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角，置百姓疾苦于不顾 —— 你们摸着良心说说，究竟是谁在坏祖宗规矩？”
话音未落，廊下传来药杵撞击的声响。
苏晚棠抱着药罐站在檐下，目光扫过诸位掌柜紧绷的面孔，轻轻开口：“陈伯父，您女儿产后缺乳的方子，可是我家夫君昨夜抄录的《傅青主女科》；李掌柜，您孙子的惊风症，用的是我改良的‘定搐化风散’；张掌柜......” 她望向捻佛珠的老者，“您夫人的闭经之症，下月该用第三疗程的药膳了。
诸位身为医者，为何却难以治愈家人病患，岂非各有所长？”
医掌柜们面面相觑，神色渐渐松动。
陈掌柜望着沈砚袖中露出的《女科证治》书页，忽然想起自家儿媳因羞怯耽误诊治的往事，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再言语。
“十日后，仁心堂新馆试诊。”
沈砚将扩建告示逐一发给众人，“若诸位想看‘祖宗规矩’，大可来瞧我夫人精湛的‘妇人之术’；若想看‘活人手段’，便来瞧瞧导医台如何让孩童妇女少排半个时辰的队。
至于药材 ——” 他指了指后院正在翻捡药材的小厮，“沈家百草园的青蒿已能入药，明日便送诸位两担，权当‘仁心’的见面礼。
王沈苏三家合作的药材生意已入正轨，各位掌柜也可了解一二。”。
听闻王沈两家介入药材生意，周掌柜捏着告示的手微微发抖，他咳了两声，嘟囔道：“那...... 那导医台的‘女子专席’，真能让妇人不抛头露面？”
“自然。”
沈砚指了指图纸上的暗格通道，“女患者可从侧门入内，经屏风后问诊，药方由内室直接传至药房。”
张掌柜望着图纸上的 “儿科游乐区”，忽然捻动佛珠：“若真能让孩子问诊时不哭不闹...... 倒也罢了。”
春风掠过廊下的铜铃，将众人的低语声吹散在药香中。
苏晚棠望着沈砚与掌柜们渐渐和缓的神色，忽然想起昨夜他在灯下写的批注：“医道之争，不在口舌而在疗效；仁心之证，不在高堂而在草野。”
一众医掌柜面面相觑，终究没再发作，只匆匆作揖便告辞离去。
王若璃从假山后探出脑袋：“夫君好威风！
像戏文里的包青天审案子！”
“包青天可不会被人堵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