腰也疼!
到头来,这房子我连一点主都做不了?”
我妈也提高了嗓门:“你做不了主?
那当初是谁把房子借出去的?
你出钱了,我也出钱了。
你累,难道我就轻松了?
我们拼死拼活努力赚钱,最后得到了什么?
除了看你家人的脸色,还剩下什么?”
我妈向来忍让,以前对我爸贴补奶奶家只是默默叹气。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愤怒地和我爸争吵。
我最厌恶我爸这副模样——吃里扒外,欺软怕硬,只会窝里横,专挑我妈欺负。
我冷笑一声:“爸,您也别在这儿强词夺理了!
既然您不好意思开口,那就直接上法院起诉吧。”
我爸又急又气,指着我骂道:“你个赔钱货!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女儿!
我真该带你去验验,看你是不是我亲生的!”
我妈听完,气得猛地起身,一巴掌扇在我爸脸上:“你胡说什么!
说话不过脑子吗?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婚!”
我爸捂着脸,瘫坐在沙发上,声音低了下来:“我去要!
我去要还不行吗?!
真是造孽啊……”看着我爸头顶的几根白发,我心头闪过一丝不忍——是不是我这个女儿太无情了?
为了一套房子,把我爸逼到这种地步。
但转念想到这些年来他对我和我妈的所作所为,那一点柔软瞬间消散。
真正让我爸为难的,不是我和母亲,而是奶奶和叔叔他们。
我妈做错了什么?
辛辛苦苦攒钱买的房子,白白让人住了几年,却要不回来;省吃俭用一辈子,最后钱全被我爸贴补给了别人。
我又做错了什么?
从小就要让着堂哥,如今只是想住回自己家的房子,却被迫和亲生父亲闹到这般地步。
这才是我当时一定要坚持吃完满月酒的真正原因。
我就是想看看,当着我和我妈的面,我爸还怎么编瞎话敷衍我们母女。
更想看看,如果真开口了,当着亲戚的面,叔叔会如何厚着脸皮拒绝我爸这个合情合理的请求。
可最终,还是我想多了。
吃完饭回到家,我爸一个字都没提。
好几次,我趁着旁边没人,提醒他赶紧找叔叔谈还房
的事,他却总是推脱:“等客人走了再说,当着外人说这些,会让人笑话。”
分明就是在逃避。
我忍不住说他:“爸,这可是你家,我和我妈都是外人,我们可不敢在你们老李家随便说话。
要是被迫说出来,这事恐怕就难善了了。”
我妈脸皮薄,性子软,房子也不是她借出去的,她更开不了这个口。
至于我爸,我一直不清楚,他究竟是单纯不好意思开口,还是打心眼里就护着他们家人。
既然我本身也不讨他们喜欢,那就只能由我这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来解决了。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叔叔,决定快刀斩乱麻,趁着亲戚们都在,把话挑明。
一来怕他脸皮太厚,二来怕有人跳出来护着他,横加阻拦。
“叔!”
我忽然喊了一声。
霎时间,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
“雨薇,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叔叔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似乎误会了我的来意。
他大概以为我是来为之前顶撞他丈母娘的事道歉的。
我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叔,堂哥已经去外地上大学了,我家的房子您看什么时候能腾出来?
我马上要上高中了,我们打算搬过去住。”
说这话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叔叔可能会当场翻脸,甚至大发雷霆。
然而,他只是愣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哦,你说房子的事啊。”
就在这时,奶奶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厉声喝道:“李雨薇,大人的事轮得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插嘴?
真是没家教!”
我妈赶紧上前拉开奶奶的手:“妈!
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奶奶冷笑一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赵淑英,你看看你养的这没教养的丫头,跑到我们家撒野来了!”
我低下头,假装害怕地哭了起来。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妈,您跟孩子较什么劲?”
叔叔试图打圆场。
奶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终于松开了手。
我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叔叔:“那……现在怎么说?”
他干笑两声,语气敷衍:“这事以后慢慢商量,你叔我还能霸占你家房子不成?”
