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儿萧煊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墙深处的梅花泪沈婉儿萧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柳絮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冷宫待了三年的时候,做过一个梦。梦里一朵血红的梅花在我面前凋零,它说:“我族世代守护皇城,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保你母仪天下。”结果第二天我还没醒,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婉儿回宫了。1说来可笑,我在这深宫里斗了三年,从一个小小的答应爬到贵妃的位子。一路上费尽心机,踩着无数人的血泪往上爬,可皇上心里装的始终只有那个沈婉儿。她一回来,我这三年的心血就像笑话一样。皇上亲自去迎接她,整个后宫都在传,说皇上为了她废了皇后,要立她为后。我实在没办法,站在御花园里看了半天,准备做最后一搏。我选了几个点布下暗线,准备等她入宫后给她一个下马威。结果当天晚上我就发了高烧,梦里那朵梅花苦苦哀求我。我刚答应放她一马,就听见传旨的声音。我一下就清醒了。披...
《宫墙深处的梅花泪沈婉儿萧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在冷宫待了三年的时候,做过一个梦。
梦里一朵血红的梅花在我面前凋零,它说: “我族世代守护皇城,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保你母仪天下。”
结果第二天我还没醒,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婉儿回宫了。
1说来可笑,我在这深宫里斗了三年,从一个小小的答应爬到贵妃的位子。
一路上费尽心机,踩着无数人的血泪往上爬,可皇上心里装的始终只有那个沈婉儿。
她一回来,我这三年的心血就像笑话一样。
皇上亲自去迎接她,整个后宫都在传,说皇上为了她废了皇后,要立她为后。
我实在没办法,站在御花园里看了半天,准备做最后一搏。
我选了几个点布下暗线,准备等她入宫后给她一个下马威。
结果当天晚上我就发了高烧,梦里那朵梅花苦苦哀求我。
我刚答应放她一马,就听见传旨的声音。
我一下就清醒了。
披着外衣跑出去,看到整个宫里都挂起了红绸,这是要册立新后的架势。
萧煊正带着一群太监在准备典礼。
萧煊是这座皇宫的主人,也是我的丈夫,虽然他从来没把我当妻子看过。
他欠了我三年的宠爱,前几天还说要补偿我,怎么这会儿又要立别的女人为后?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萧煊头也不回地看着那些礼单: “苏瑾,你昨天选的那几个位置不错,朕已经让人清理干净了。”
我看着那几个已经空了的宫殿,正是我昨天布下暗线的地方。
想到昨晚的那个梦,我心中发凉。
“皇上,那几个地方不能动,会出人命的。”
萧煊一听就不高兴了: “那些地方不是你昨天选的吗?
怎么就不能动了?
苏瑾,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萧煊放下册封诏书,狠狠瞪着我: “朕宠了你三年,你连个皇子都没给朕生下。
朕一说要册立婉儿,你就暗中使绊子。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昨天派去的那些人都在婉儿的宫殿周围转悠。”
原来萧煊是发现了我的计划才回来制止的。
当时他说要立沈婉儿为后,把册封诏书给了我看,是笃定了我不敢反抗。
宫人都是我培养的,在这后宫里摸爬滚打了三年,稍有风吹草动我都能察觉。
只能暗中布局,想着就算保不住自己的位子,也要
给沈婉儿一个教训。
但昨晚那个梦让我实在心悸。
以前宫里有过这样一桩事。
一个嫔妃为了争宠,在梅园里下毒,当天做了噩梦。
梦里梅花精恳求她收手,说会保佑她生下皇子。
嫔妃没当回事,第二天照样行动。
结果毒发的时候,下毒的嫔妃自己也中了毒,全身溃烂而死。
看着宫里张灯结彩的喜庆模样,我想起昨晚那个梦,瞬间遍体生寒。
2“皇上,这后位不能立,要出人命的。”
“不管您信不信,这宫里的梅花是有灵性的。
您要是立了她,是要闹出血案的。”
萧煊噗嗤一声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脸: “苏瑾,你想阻止朕册立婉儿,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梅花精?
