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策展‘织梦东风’展览,林瑾言担任总策展人。”
这一举,彻底确立了林瑾言在国际艺术与时尚融合圈层的地位。
业内评论直接断言:“这不仅是一个女人的逆袭,而是一个时代的更替。”
与此同时,沈渊祁成了孤岛。
三天后,江城机场。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安检口外,神色疲惫。
手里攥着的,是那张早该递出去的请帖——他原本想用来邀请她参加自己新片开机礼。
一部他筹备两年、亲自撰写剧本、第一次打算讲“她的故事”的片子。
但现在,一切都失了时机。
就在他迟疑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沈先生?”
他抬头,是许知珩。
两人不期而遇,却毫无寒暄。
许知珩一身浅灰休闲西装,眉目温雅,从容不迫。
面对沈渊祁,他直接了当:“如果你来找她,我建议你放弃。”
沈渊祁目光微沉:“你不觉得自己趁人之危?”
许知珩笑了笑,反问:“她从你身边离开三年,你都没伸手拉她一把。
她跟我在一起不过三个月,你说我趁虚而入?”
“沈先生,你不如问问自己,错过她这么久,凭什么再出现?”
他顿了顿,语气轻柔却锋利:“你曾是她世界的全部,而我——从来不想成为她的全世界,只想站在她身后,做她的铠甲。”
沈渊祁没有回话。
因为他清楚,每一个字都扎进了自己的软肋。
他看着许知珩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意识到——她早已不在回忆里等他了。
她在往前走,而他却还困在原地。
那晚,沈渊祁失眠。
他打开电脑,重新播放那段他筹备的新片开场独白:“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拍这个故事。”
“我只想说,有个女人,她曾站在我身后六年。”
“后来我才知道,她一直是站在我前面——只是我眼瞎。”
片尾计划署名的女主角,早已改为“林瑾言(未参与授权)”。
沈渊祁关掉画面,低头埋在掌心,喉头哽咽。
他第一次意识到,真正遗憾的不是她走了,而是:她曾站在光里替他遮风,他却从未替她撑过一把伞。
另一边,林瑾言在伦敦布展现场,正接到许知珩的电话。
“瑾瑾。”
他笑着说,“展馆已经安排妥当,下周全球直播。”
她应了声“好”,正准备挂断时,听见他低声问:“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