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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凭一己之力挑翻了侯府玉佩热门全局

东山三尺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侯府庶女,在母亲眼中不过是家族荣耀的垫脚石。父亲蒙冤入狱后,我被弃别院,受尽折磨而死。带着前世的恨与不甘,我重生了。我苦学医术,暗结盟友,步步为营,亲手撕碎了侯府的腐朽与阴谋。当侯府倾覆后,我成为京城神医,嫁与新贵为妻。而昔日高高在上的母亲,却成了我医馆里,一个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可怜病人。报应,从不缺席,只是来得晚了些。01一阵剧烈的咳嗽,将我的意识硬生生拉扯了回来。耳边嗡嗡作响,潮湿的空气中裹挟着浓重的药味。我缓缓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是屋顶影影绰绰的雕花木梁。我这是...没死?这会儿的我,感觉身体很沉,沉得像灌了铅一样。最难受的地方是右手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骨头里扎根了,火辣辣的疼。我费力地抬起右手,映入眼帘青紫痕迹触...

主角:玉佩热门   更新:2025-05-27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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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凭一己之力挑翻了侯府玉佩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东山三尺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侯府庶女,在母亲眼中不过是家族荣耀的垫脚石。父亲蒙冤入狱后,我被弃别院,受尽折磨而死。带着前世的恨与不甘,我重生了。我苦学医术,暗结盟友,步步为营,亲手撕碎了侯府的腐朽与阴谋。当侯府倾覆后,我成为京城神医,嫁与新贵为妻。而昔日高高在上的母亲,却成了我医馆里,一个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可怜病人。报应,从不缺席,只是来得晚了些。01一阵剧烈的咳嗽,将我的意识硬生生拉扯了回来。耳边嗡嗡作响,潮湿的空气中裹挟着浓重的药味。我缓缓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是屋顶影影绰绰的雕花木梁。我这是...没死?这会儿的我,感觉身体很沉,沉得像灌了铅一样。最难受的地方是右手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骨头里扎根了,火辣辣的疼。我费力地抬起右手,映入眼帘青紫痕迹触...

《重生后,我凭一己之力挑翻了侯府玉佩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侯府庶女,在母亲眼中不过是家族荣耀的垫脚石。

父亲蒙冤入狱后,我被弃别院,受尽折磨而死。

带着前世的恨与不甘,我重生了。

我苦学医术,暗结盟友,步步为营,亲手撕碎了侯府的腐朽与阴谋。

当侯府倾覆后,我成为京城神医,嫁与新贵为妻。

而昔日高高在上的母亲,却成了我医馆里,一个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可怜病人。

报应,从不缺席,只是来得晚了些。

01一阵剧烈的咳嗽,将我的意识硬生生拉扯了回来。

耳边嗡嗡作响,潮湿的空气中裹挟着浓重的药味。

我缓缓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是屋顶影影绰绰的雕花木梁。

我这是...没死?

这会儿的我,感觉身体很沉,沉得像灌了铅一样。

最难受的地方是右手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骨头里扎根了,火辣辣的疼。

我费力地抬起右手,映入眼帘青紫痕迹触目惊心,腕骨处还隐约透着不自然的隆起。

我想起来了!

记忆的碎片骤然涌入我的脑海。

我记得母亲的脸冷漠得像冰雕,是她硬生生地掰开了我紧抓她衣袖的稚嫩小手。

那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也不是木头断裂的声音,而是我的骨头被折断的响声。

然后,我溺水了。

当然了,我不是失足坠入,而是她亲手将我推入了水中,任由我在水中沉浮,只为给她“青梅竹马”的表哥腾出位置,好让那个男人顺利成为侯府的乘龙快婿,稳固她所谓的“家族荣耀”。

老天爷,我重生了,还回到了三年前,我溺水的那一天!

这时,窗外传来悄悄说话的声音,我听的出来,说话的人正是我母亲和她表哥。

他们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我却听的一清二楚。

“……家族荣耀,你不懂吗?

她留在府里,只会碍事!”

这是母亲的声音,带着不耐,还有我听出来的兴奋。

“可...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啊……”她表哥的声音带着迟疑,但我知道他最虚伪。

“那又如何?

她生来就是为了侯府,为了我们!

牺牲一个庶女算什么啊?

何况,她还能嫁给那个老头子,能给侯府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呢!”

嫁给那个老头子?

我咬紧牙关,心头被堵到绝望。

原来,前世父亲入狱后,我被贬入别院自生自灭,不是因为母亲的“
恩赐”,而是为了将我养废,好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为侯府换取利益!

只是,我还没等到出嫁的那一天,就被饿死在了别院中。

荒谬!