哈哈哈哈。”
我紧跟着萧煊的步子往沈婉儿的宫殿走去,册封大典的准备工作已经开始。
“皇上,血水,真的是血水。”
一个宫女惊叫出声,萧煊快步过去。
他蹲下身,看了看梅园里流出来的红色水渍,瞬间大喜: “这是胭脂水,快,去叫画师来,把这盛世美景画下来。”
“你们几个,继续布置,再添些红绸。”
我挡在萧煊面前: “皇上,不能再布置了,要死人的。”
萧煊一把推开我:“滚开,当朕是傻的吗?
梅花最喜红色装点。”
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一般的梅花喜欢红色。
如果这宫里真有梅花精,那想必不是普通的花魂。
我拿出他写的册封诏书,极力阻止他: “您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说要考虑后宫和谐,现在这宫里血水横流,您还要册立她为后?”
萧煊一把抢过去撕了个稀烂: “滚,你一个小小的贵妃能有什么分量。
几滴胭脂水就想阻止朕册立皇后,你真当朕是傻的。”
我一把抱住萧煊的袖子: “皇上,如果实在要册立的话,能不能三天后再办典礼。
三天,就三天,等梅花精消气了再办。
我昨晚做了梦,梦里有朵梅花求我,它只要三天时间。”
萧煊狠狠甩开我: “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蛊惑人心。
朕的典礼用度不要银子,还是工匠不要银子?
拖一天消耗的都是朕的。
你再不让开,朕对你不客气。”
我被推倒在地,但咬着牙没松手: “您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太后那里告状。”
萧煊听后哈哈大笑: “来人,都过来。
苏贵妃说这宫里有梅花精,册立皇后要死人。
你们信不信?”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说话。
萧煊得意地笑了笑。
这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血,皇上,梅园里好多血。”
3大家一听纷纷跑过去。
梅园里红红绿绿流出好多血水,有些梅花已经被染成了黑色,花瓣落了一地。
地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液体。
这些血水大部分都是鲜红色,很是刺眼。
萧煊一看,哈哈大笑: “苏瑾,这就是你说的血案?
哈哈哈哈!”
萧煊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么点胭脂水能闹出什么乱子。
宫里胭脂水粉多了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啊,这点红水还没我的口脂浓,它还能要了我的命?”
接话的人叫春桃,平时跟在萧煊身边伺候,萧煊说什么她都附和。
春桃这样一说,大家都掩嘴偷笑起来。
显然没人把这些红水放在眼里。
萧煊踢了我一脚:“嗳,你不是要去太后那里告状吗?
你看看谁会信你的话。”
萧煊指着我,对大伙喊道: “苏贵妃现在要去太后那里告状,你们谁愿意跟她去朕不拦着,但丑话说在前面,现在去一点面子都没有。
留下的,册封典礼后都有赏赐。”
这些人都是常年在宫里混的,多少能看出点门道。
连着几天梅园里都有异象,多半真有什么说道。
大家在这宫里待了好久,谁都不肯轻易得罪贵妃。
萧煊戳了戳我的额头,轻蔑道: “看见了吗苏瑾,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朕。
你要愿意去太后那里,现在就滚。”
这些宫人是我从低位一路带上来的,有些还沾亲带故。
我现在要是走了,万一真要出了事,我没法跟她们交代不说,我在后宫的地位也要一落千丈。
萧煊蹲下身看着不断涌出来的红水戏谑道: “闹血案?
就这点胭脂水?”
他又点了根檀香猛抽了几口,轻蔑道: “朕现在就让它们闹人命案。”
“春桃你们几个去把沈婉儿接来。
这么好的地方,正适合册封大典。”
4我一听这个,心都凉了大半,跌跌撞撞挡在前面。
“皇上,不能这么干。
这梅花能在宫里生长千年,还能托梦,一定不是普通的花精。”
萧煊一
脚踹开我:“滚开,这册封大典朕办定了。”
春桃很快就带着人把我按住了。
同殿的几个嫔妃想站出来,被春桃她们拿着宫规逼退了。
她向来是萧煊的心腹,吆喝着几个人就去请沈婉儿。
那些梅花仰着花骨朵,不断摆动着枝叶,像是预见到了什么,在竭力哀求。
但那些人毫不在意,她们踩断花枝,用剪刀猛力剪下花朵。
“这做花冠有讲究,要用最鲜艳的花朵,这样做出来的花冠更美艳。”
那些梅花挣扎摆动,枝叶疯狂摇摆,看起来无比愤怒。
随着剪刀不断剪切,梅花愤怒到了极点,花瓣逐渐变成血红色。
“看见了吗?
