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又说了一遍。
我绞尽脑汁回忆每一个细节，就盼着他们能从我话里找出点什么。
找出那个藏在暗处的王八蛋留下的破绽。
一直埋头写写画画的那个年轻女警，这时突然抬起了头。
她放下笔，眼神里全是嘲讽，看着我冷笑：“陈锋，你真行啊。
我审过这么多嫌疑人，就数你最会编故事。”
“你以前写小说的吧？
还是干编剧的？”
“这故事编得，跌宕起伏，一波三折，那些写网文的都不敢这么瞎掰吧？”
我心里一沉。
我就知道，他们一个字都不会信。
我说再多，在他们眼里，也只是死鸭子嘴硬。
突然！
脑子里像是有道雷劈过，我猛地想起一个人！
谭武！
就是那个上午给如烟开了假报告，然后就辞职跑路的妇产科医生！
对！
只要找到他！
说不定就能问出点什么！
他肯定是被人收买了，或者被威胁了！
我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对那中年警察喊：“警官！
我有线索！
重要线索！”
“市医院妇产科，有个医生叫谭武！
今天上午，他给我老婆开了张假的检查单，然后马上就辞职跑了！”
“你们找到他，问问他，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他背后肯定有人！”
那中年警察听了，眼神闪了闪，跟旁边的女警对望了一眼。
他看着我，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我心里直发毛：“陈锋，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说的这个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没跳起来：“太好了！
警官，那你们快审他啊！
他肯定是收了钱，或者被人抓了把柄才那么干的！
收买他的人，或者威胁他的人，很可能就是真凶！”
中年警察看我的眼神更怪了，像在看一个耍猴的。
“陈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才故意把我们往他那儿引？”
我一下就懵了，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警官，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肯定是被人收买了，嘴硬不说！
或者被人拿命威胁了！
我要见他！
我要当面问他！”
中年警察慢慢吐出三个字，每个字都像一把大锤，狠狠砸在我心口：“他死了。”
什么？！
谭武……也死了？！
这怎么可能？！
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陈锋，装，继续你的表演。”
中年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