我妈拉了拉我的胳膊,低声劝道:“算
了,闺女,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甩开她的手,心里一阵酸楚:如果不是你们一个糊涂、一个软弱,何至于让我一个小姑娘来争这口气?
见我不依不饶,叔叔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多大点事!
等待会结束我就把钥匙给你爸,总行了吧?”
他丈母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嘴:“小小年纪就这么会算计,长大了谁敢娶你?”
我妈终于忍不住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撇撇嘴,没再吭声。
就在我以为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时,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等亲戚们散去后,叔叔当着全家人的面,轻飘飘地丢出一句:“那房子我早就租出去了。”
我妈气得摔门而去,任凭我怎么喊都没回头。
我转头看向我爸,他却躲闪着我的目光。
原来他早就知道,难怪每次一提房子,他就大发雷霆。
我冷冷地对叔叔说:“既然这样,那您把房租给我们吧。”
他两手一摊,一脸无赖:“钱已经给你堂哥交学费了,明年再说吧。”
“李雨薇!”
我爸突然暴怒,冲过来又给了我一巴掌,“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
非要在这种日子丢人现眼!”
我捂着脸,怒火中烧:“打啊!
继续打,打死我算了!”
爸爸捶着胸口,满脸痛苦:“我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叔叔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奶奶黑着脸推搡爸爸:“滚滚滚!
大喜的日子,全让你们搅和了!”
这时,叔叔的丈母娘从卧室里探出头,尖声嚷道:“亲家,你们闹这么大动静,不怕惊着月子里的大人和孩子?”
奶奶连忙赔着笑脸道歉。
回家的路上,我爸似乎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时而责备我不体谅他,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时而又称赞叔叔:“雨薇,你看你叔多有气度,你对他这个长辈没大没小的,他都没跟你计较。”
“你叔也不容易,现在没有固定工作,只能四处打零工,还要养活两个孩子。
如果你有个弟弟,你一定会像爸爸一样帮衬他们,对吧?”
我正为房子的事心烦意乱,又对他当众动手的事耿耿于怀,始终没有回应。
听到这里,我猛地抬起头,冷冷地瞪着他说道:“你弟早就被你们惯坏了,烂到了骨子
里。
我要是有这样的弟弟,宁愿亲手掐死他,也省得他去祸害别人。
你觉得我今天丢你人了是吗?
抬不起头,那以后就低着头走!”
我爸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一时语塞,张了张嘴,然后一路沉默的回家了。
过了几天,我和我妈去找租户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尽快另寻住处搬家。
事情都弄完了我妈却有些后悔:“你叔都已经收了人家的房租,现在突然让人家搬走,这样合适吗……总得让所有人都清楚现状吧。
实在不行,我就雇几个人天天上门闹事。”
我故意提高音量说给我爸听,就是为了气他。
果然,我爸一听就坐不住了:“你胆子不小!
这么胡闹,你叔怎么办?
你个没良心、没道德的死丫头!”
“爸,您跟我谈道德?”
我冷笑一声。
“那我可以报警,让警察来维护我的合法权益。
或者利用法律途径。
这样是不是就道德很多?”
我直视着我爸,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显然心里没了底气:“你别折腾了行不行?
警察哪有闲工夫管你?
你叔那么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
“如果有人侵占我家财产,您说警察会不会管?”
一想起我叔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就怒火中烧。
他把我们家搅得鸡犬不宁,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热闹?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妈看我的眼神里现在都好像充满了赞许。
又过了半年多,房子的租期终于到了,我们总算收回了自己的房子。
至于房租,我们压根没指望我爸真能去要这钱。
然而,这件事始终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心里,难以释怀。
我爸对奶奶和叔叔的付出,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哪怕吃再多的苦,他也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可我不禁想问:既然如此,他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呢?
如果他一心只想照顾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单身一辈子不是更好吗?
那样的话,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付出,不必受任何人的牵绊,更不必拉着妻子和女儿一起卷入这场无休止的纷争。
难道他结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多一个帮手,替他分担照顾母亲和弟弟的责任?
那件事之后,父亲变得沉默了许多,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折腾了。
就在我和母亲以为他终于醒悟,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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