就从这里剪。”
萧煊得意地跟大伙比划。
他用剪刀剪下了最大的那朵梅花,那花还在微微颤动。
萧煊用力一捏,汁液溅了他一脸。
花朵被摘了下来。
他举着那朵带血的梅花得意地炫耀: “都学会了吗?
花冠就得这么做。
剪得越狠,这花越鲜艳,这样做出来的花冠才越美。”
那朵梅花被摘了,却还在枝头颤抖。
萧煊把那血红的梅花一扔: “春桃把这些都剪了,编成花环,沈婉儿戴着才配得上皇后的身份。”
大家按照萧煊的指示,七手八脚地忙了起来。
我想阻止,已经没了办法。
她们把我按在地上,用脚踩着我的肩膀。
不一会,那些从枝头摘下来的梅花,都进了首饰盒。
那些被剪下来的花朵,带着半截枝条,被堆放在一起,还在微微颤动。
我想起梦里给我磕头的梅花精,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5“萧煊,你这么干是要遭报应的。
你这是拉着大家伙去死。”
我咬着牙忍不住破口大骂。
萧煊把满手的花汁往我脸上一抹,语气挑衅又轻蔑: “你不是说这花会报复吗?
现在它们做了朕的花冠,朕倒要看看它们怎么报复。”
“苏瑾,敢不敢跟朕打个赌,如果这花要不了朕的命,你就去冷宫待一辈子。”
“哈哈哈哈哈。”
春桃带着一些人围在旁边看热闹,忍不住掩嘴偷笑。
梳妆房里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不一会儿精美的梅花冠就做好了。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家围着妆台,谁都不敢先动手。
萧煊看了看我: “那什么,苏瑾你先来。
这花冠这么美,戴一下能让你更
有魅力。
你这年纪正需要这个。”
他要羞辱我,一群人哄堂大笑。
萧煊把我的头按向了那顶花冠。
“给朕戴上,你不是说戴了要出人命吗?
你先戴,要命也是先要你的命。”
我看着花冠上那一朵朵血红的梅花,想起这些花刚才挣扎的样子,忍不住一阵反胃,哇的一下就吐了。
“滚你的,真他妈扫兴。”
萧煊一脚把我踹到一边,他指着一圈子人道: “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朕看着,谁敢不配合就是不给朕面子。”
殿里脂粉香弥漫,沈婉儿跃跃欲试。
萧煊笑道:“今天戴得越久朕奖励越多。
婉儿尽兴。”
话一落地,沈婉儿欣然戴上了花冠。
“别戴,你别戴。”
我忍不住怒斥身边的几个嫔妃。
她们被春桃几个用宫规威胁着。
“苏姐姐,我们家里的情况您都知道,家人都指着我们在宫里的俸禄。
今年再失了宠,我们一家子都要受苦了。
为了家人,别说戴花冠了,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我被绑着扔在角落里,看着她们个个戴着花冠施礼。
这时候嗤啦一阵,灯闪了几下突然熄灭了。
“该死,又停电了。”
有人嚷了一声。
宫里一停电,没有别的光源,殿里瞬间黑了下来。
宫里用烛火多,停电是常事,但一般都是白天。
现在晚上典礼正进行,居然停电,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我靠在窗边,看着四周漆黑一片。
突然我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有什么在黑暗中游动。
那声音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慢慢靠近。
我突然觉得心慌,呼吸都放缓了,感觉有什么糟糕的事正在发生。
“啊!”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6“是谁?
