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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出轨贫困生,离婚我闪嫁首富前文+后续

无情寡淡的码字机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查出怀孕那天,我亲眼看见丈夫和那个声称有双子宫的贫困生学妹在车里纠缠。他护着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芊芊能生儿子,你能吗?”“离婚吧,等她生了,我们再复婚。”我被送进抢救室时,白芊芊发来了他们所有的亲密视频,办公室、酒店、车上……甚至还在我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当晚,我签了离婚协议。签完后,我拨通了一个七年没联系的号码:“有空跟我结个婚吗?”五年后拍卖会上,赵识琰已是美院校长。他搂着白芊芊嘲讽我:“现在知道回来求我了?只要你跪下跟我认个错,我可以考虑和你复婚。”我轻笑一声。“嫁你?别闹了,我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1“恭喜你,怀孕了。”医生笑着把B超单递给我,“胎儿很健康。”我眼眶发热,差点在诊室里哭出来。七年了。我和赵识琰结婚七年,中...

主角:赵识琰白芊芊   更新:2025-05-27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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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识琰白芊芊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出轨贫困生,离婚我闪嫁首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无情寡淡的码字机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查出怀孕那天,我亲眼看见丈夫和那个声称有双子宫的贫困生学妹在车里纠缠。他护着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芊芊能生儿子,你能吗?”“离婚吧,等她生了,我们再复婚。”我被送进抢救室时,白芊芊发来了他们所有的亲密视频,办公室、酒店、车上……甚至还在我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当晚,我签了离婚协议。签完后,我拨通了一个七年没联系的号码:“有空跟我结个婚吗?”五年后拍卖会上,赵识琰已是美院校长。他搂着白芊芊嘲讽我:“现在知道回来求我了?只要你跪下跟我认个错,我可以考虑和你复婚。”我轻笑一声。“嫁你?别闹了,我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1“恭喜你,怀孕了。”医生笑着把B超单递给我,“胎儿很健康。”我眼眶发热,差点在诊室里哭出来。七年了。我和赵识琰结婚七年,中...

《丈夫出轨贫困生,离婚我闪嫁首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查出怀孕那天,我亲眼看见丈夫和那个声称有双子宫的贫困生学妹在车里纠缠。

他护着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芊芊能生儿子,你能吗?”

“离婚吧,等她生了,我们再复婚。”

我被送进抢救室时,白芊芊发来了他们所有的亲密视频,办公室、酒店、车上……甚至还在我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

当晚,我签了离婚协议。

签完后,我拨通了一个七年没联系的号码:“有空跟我结个婚吗?”

五年后拍卖会上,赵识琰已是美院校长。

他搂着白芊芊嘲讽我:“现在知道回来求我了?

只要你跪下跟我认个错,我可以考虑和你复婚。”

我轻笑一声。

“嫁你?

别闹了,我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1“恭喜你,怀孕了。”

医生笑着把B超单递给我,“胎儿很健康。”

我眼眶发热,差点在诊室里哭出来。

七年了。

我和赵识琰结婚七年,中药、偏方、医院检查,能试的都试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老天爷突然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掏出手机,想立刻告诉赵识琰,可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停住了。

当面告诉他吧,给他一个惊喜。

我深吸一口气,把孕检单小心折好放进包里,快步上车。

车在路上疾驰,我心里的欢喜难以言表。

到了学校的地下车库后,我拿起外套就要往电梯走。

经过停车区的时候,我远远看见赵识琰的黑色奔驰就停在那里,车尾灯亮着,引擎没熄火。

他在车里?

我加快脚步走过去,心跳越来越快。

可当我靠近时,车窗上的雾气让我猛地顿住。

车里有人。

不止一个人。

副驾驶的座椅被放倒,白芊芊仰躺在上面,裙子卷到腰际。

赵识琰压在她身上,动作粗暴。

白芊芊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喘息:“识琰……慢点……”我的胃猛地一抽,喉咙里涌上了一股酸水。

我抬手用力拍打车窗。

“赵识琰!”

车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几秒后,车窗降下一条缝,赵识琰的脸出现在缝隙里,额头上还带着汗,眼神慌乱了一瞬,又很快镇定下来。

“老婆?”

他皱眉,“你怎么在这?”

我愤怒地看着他:“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他还没等说话,白芊芊就缩在他怀里,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又往他胸口贴了贴:“师姐……”赵识
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转头看我,冷声道:“既然你看见了,我也不瞒你。

芊芊有双子宫,医生说怀孕几率很高。”

我冷笑一声:“所以呢?”

