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里全是讥诮。
我喉咙发紧，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警官……他……他怎么死的？”
“初步判断，是注射了超大剂量的速效安眠药。”
“那……是自杀，还是……被杀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我们警方正在全力调查。
不过，陈锋，你不觉得，你第一个跟我们提他，嫌疑也很大吗？”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上后脑勺，我打了个哆嗦。
“警官！
我下午离开医院就再没见过谭武！
说心里话，我比你们更想把他揪出来，问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
中年警察端起桌上的水杯，慢悠悠喝了一口。
那样子，好像一切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放下杯子，眼神又钉在我身上，语气斩钉截铁：“陈锋，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线索，还有你今天这些反常的举动，我来大胆猜猜你的作案经过，你看对不对。”
“今天早上，你陪你老婆柳如烟去医院检查。
你好像一直怀疑，你老婆瞒着你，在外面不清不楚，比如子宫切除什么的，没跟你说实话。”
“结果呢，检查结果一出来，你发现事情比你想的还乱，觉得被那个谭武医生耍了，骗了。
火一下就上来了，脑子一热，先找了谭武，让他‘意外’死了。”
“然后，你小姨子秦如雪，不知道是为了家产，还是抓了你什么把柄，一个劲儿地逼你，甚至拿结婚要挟你。
你压力一大，火气一上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把你小姨子秦如雪给宰了。”
我听着他这套瞎话，只觉得可笑，忍不住冷笑出声。
“警官，你这故事编得是挺精彩，听着也天衣无缝。
可是，动机呢？”
“我就因为她们可能骗了我，或者逼我，我就要下死手，连杀两个？
这符合正常人的想法吗？”
中年警察嘴角那丝笑意更深了，像是看穿了我的一切。
“你说得对，陈锋。
光因为她们骗你，逼你，你可能还下不了这么狠的手。”
“但是，如果你看到了这个呢？”
中年警察说着，从旁边那个一直封着的档案袋里，慢吞吞抽出几张照片。
他把照片像甩王牌一样，“啪”一声，摔在我面前的桌上。
照片散了一片。
照片上的画面刺进我眼睛的瞬间，我只觉得眼前一黑！
跟着，一股火“噌”地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