谁在瞎叫唤?”
黑暗中,萧煊嚷了一嗓子。
“好像是春桃,她刚出去更衣,现在还没回来。”
有人一边说着,一边点起了蜡烛,殿内烛光昏黄。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门一开,一个人扑了进来。
是春桃。
她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汗。
大家围过去一看,春桃的手臂上全是血,整个胸口都被撕烂了。
“有……外面有……有东西抓……” 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完全站不住。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春桃扶起来。
“你说什么?
什么东西抓了你?”
“不……不知道,没看清
。”
殿里一阵骚乱,说什么的都有。
我忍不住出声道:“是梅花精,是梅花精回来报仇了,你们没听到声音吗?”
萧煊抬脚就踹在我肚子上: “你少装神弄鬼,这么大个伤口,一看就是爪子抓的,那得是多大的怪物?”
萧煊指着春桃胸口的伤口骂骂咧咧: “行了,先别说这么多,小李子你赶紧送她去太医院。”
小李子扶着春桃出了殿门,留下一路的血迹。
这时候有人慌了,人群里开始窃窃私语。
“不会真的有梅花精回来报仇了吧?”
“不会吧,这么邪门,那些花不都被剪下来了吗?
全在花冠上。”
“是啊,皇上说的有道理,那么大个伤口,爪子抓的,真要是梅花精,那得是多大的妖怪。”
“谁说得准呢,我看这事邪性得很。
咱们在这宫里待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着有什么野兽啊。”
这时候大家再看头上的梅花冠,脸色都不一样了。
“我看苏贵妃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般的花都怕剪刀,今天那梅园里涌出那么多血水,颜色也不常见,莫非……” 有人开始松动了,大家纷纷面露惧色。
我赶紧趁机劝说: “你们信我,春桃真是被梅花精抓了,你们再不走那就是你们的下场。
位分没了可以再争,小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紫萱,你们听我的话,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你们都是我带进宫的。
真出了事儿我没法跟你们家里交代。”
同殿的几个年轻嫔妃有的还在犹豫,有的已经准备收拾东西了。
“滚你的苏瑾,你不想伺候就赶紧滚蛋。
再乱说话煽动人心朕弄死你。”
萧煊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抽得半边脸发麻。
紫萱她们几个推搡着围过来想护着我。
这时候又是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推门进来的是小李子,他举着一份太医的诊断,脸色煞白。
“皇上,皇上,不好了,您快看。”
萧煊一把抢过诊断就开始看,他越看脸色越难看。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他脸色铁青,把诊断往桌子上一拍。
“看看,都看看,春桃中的是花毒,太医说从来没见过这种毒。”
“这毒专门攻击戴过花冠的人,中毒者会全身溃烂而死。”
萧煊目光在人群里扫视着
: “现在想摘花冠的朕不拦着,你们摘了,毒发得更快。”
这时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动了。
7出了春桃这档子事儿,又停了电。
乌漆嘛黑的,大家也都没了册封的兴致,收拾一下都躺下了。
殿里很快响起轻微的啜泣声。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谁?”
我警惕地问了一声,披了衣服匆匆往门口走。
门打开没见着人。
突然我的脚腕子被抓紧了。
我吓了一跳,往下一看,黑咕隆咚的,有个人趴在地上。
这时候大家都被吵醒了,纷纷围过来。
“天哪,小李子你咋了?
不是让你送春桃去太医院了么?”
小李子趴在地上不说话,只咿咿呀呀地用手比划,看起来特别焦急。
几个人把他拖进门,点上蜡烛,这才看见小李子脸色发青,嘴唇都紫了。
“你说话啊,春桃呢?
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小李子脸上全是冷汗,舌头硬得跟铁板似的,手指着嘴里咿咿呀呀地比划。
搀着他的人一松手,他整个人跟没了骨头似的往下滑。
“他大概是说不成话了。
小李子你把嘴张开。”
我拿着蜡烛凑近了,小李子一张嘴,大伙都吓傻了。
他的舌头伸得老长,中间分了叉,跟蛇信子似的嘶嘶往外吐。
“我的妈呀!”