可笑!

可怜!

我再次看向自己那只变形的右手,青紫肿胀,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钻心的剧痛。

这伤痕,就是母亲亲手赐予我的“礼物”!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母亲只是被家族蒙蔽,被“青梅竹马”蛊惑,才会对我如此冷淡。

她的一个拥抱,一句温言,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奢望。

可是现在,我彻底绝望!

我的母亲,她不是被蛊惑了,她只是彻头彻尾的自私而已。

她只爱她自己,爱她的“家族荣耀”,爱她那虚无缥缈的“青梅竹马”,为了这些,她可以随意牺牲一切,包括她的亲生骨肉。

“恋爱脑”?

不,她是畜生不如。

身体的虚弱,让我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耗尽了。

脑海里想起了上一世父亲被诬陷“通敌”入狱前的那个夜晚。

那晚,他偷偷塞给我一枚玉佩和几根金簪。

“默默,这是爹留给你的。

好好收着,别告诉任何人。”

父亲的声音很轻。

我那时还不懂,只觉得玉佩凉凉的,很漂亮。

现在我明白了,那是他最后能给我留下的,唯一的生路。

玉佩上刻着一个纤细的“默”字,那是父亲的字,也是他对我唯一的期盼,默默无闻、平平安安。

现在想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昨晚,父亲曾来看过我最后一次,把东西给了我。

也就是说,明天,我父亲就会因“通敌”被抓入狱了!

然而,我现在的样子,什么都做不了......我艰难地摸索到床板下,小心翼翼地抠出那个小小的木盒,里面装着那枚玉佩,还有几根金灿灿的簪子。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紧紧攥在手心!

02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猛地一惊,不知哪里来的劲头,将木盒和手里的东西利索的藏在了枕头下面。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还来不及擦拭,就见侯府主母带着“关切”的笑容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哎呦,默默醒了啊?

可怜见的,瞧这小脸白的,身子可好些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想来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谢谢主母关心,默默好多了。”

我虚弱的小声说着,努力装出病弱孩童的懵懂。

主母的手僵在半空,随即便收了回去,她假惺惺地叹了口气:“你生母匆匆离去,也是情非得已。

侯府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父亲又……唉,你可知道你父亲的事情?”

我知道她想知道我对父亲“通敌”一事的了解,以及我对生母离去的反应。

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我的声音更低了:“默默……默默不懂。

娘说,她去办很重要的事,很快就回来。”

“哦?

是吗?”

主母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原状,只是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想从我的脸上找出破绽。

我紧紧咬住舌尖,努力保持着茫然无知的模样。

她又问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无非是让我好好养病,侯府会照看我之类的废话。

我知道她不信我。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主母终于起身带着她那虚伪的笑容离开了。

我虚弱地靠在床头,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我不要再做那个渴望母爱、天真懦弱的小女孩了。

既然,我重生了,那么这一世,我会一点点撕开背后的阴谋,父亲的冤屈我也一定要为他洗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小丫鬟翠儿惊慌失措的呼喊:“不好了!

不好了!

姑爷他,姑爷他……”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我的心猛地一沉,父亲?

难道……果然,第二天,父亲被诬陷“通敌”入狱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侯府里蔓延开来。

我没能再见他一面,就被主母一句话打发到了最偏僻的别院。

这里杂草丛生,屋舍破旧,连窗户都透着风,仿佛是专门用来囚禁被遗弃者的牢笼。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生母的离去,父亲的入狱,让我彻底成了侯府的弃子。

主母对我的克扣变本加厉,送来的饭食常常是馊掉的残羹冷炙,就这样,碗里也只是飘着几片菜叶,连米粒都少得双手能数过来。

挨饿,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但更难熬的是心里的无助和失落。

贴身婢女绿萝,仗着主母的势,更是将对我的刁难发挥到了极致。

她以前就对我冷淡,现在更是颐指气使,动不动就对我呼来喝去。

每当她心情不顺或是在主母那里受了
气的时候,就会借故对我拳打脚踢。

她最喜欢盯着我的右手腕,那个被母亲掰断又没好好医治的伤口,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你这贱骨头,连这点活都做不好!”

她边骂着,边狠狠掐在我青紫的腕骨上。

疼得我浑身颤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我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不能哭,更不能示弱,我知道我的泪水只会让她变本加厉。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份疼痛,就是我活下去的代价,也是我复仇的动力。

03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像前世一样,彻底终结在这个别院时,一个老人出现了。

他是侯府的老管家,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他曾是我父亲的贴身侍卫。

他总是找借口来别院,说是送药。

他会趁着绿萝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塞给我一些热乎的补品,或是几块点心。

“小姐,你父亲他……并非通敌。”

有一次,他递给我一碗热粥,低声在我耳边说,“他是被卷入了一场朝廷的阴谋。

侯府,不干净啊……”原来父亲真的是无辜的,而且侯府问题还不小!

