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戒指…… 和我这枚是一对……”十年前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及笄礼上,一个蒙面少年将这对银环塞给她,说 “柳小姐收好,他日或能保命”;登基大典前夜,沈砚曾递上密信,说 “柳相通敌证据确凿,陛下若想稳固江山……是他!”
阿辞猛地抓住赵晏辰的手,“当年给我指环的是他!
构陷父亲的也是他!”
赵晏辰浑身剧震。
他想起密信上那处略深的墨迹 —— 那是沈砚惯用的徽墨才有的色泽!
“陛下,不好了!”
一名暗卫破窗而入,“沈砚带人包围了苏锦楼,说…… 说要替阿辞姑娘‘治病’!”
窗外传来刀剑出鞘的声响。
沈砚撑着油纸伞立在雨幕中,嘴角噙着笑:“陛下,别来无恙?”
赵晏辰将阿辞护在身后,眼中燃起滔天怒火:“沈砚,你到底是谁?”
沈砚缓缓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与柳卿辞亡兄七分相似的脸:“臣墨影,参见陛下。
当年柳相察觉王中丞通敌,派臣假意投靠,没想到……” 他看向阿辞,眼中闪过痛楚,“没想到陛下会信了臣用柳相笔迹伪造的密信。”
阿辞浑身冰凉。
原来哥哥没有死,原来父亲的冤屈哥哥早就知道。
“你伪造密信,就是为了让我杀了卿辞的父亲?”
赵晏辰的声音在颤抖。
“不,” 墨影摇头,“臣本想借密信引陛下彻查,谁知王中丞狗急跳墙,竟真的截杀了流放途中的柳相!
而陛下……” 他冷笑,“陛下亲手断了柳家最后一丝生机。”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苏锦楼的血迹。
阿辞看着赵晏辰痛苦的脸,又看看墨影眼中的仇恨,心脏像是被撕裂成两半。
“够了!”
她突然喊道,举起手中的银指环,“当年哥哥给我这指环时说,墨家世代守护的‘还魂秘术’,需以皇室血脉为引。
沈砚,你救我,就是为了这个吧?”
墨影脸色微变。
赵晏辰猛地看向阿辞:“你要做什么?”
“阿辰,” 阿辞第一次这样唤他,眼中却没有爱意,只有死灰般的平静,“你欠我柳家满门,欠我未出世的孩儿…… 现在,该还了。”
她将银指环按在赵晏辰腕间的伤口上,指环瞬间爆发出刺目白光。
赵晏辰只觉血脉翻涌,一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