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违抗。
萧煊拉开门闩,开门猛地把沈婉儿推了出去。
沈婉儿浑身绑着萧煊浸满血的外袍,一冲出去,几乎立刻成了活靶子。
藤蔓群迅速反应,嘶嘶地摆动着追着沈婉儿去了。
9趁着藤蔓群追逐沈婉儿的空隙,萧煊抄起宝剑就往外跑。
“他把所有的宫门钥匙都拿走了,这是要我们留下来当靶子。”
不知谁嚷了一声,这时候萧煊已经朝着宫门跑过去了。
大家赶紧紧随其后,一窝蜂地涌了出去。
萧煊见势不妙,咬着牙挥了两剑,冲在最前面的两人腿上中了剑,一下就扑倒了。
这里的嫔妃都是深闺出身、文弱女子,一辈子没见过血。
这时候没人敢再往前了,萧煊举着剑,像个杀红了眼的疯子。
宫院里除了几座偏殿,还有一道正门。
人人都想往正门里钻,人多门少。
沈婉儿撑不了多长时间,再纠缠下去一个都走不了。
这时候萧煊开始点人了。
他拿剑比划着大家,选了几个心腹跟他走正门,把偏殿的钥匙往远处一扔。
“苏瑾给朕开门,就你没戴花冠,关键时候说不定真有什么用。”
我坐在轿子里,从窗帘缝隙里看见剩下的嫔妃争先恐后地去捡那些钥匙。
“开轿,你赶紧开轿。”
萧煊用剑指着我的脖子。
我熟练地指挥着轿夫抬起了轿子。
宫里的路没有灯,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视野很差。
好在出宫的路只有一条,我再熟悉不过。
我浑身冷汗,紧紧抓着轿杆。
突然砰的一声,轿子撞上了什么东西。
“该死,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地让轿夫停下,定睛一看,路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凸起来一个小土包。
这条路每天都有人来来回回,一直很通畅,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土包呢。
我揉了揉眼,伸长了脖子仔细看。
看清楚的那一瞬间,浑身的血都凉了。
“土包”在动。
那是一座花山,成千上万根梅花藤蔓盘踞在一起,堆起来的“山包”。
在轿子撞上去的一瞬间,藤蔓群躁动起来。
那些藤蔓大多手臂一样粗,扭动着四散开来,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很快轿子四周的窗棂上爬满了藤蔓。
那些藤蔓甩着花朵,敲打着轿身咚咚作响。
像成千上万只手同时敲响木板。
与此同时,宫路远处一座更大的花山,以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