老管家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开始利用他给我提供的机会,偷偷溜进侯府的藏书阁。

那是一间堆满了书籍的屋子,空气中全是纸张和灰尘的味道。

我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医书、兵法、权谋之术,甚至连那些晦涩难懂的古籍都成了我寻找生路的钥匙。

我希望通过知识,为自己铺垫后路,也为父亲找到洗刷冤屈的线索。

每一次翻开书页,我都感觉自己离那个强大的、不再任人宰割的自己更近了一步。

在别院生活的日子里,我除了学习,就是忍耐。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甚至会装作病重,减少外出的时间。

然而,一次偶尔的采药,却给了我意外的收获。

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午后,我趁着绿萝打盹,偷偷溜出侯府,去附近的荒山采摘草药。

在山脚下,我偶然发现了一座破败的庙宇。

庙门摇摇欲坠,里面供奉的神像也已残缺不全。

我刚进去,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少年蜷缩在角落里,他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但那双漆黑的眼睛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坚毅与冷静。

他看到我,眼神中
没有丝毫怯懦和慌乱。

“你没事吧?”

我轻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从怀里掏出老管家偷偷塞给我的那几枚铜板,在附近找了一个包子铺,给他买来了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我将包子递给他,他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接过。

他吃得很慢,很专注,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我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吃包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平静。

他叫白风。

从那以后,那座破庙成了我和白风的秘密据点。

我教他识字,将我在藏书阁里看到的故事,还有外面的世界,一点点地讲给他听。

他虽然流浪在外,却有着超乎寻常的聪慧,学什么都快。

而他,则凭借着流浪儿的敏锐,为我打探侯府内外的消息。

从他口中,我得知了更多侯府的贪墨和勾结,也知道了父亲入狱的更多细节。

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我教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时,他却突然紧紧握住了我冰凉的手。

他的手虽然瘦削,却带着一股温暖的力量。

“默默别怕。”

他抬起头,那双坚毅的眼睛直视着我,“待我功成名就,定护你周全。”

04白风的话,让我学习医术和权谋的劲头更足了。

别院的日子虽然清苦,却也给了我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让我能沉下心来,将藏书阁里那些晦涩的医书、兵法、权谋之术一点点消化。

我的右手腕虽然依旧隐隐作痛,但我已能熟练地运用那只手翻阅书籍,甚至尝试着在枯枝败叶上练习针灸。

我的医术渐渐地小有所成,而且很快,我就有了“实践”的机会。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午后,别院的地面非常湿滑,绿萝又借口我没把院子打扫干净,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扬手就要扇我耳光。

我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一出,身子微微一侧,就让她扑了个空。

她脚下不稳,一声惊呼,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她手腕着地的瞬间就扭曲了,而且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显然是骨裂了。

她疼得脸色煞白,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我脸上带着“惊慌”,连忙跑过去,蹲下身子,语气带着焦急:“绿萝姐姐,你没事吧?

我……我来帮你看看!”

绿萝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大口喘气,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
好心”地扶起她,将她的手腕托在掌心,仔细观察着她肿胀的关节。

这点儿伤,我自然是能治好的,但我为何要让她好呢?

我故作笨拙地为她处理伤口,力道时轻时重,偶尔还会不经意地按压到她最疼痛的地方。

她痛得直抽凉气,却又不敢发作,毕竟我是在“帮忙”为她疗伤。

而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我悄悄捻起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精准地刺入她腕部的一个穴位。

这针法虽然不会加重她的伤势,却能让她的疼痛反复发作,夜不能寐。

“绿萝姐姐,你忍着点,我帮你正骨!”

我声音带着颤抖,手上却毫不留情。

“啊——”绿萝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我将她“妥善”地安顿好,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去禀报主母。

主母听闻绿萝摔伤,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绿萝是她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更是她折磨我的“工具”。

绿萝受伤,意味着我这个“废物”可能会无人看管,更意味着她损失了一个得力的帮凶。

绿萝被抬去医治,但因为我“暗中施针”的作用,她的伤势总是反反复复总也治不好,而且一直疼痛难忍。

主母为此大发雷霆,责骂绿萝办事不力,又因她受伤无法继续“管教”我,索性直接将她打发到粗使丫鬟的院子里,让她自生自灭。

看着绿萝被拖走时怨毒的眼神,我心中爽快无比。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反击,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却让我看到了希望。

05老管家来给我送药时,发现我气色好了许多,他眼中充满欣慰。

他将一个油纸包塞给我,低声说:“小姐,你父亲他……不是表面上那般‘通敌’。”

我接过油纸包,里面是几块糕点,热乎乎的。

我压低声音问:“老管家,您知道什么?”