扶着他的人吓得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什么情况?
大半夜的闹什么?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萧煊从内殿骂骂咧咧地走出来,看得出他刚被吵醒,一脸的不爽。
小李子一看见萧煊,立马比划着爬过去。
萧煊被吓了一跳: “我去,什么情况?”
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小李子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趴在地上一节一节地蠕动,跟蛇似的。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外面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一次特别近,像是丝绸摩擦发出的声响。
有什么东西由远及近,慢慢过来了。
“什么动静?
谁在外面?”
有人嚷了一嗓子,之后有几秒钟的寂静。
很快,又有声音响起来,这一次是贴着门。
哒哒哒~像是有雨滴打在木门上。
声音不大不小,不轻不重。
“你们都听到了吗?”
“那是什么动静?”
咚咚咚咚咚…… 五个,十个,越来越多…
… 像是有无数雨滴落在门上,又急又密。
不是几十几百,而是成千上万。
这时候小李子突然发了疯一样蛇行到墙角蜷缩起来。
他的手指着门的方向,眼睛里翻涌着巨大的恐惧。
大家都慌了: “小李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外面是什么东西?”
殿内一阵慌乱,大家都没了分寸。
“猜来猜去有个屁用,来个人给朕出去看看。”
萧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脸色也变了。
这时候当然没人敢动,所有人都躲得远远地。
萧煊一看就来气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谁出去看看,朕赏黄金千两。”
在那个年代,千两黄金对我们这些嫔妃来说,是天大的数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皇上,您这话当真?”
站出来的是如意,年纪跟我差不多,在一群人里算大的。
如意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常年有病,弟妹一堆,一大家子靠她一个人养,她是最缺钱的。
萧煊当场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
如意收了银票,手上拿了根烛台蹑手蹑脚地往门边去了。
“谁?”
外面没有回应,只是敲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
如意慢慢拉开门闩,小心开了个门缝,头探出去往外看。
那声音立刻消失了。
“怎么样如意?”
“什么情况?
你说话啊?”
一群人伸长了脖子缩在床边,焦急地问。
“到底怎样?
你倒是说句话啊。”
萧煊没了耐性,冲过去一脚踹在如意的背上。
咕咚一声。
如意倒下了。
她的脑袋已经没有了。
8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砰的一声,萧煊就把那具无头尸推了出去。
他迅速把门闩住了。
这时候砰砰砰的扣门声又响起来,这下大家彻底慌了。
所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殿里所有能搬的东西全都抵在了门上。
大家这才慢慢挪动到窗户边上往外看。
外面没有灯,整个宫院里静悄悄的。
有银白的月光洒下来,黑漆漆的地面有反光。
像是铺着一层透明的绸缎,风一吹泛着光,在夜里浮动着。
突然我觉得不对劲。
那“绸缎”在游动。
“是藤蔓,好多藤蔓。”
不知道是谁在黑暗中嚷了一嗓子。
殿内立刻骚乱起来。
所有人都看见了。
外面地上是密密麻麻的梅花藤蔓,不断地往这边游动。
每一根都比白天剪下的要粗要长。
有一些已经在门口,立着身子,甩着花朵敲在门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如意的尸体已经被藤蔓缠成了碎块,血流了一地。
那些藤蔓好像被刚刚的惊呼声吸引,立刻躁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往窗户边游动。
所有人慌忙后退。
慌乱中萧煊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身子一趔趄,手臂蹭在窗棂上,划出一道口子。
血一下就冒了出来。
有人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朝着窗口叩拜: “梅花仙子,我不是有意害你们的,是他,都是他,是他逼我们的。
你们要算账找他。”
那人指着萧煊,哭着控诉。
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萧煊抄起桌上的宝剑,一剑砍在那人的肩膀上; “老子逼你了?