“所以……”他顿了顿,“我们离婚吧。”

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继续说:“等芊芊生下儿子,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复婚。”

白芊芊在他怀里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我的小腹突然一阵绞痛。

我低头,看到鲜红的血顺着腿往下流。

“识琰……”我伸手想抓住他,“我怀孕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眉:“别闹了,你七年都没怀上,现在突然有了?”

白芊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滴滴地说:“师姐,你来例假了就直说呗,干嘛骗人说怀孕啊。”

赵识琰没再看我,弯腰把白芊芊抱起来,大步走向电梯。

“赵识琰!”

我踉跄着追了两步,腹部的疼痛让我差点跪下去,“我流血了……救救我们的孩子……”他头也不回:“别装了,签好离婚协议,明天我让律师联系你。”

电梯门关上后,我瘫坐在地上,腿间流下的血越来越多。

我掏出手机拨了120.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救……救命……”2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昏迷了两天,孩子已经没了,但身体恢复得还算好,只要注意休息就行。

我点点头,没说话。

这两天,赵识琰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出院那天,暴雨倾盆。

赵识琰来了。

他站在病床前,连坐都没坐。

他把离婚协议书递了过来,“签了吧。”

我抬头看他,他脸上没有半点愧疚,甚至有些不耐烦。

我苦笑:“你早就准备好了?”

“早晚的事。”

他淡淡地说:“芊芊怀孕了。”

我手指一颤,差点把纸捏皱。

“真快。”

我扯了扯嘴角,“恭喜啊。”

他没接话,只是把笔递给我。

我低头看协议,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财产平分,但房子归他。

“房子是我爸妈买的。”

我说。

“婚后加了我的名字。”

他语气冷淡,“法律上就是共同财产。”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自嘲地笑了笑。

“行。”

我拿起笔,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明天去民政局。”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

“你不闹?”

“闹什么?”

我把协议扔
给他,“为了个垃圾哭天抢地?

不值。”

他脸色变了变,拿起离婚协议书就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民政局门口。

忽然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我没带伞,被淋得浑身湿透。

赵识琰迟到了半小时,来的时候,白芊芊挽着他的手臂撑着一把伞,生怕淋到一点雨。

“师姐。”

她冲我甜甜地笑,“识琰怕我累着,非要陪我一起来。”

我没理她,直接看向赵识琰:“进去吧。”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问了两句,红本换绿本,前后不到十分钟。

走出民政局,雨还在下。

白芊芊故意往赵识琰怀里靠了靠,娇声说:“识琰,我有点冷。”

他立刻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转头看我:“你怎么回去?”

“不劳费心。”

我转身要走。

“姜嘉弥。”

他突然叫住我,“以后有困难,可以找我。”

我回头看他,笑了:“找你?

再让你羞辱我一次?

我有病啊?”

他皱眉:“我只是觉得,毕竟夫妻一场……前夫哥。”

我打断他,“别恶心我了。”

白芊芊得意地冲我笑了笑,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进雨里。

雨越下越大,我站在路边拦车,狼狈得要命。

一辆红色法拉利缓缓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了一张英俊又熟悉的脸。

凌亦风。

我愣住了。

他撑着伞下车。

“姜嘉弥。”

他叫我的名字,沉声道:“上车。”

我站着没动:“你怎么在这?”

“路过。”

他瞥了眼我手里的离婚证上,“离了?”

“嗯。”

他没再多问,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我送你。”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上了车。

上车后,凌亦风递给我一条干毛巾。

我没接,他直接抬手,替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谢谢。”

我往后躲了躲,“我自己来。”

他没勉强,收回手,发动车子。

“去哪儿?”

他问。

“随便找个酒店放我下来就行。”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没地方去?”

我攥紧湿透的衣角,小声问他:“凌亦风,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他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好,现在就去。”

一个小时后,我拿着红本本走出了民政局,还有点恍惚。

毕竟从离婚到结婚,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上午。

凌亦风站在我旁边,低头看我:“现
在去哪?”

我还杵在原地发愣。

他也没催我,只是伸手替我拢了拢外套的领子:“先回家。”

“家?”

我愣了一下。

“嗯。”

他点头,“我们的家。”

凌亦风的公寓在市中心,宽敞明亮,无比奢华。

我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他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拖鞋,放在我脚边:“换鞋。”

我低头看着那双拖鞋,崭新的,标签还没拆。

他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我:“先休息,我去做饭。”

“凌亦风。”

我叫住他。

他回头:“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找你结婚?”

他看了我两秒,淡淡道:“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我握紧水杯,笑了笑:“赵识琰出轨了,出轨的还是我的师妹,她有双子宫,能生孩子,给他传宗接代。”

凌亦风走过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姜嘉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他欠你的,我会让他还,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我淡淡一笑:“谢谢。”

他挑眉:“谢什么?”