他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偷听,才压低声音说:“老爷他……私下里一直在调查一桩贪墨案。

那批赈灾银两,原本是拨给西北灾民的,却不翼而飞。

老爷发现了一些线索,触动了朝中某位大人物的利益。

这才是他被陷害的关键。”

果然,父亲不是“通敌”,而是被卷入了这侯府背后更深层的阴谋!

赈灾银两,这是何等丧尽天良的罪行!

“老管家,您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吗?”

我急切地问。

他摇了摇头,
眼中充满担忧:“老爷查到一半就被抓了,我只知道,那人位高权重,不是我们能轻易撼动的。”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但至少,我有了方向。

白风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他凭借过人的观察力和交际能力,在市井中建立起了自己的情报网。

他从那些衣衫褴褛的乞丐、街头巷尾的小贩口中,收集着关于侯府和朝廷的只言片语。

“默默,我听说侯府最近在清理账册,好几本旧账都不见了。”

白风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悄悄溜进别院,在我窗外低声说,“还有,主母最近和府里几个管事走得很近,他们的宅子都添置了不少新东西。”

他将这些零散的信息巧妙地拼凑起来,为我勾勒出侯府背后盘根错节的利益链。

那些被贪墨的银两,流向了哪里?

又有哪些人在其中分了一杯羹?

侯府内部本就错综复杂,各房为争夺财产、地位,内斗激烈,如同朝堂“内卷”的缩影。

主母与二房、三房明争暗斗,暗地里互相使绊子。

这些天来,我早就开始利用这些矛盾了。

我会在不经意间,通过偶尔来别院探望的远房亲戚,或者主母身边的某个小丫鬟,散布一些真假难辨的消息。

比如,我会说主母最近和某个商贾来往密切,或者二房私下里囤积了一批稀有药材。

这些消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足以搅乱主母的视线,让她疲于应付内部的纷争,为我和白风的暗中行动争取时间。

“白风,现在我们有了方向。”

我看着他,“赈灾银两,必然与侯府的账房脱不了干系。

我们得想办法,查阅账册。”

“侯府账房戒备森严,而且账册都有专人保管,不好下手。”

白风沉思片刻,“不过,我打听到,账房的管事最近迷上了一家新开的茶楼,每晚都会去那里听曲儿。”

“很好。”

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我会准备一些药,可以让他暂时陷入昏睡,但又不会留下痕迹。

你负责引开守卫,然后我潜入账房,找到那些关于赈灾银两的账册。

记住,我们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

“好,事不宜迟,咱们今晚就行动。”

他坚定地说。

06夜色深沉,整个侯府被墨色笼罩。

我遮盖了面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
门,白风早已等在外面。

“准备好了吗?”

他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些紧张。

我点点头,将藏在袖中的药包递给了白风。

这是我根据藏书阁里的医书,配制的安神散,能让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昏睡,不留任何痕迹。

侯府的账房管事,今晚一定会去那家新开的茶楼听曲儿。

我们像两只敏捷的猫,借着夜色和地形的掩护,避开了巡逻的家丁。

账房管事迷恋的茶楼,今夜果然座无虚席,管事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

白风装扮成茶楼小厮,趁着管事起身离席的空档儿,将药粉投入到了他的茶壶中。

这些药粉的量,足够他死睡一整夜。

侯府的夜,比我想象中更安静,也更压抑。

每一声虫鸣,每一片落叶,都像是被无限放大的警钟。

等到确认管事喝下茶水,我们拿到钥匙后,悄悄地摸回了账房外。

白风示意我躲好,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

没过多久,我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是几声惊呼。

我知道,那是白风引开了巡夜的家丁。

机会来了!

我拿出钥匙,迅速地进入了账房。

看着账房里高高堆满的账册,我紧张地手都在抖,右手腕的旧伤也隐隐作痛,但此刻我顾不上这些。

我迅速翻找着,根据老管家和白风提供的信息,寻找那些与赈灾银两相关的旧账。

“找到了!”

我的手触碰到一本厚厚的账册,它的封面已经泛黄,上面也没有明显的标记,但直觉告诉我,就是它。

我颤抖着手,想要将它抽出来。

“谁!”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吓的我一个激灵。

我猛地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灯笼,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他警惕的脸。

是巡夜的家丁!

