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联姻对象看到这张照片会作何感想？”
她刚做的水晶指甲划过照片，在顾北辰的脸上留下一道白痕。
我把照片揉成一团，砸进她的领口：“他应该担心自己能不能活到订婚宴。”
苏婉儿突然扯断珍珠项链，莹白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悦瑶姐非要赶尽杀绝吗？”
“上个月你在车库泼机油的时候，”我踩住滚到脚边的一颗珍珠，“怎么没想到给我留条活路？”
她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甩出停车场的维修单，监控截图里她戴着我去年丢失的香奈儿手套。
顾北辰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一个U盘。
金属外壳还带着他的体温：“第47个文件。”
投影仪的蓝光扫过苏婉儿煞白的脸。
上周她在私人会所签订阴阳合同的录像开始播放，声音清晰得能听见钢笔划破纸页的沙沙声。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掰开她紧握的拳头，她的掌心躺着一枚带有录音功能的胸针。
顾北辰用方巾包起证物时轻声笑了出来：“苏小姐下次记得关掉麦克风。”
苏婉儿夺门而出，撞歪了玄关的镜子。
我在她高跟鞋清脆的声响中拨通内线电话：“让法务部把3号档案袋寄给税务局。”
顾北辰正在用酒精湿巾擦拭每根手指，突然把湿巾团弹进垃圾桶：“林家要联姻？”
“你在我手机里装了窃听器？”
“你今早摔坏的钢笔里有我送的定位器。”
他掏出震动的手机，锁屏界面弹出我父亲与政要共进午餐的推送，“赌五毛钱，那位公子哥现在正在查你的病历。”
我拉开领口，让他看锁骨下方的疤痕：“三年前骑马摔的，这足以证明我的生育能力了吧？”
他突然用领带缠住我的手腕，带着龙舌兰气息靠近时，我屈膝顶在他的腿间：“想发情去找你的小明星。”
“他们说你打过胎。”
他的呼吸喷在我结痂的咬痕上，“但我知道这是上周末被苏家保镖按在碎玻璃上弄的。”
李管家的咳嗽声从门缝传了进来。
顾北辰退后两步整理袖扣，扔给我一个微型信号屏蔽器：“订婚宴记得戴上这个。”
我当着他的面把屏蔽器泡进威士忌里：“留着你那些小玩意儿去哄女大学生吧。”
暮色染红了整面落地窗，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