老子看你戴花冠的时候比谁都美。”
大家看见萧煊抄起了剑,都慌了。
“还有你们,谁敢乱说话,老子一剑砍了。”
砰的一声,一柄飞刀插在脚边,地面上碎屑飞溅。
萧煊举着剑朝大家比划。
大家都惊慌地往后退,这样一来殿子里就明显分成了两派。
萧煊一个人贴着西墙,另外的人靠着东墙。
“那些藤蔓都往西边去了。”
突然不知道谁嚷了一嗓子,大家都探着身子往外看。
果然,那藤蔓群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一股脑地贴上了西墙边。
“是萧煊,藤蔓是冲着萧煊去的。”
“对对对,他剪花最多,戴的也最久。”
“萧煊手臂在流血,它们闻到了血味儿。”
萧煊闻言脸都僵了,他慢慢挪动步子,果然藤蔓群也跟着挪。
“该死的,你们全都戴了,老子要是死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萧煊脱了外袍,抄起桌上的匕首就在手臂上划了一道。
血涓涓地往外流,萧煊卷了卷外袍,捂在伤口上,很快那件外袍就被血染透了。
他从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洒在伤口上,点了根香狠狠按在伤口里。
皮肉滋滋冒着烟,烧焦的血肉暂时封堵了血管。
萧煊卷了卷那件浸满血的外袍,招手道: “沈婉儿过来。”
沈婉儿是萧煊最宠爱的女人,一直乖巧听话。
萧煊一招手,她就怯怯地过来了。
萧煊把那件外袍绑在她身上,从盘子里拿了几朵梅花塞进她怀里。
“婉儿,拿着这个出去,朕在这里等你。”
“皇上……”沈婉儿满眼泪水,却不
敢违抗。
萧煊拉开门闩,开门猛地把沈婉儿推了出去。
沈婉儿浑身绑着萧煊浸满血的外袍,一冲出去,几乎立刻成了活靶子。
藤蔓群迅速反应,嘶嘶地摆动着追着沈婉儿去了。
9趁着藤蔓群追逐沈婉儿的空隙,萧煊抄起宝剑就往外跑。
“他把所有的宫门钥匙都拿走了,这是要我们留下来当靶子。”
不知谁嚷了一声,这时候萧煊已经朝着宫门跑过去了。
大家赶紧紧随其后,一窝蜂地涌了出去。
萧煊见势不妙,咬着牙挥了两剑,冲在最前面的两人腿上中了剑,一下就扑倒了。
这里的嫔妃都是深闺出身、文弱女子,一辈子没见过血。
这时候没人敢再往前了,萧煊举着剑,像个杀红了眼的疯子。
宫院里除了几座偏殿,还有一道正门。
人人都想往正门里钻,人多门少。
沈婉儿撑不了多长时间,再纠缠下去一个都走不了。
这时候萧煊开始点人了。
他拿剑比划着大家,选了几个心腹跟他走正门,把偏殿的钥匙往远处一扔。
“苏瑾给朕开门,就你没戴花冠,关键时候说不定真有什么用。”
我坐在轿子里,从窗帘缝隙里看见剩下的嫔妃争先恐后地去捡那些钥匙。
“开轿,你赶紧开轿。”
萧煊用剑指着我的脖子。
我熟练地指挥着轿夫抬起了轿子。
宫里的路没有灯,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视野很差。
好在出宫的路只有一条,我再熟悉不过。
我浑身冷汗,紧紧抓着轿杆。
突然砰的一声,轿子撞上了什么东西。
“该死,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地让轿夫停下,定睛一看,路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凸起来一个小土包。
这条路每天都有人来来回回,一直很通畅,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土包呢。
我揉了揉眼,伸长了脖子仔细看。
看清楚的那一瞬间,浑身的血都凉了。
“土包”在动。
那是一座花山,成千上万根梅花藤蔓盘踞在一起,堆起来的“山包”。
在轿子撞上去的一瞬间,藤蔓群躁动起来。
那些藤蔓大多手臂一样粗,扭动着四散开来,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很快轿子四周的窗棂上爬满了藤蔓。
那些藤蔓甩着花朵,敲打着轿身咚咚作响。
像成千上万只手同时敲响木板。
与此同时,宫路远处一座更大的花山,以肉眼可见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