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刚好让她看见周雨彤耳后新纹的纹身——一只衔着沙漏的衔尾蛇，和她每次循环时视网膜上的倒计时LOGO...完全一致。
“知道为什么你只能循环七次吗？”
周雨彤走近两步，鞋跟碾碎那片枯叶，“因为第七次死亡，你的意识就会永远困在系统里，成为我爸爸的...新数据源。”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糖糖的病房方向腾起一片红光。
林夏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弹出条未读消息：**手术费已到账， donorshow=周**。
沈砚突然挡在她身前，义肢接口处蓝光爆闪。
林夏看见他后颈露出的皮肤下，隐约有芯片纹路在流动——和她每次循环时看见的数据流，一模一样。
“带她走。”
沈砚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去十七楼机房，密码是糖糖的生日。”
“你呢？”
林夏抓住他的袖口，闻到浓重的焦糊味——是从他义肢里渗出来的。
“我是第一个实验体。”
他转身时，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覆盖住周雨彤惊恐的脸，“现在该她尝尝，被系统困在循环里的滋味了。”
义肢指尖迸出电火花的瞬间，林夏被猛地推向安全通道。
她踉跄着跑下楼梯，听见天台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手机从口袋滑出，锁屏界面停在沈砚的消息：**别信镜子里的时间**。
电梯显示屏的数字停在“7”，按键面板上的“17”键有被反复按压的痕迹。
当电梯门打开时，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糖糖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其中一个的袖口露出半截机械义肢...第五章：机房暗战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
林夏攥着手机冲进十七楼走廊，鞋底在瓷砖上打滑。
病房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见糖糖正捧着护士送的Hello Kitty玩偶，床头多了束匿名送来的蓝玫瑰——和周雨彤办公桌上的花瓶同款。
“妈妈！”
小女孩的声音像阳光穿透云层，“刚才有个戴口罩的叔叔说，我的星星灯是他发明的！”
林夏的指尖停在门把手上，看见糖糖枕边放着沈砚的婚戒——戒面内侧刻着“SYSTEM-01”。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灯忽明忽暗，映出“机房”指示牌上的弹孔痕迹——那是某次循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