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抵挡着,心如刀绞。
但我不能让他白白受伤!
更不能成为他的拖累!
我紧紧抱住账册,转身就往外冲。
然而,就在我冲出门的瞬间,另一个家丁从拐角处冒了出来。
他看到我,眼中露着凶光,直接扑了过来。
我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向伸出的手。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不是木头断裂的声音,而是我的手腕!
我的右手腕,被他狠狠地捏住,旧伤撕裂,剧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痛得我眼前发黑,手里的账册也脱手而出,散落在地上。
“别想跑!”
家丁狞笑着,一把将我拽住。
07就在这时,白风突然冲了出来,他用尽全力将那个家丁撞开,然后一把拉住我,“走!”
他几乎是拖着我,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夜色。
我们拼命奔跑,直到远离侯府,躲进一处废弃的柴房。
白风靠在墙边上,大口喘息着,他的左臂软软地垂着,显然是脱臼了。
而我,右手手腕肿得像个馒头,青紫一片,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账册……我没能带出来,只有白风拉着我逃跑时顺带着抓的几页纸张,上面写满了模糊的数字和人名。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行动,却以这样的惨败而告终。
第二天,侯府里气氛凝重。
主母得知别院昨晚有异动,立刻将我传唤过去。
她坐在高高的主位上,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在我身上刮过。
“默默,昨晚你去了哪里?”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强忍着右手腕的剧痛,虚弱无力地跪在地上,“主母,默默昨晚……发了高烧,一直昏睡不醒,未曾听闻有何动静。”
主母冷哼一声,没有再追问。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狠厉,“你生母刚去,你父亲又做了那等腌臜事。
如今侯府风雨飘摇,你最好是给我安分守己,否则...别怪我...”话未说完,她就挥了挥手,让几个婆子把我拖了出去。
我被带回别院,饭食变得更少,甚至连送来的药里,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察觉到不对劲儿,赶紧用银针试探。
果然,药里被下了慢性毒药。
我的身体日渐衰弱,右手腕的旧伤反复发作,痛得我夜不能寐。
躺在冰冷的床上,我能感受到我的生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