我心头一凉,怎么会这么快?

“别动!”

家丁的声音带着怒气,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攥紧那本账册,身体不听使唤地僵在原地。

就在他即将扑上来的时候,一道黑影从窗外闪入,是白风!

他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伤,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迎上了家丁。

“快走!”

他冲我喊道,声音因为搏斗而有些破声。

家丁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接应,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白风虽然瘦弱,但身手敏捷,他用尽全力缠住家丁,为我争取时间。

我看着他艰
难地抵挡着,心如刀绞。

但我不能让他白白受伤!

更不能成为他的拖累!

我紧紧抱住账册,转身就往外冲。

然而,就在我冲出门的瞬间,另一个家丁从拐角处冒了出来。

他看到我,眼中露着凶光,直接扑了过来。

我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向伸出的手。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不是木头断裂的声音,而是我的手腕!

我的右手腕,被他狠狠地捏住,旧伤撕裂,剧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痛得我眼前发黑,手里的账册也脱手而出,散落在地上。

“别想跑!”

家丁狞笑着,一把将我拽住。

07就在这时,白风突然冲了出来,他用尽全力将那个家丁撞开,然后一把拉住我,“走!”

他几乎是拖着我,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夜色。

我们拼命奔跑,直到远离侯府,躲进一处废弃的柴房。

白风靠在墙边上,大口喘息着,他的左臂软软地垂着,显然是脱臼了。

而我,右手手腕肿得像个馒头,青紫一片,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账册……我没能带出来,只有白风拉着我逃跑时顺带着抓的几页纸张,上面写满了模糊的数字和人名。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行动,却以这样的惨败而告终。

第二天,侯府里气氛凝重。

主母得知别院昨晚有异动,立刻将我传唤过去。

她坐在高高的主位上,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在我身上刮过。

“默默,昨晚你去了哪里?”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强忍着右手腕的剧痛,虚弱无力地跪在地上,“主母,默默昨晚……发了高烧,一直昏睡不醒,未曾听闻有何动静。”

主母冷哼一声,没有再追问。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狠厉,“你生母刚去,你父亲又做了那等腌臜事。

如今侯府风雨飘摇,你最好是给我安分守己,否则...别怪我...”话未说完,她就挥了挥手,让几个婆子把我拖了出去。

我被带回别院,饭食变得更少,甚至连送来的药里,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察觉到不对劲儿,赶紧用银针试探。

果然,药里被下了慢性毒药。

我的身体日渐衰弱,右手腕的旧伤反复发作,痛得我夜不能寐。

躺在冰冷的床上,我能感受到我的生命在
一点点流逝。

然而,我还不能死,父亲还在等着我。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白风又出现了。

他伤势还未痊愈,左臂还用布条吊着,脸上带着疲惫和愧疚。

他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和那只青紫肿胀的右手,眼中充满了自责和心疼。

“默默……”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对不起,是我没用,没能护住你。”

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不怪你,是我太冲动了。”

他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默默,我绝不会让你再受苦!

你等我,我一定会让你脱离苦海。”

白风的话,如同一道光,再次照亮了我绝望的心。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暖流。

有他在,我就不是一个人。

08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金簪给了白风,让他变卖后,用作活动资金。

而我则继续观察侯府内部的动向,然后故技重施,给她们火上浇油,煽风点火。

我发现主母虽然表面风光,但她与侯府大公子侧室之间的“雌竞”日益激烈。

侧室出身小户,却仗着生了儿子,在府里嚣张跋扈,常常与主母作对。

我开始利用这一点让白风散布一些流言,比如主母在私下里收受贿赂,或是她打压大公子的嫡子,想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我甚至在一些不经意的场合,故意透露一些关于主母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比如,她私藏了一批珍贵的古董,或者她与某个外面的商贾有染。

这些真假难辨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侧室耳中。

侧室如获至宝,立刻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

侯府内部,瞬间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主母与侧室的内斗愈演愈烈,侯府上下鸡犬不宁,各房势力纷纷站队,整个侯府内部变得更加混乱。

这混乱,为我和白风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我和白风意识到,硬闯账房是行不通的。

我们必须改变策略,利用手头仅有的那几页残缺线索,来一场“引蛇出洞”。

“我们手里的这些,虽然不完整,但至少提到了账房管事,还有几个经常往来的商贾。”

我指着那几页纸,“我怀疑,这批赈灾银两,侯府一家绝对不可能独自吞下,背后一定有朝中大人物,甚至可能与侯府二房有关。”

白风沉思片刻,“二房……他们确实与外界来往密切,尤其是那些走私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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