“谢谢你……愿意收留我……愿意娶我。”

他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子。”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房门被轻轻敲响,凌亦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睡了吗?”

“没有。”

我坐起身。

他推门进来,递给我一杯热牛奶:“喝了再睡。”

我接过牛奶,抬头看他,“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坐在床边,淡淡道:“姜嘉弥,我等了你七年。”

我愣住了。

“七年前,我就想娶你,只是那时候,你选了赵识琰。”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早点睡,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我的陶艺工作室。”

他勾了勾嘴角,“你不是一直喜欢做陶瓷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

他起身关灯,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晚安,凌太太。”

3天刚蒙蒙亮,凌亦风就带我去看了他的陶艺工作室。

工作室很大,拉坯机、电窑、釉料架一应俱全,角落里还堆着各种泥料。

我走过去,轻轻抚过架子上的素坯,触感微凉。

“以后这里是你的。”

凌亦风站在我身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回头看他:“你不怕我把这里搞砸了?”

他挑眉:“砸了就再建。”


开始,我做出来的东西很丑。

杯子歪歪扭扭,碗口不平,花瓶烧出来全是裂的。

凌亦风从不评价,只是默默把我做废的坯子收走。

有一天,我心情特别差,捏了一整天的泥,全失败了。

我坐在工作台前,盯着手里裂开的坯子发呆。

凌亦风走过来,看了一眼,突然伸手把坯子拿过去,往地上一摔。

“啪!”

瓷片四溅。

我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听个响。”

他转身从后院搬进来几箱胚料,“这些都是拍卖会收的甜白釉胚,摔着玩。”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很贵吧?”

“不贵。”

他面不改色,“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他也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继续做,做到你满意为止。”

渐渐地,我做的陶器开始像样了。

凌亦风总在我工作时出现,有时候带杯咖啡,有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看文件。

深夜拉坯时,我头发老是散下来挡视线。

我正烦着,突然感觉有人站在我身后。

凌亦风的手指轻轻穿过我的发丝,动作熟练地帮我挽起长发,用一根皮筋固定住。

他低声说:“专心做。”

我一个紧张,手上的泥差点滑掉。

他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时光如梭。

第二年春天,我终于烧出了一把满意的紫砂壶。

开窑那天,凌亦风特意请了位非遗大师来看。

老爷子捧着壶,手都在抖:“这纹理……这是失传的曜变天目釉!”

我愣住了:“真的?”

“错不了!”

老爷子激动得难以言表,“小姑娘,你这手艺了不得啊!”

凌亦风站在一旁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晚上回家,我抱着壶爱不释手。

“这么喜欢?”

凌亦风问。

我点点头:“这是我做出来的最好的东西。”

他忽然伸手把我拉进怀里:“姜嘉弥。”

“嗯?”

“我们办个展吧。”

他低头看我,“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作品。”

我笑了笑,“好。”

4嘉德春拍预展当天,我的曜变天目紫砂壶被摆在展厅最显眼的位置。

标签上的估价是八千万。

我站在展台旁,指尖轻轻碰了碰玻璃罩,心跳得厉害。

“哟,这不是姜师姐吗?”

一道甜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浑身一僵。

<白芊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过来,香奈儿套装裹着
窈窕的身材,脖子上挂着醒目的钻石项链。

她挽着赵识琰的手臂,笑容灿烂得刺眼。

赵识琰西装革履,胸口别着南城美院校长的名牌。

他看见我,眉头微皱:“你怎么在这?”

“我的作品参展。”

我平静地指了指玻璃罩。

白芊芊凑近展台,夸张地捂住嘴:“天呐,这壶标价八千万?”

她转头对赵识琰娇笑,“识琰,现在什么阿猫阿狗的作品都能进嘉德了?”

赵识琰扫了眼展品,冷笑一声:“仿得不错,可惜曜变釉早就失传了。”

“就是,”白芊芊用手指卷着头发,“师姐当年连基础拉坯都做不好,现在突然成大师了?”

我没理她,转身要走。

赵识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嘉弥,我现在是美院校长了,跟我回家。”

他的手指冰凉,让我想起医院地下车库的那天。

我猛地甩开他:“放手。”

“装什么清高?”

白芊芊一把扯过我的包,“是不是偷拿了邀请函混进来的?”

包里的东西哗啦洒了一地。

“呀!”

她突然尖叫,指着地上一个锦盒,“这不是我丢的甜白釉瓶吗?”

人群瞬间围了过来。

赵识琰脸色铁青:“姜嘉弥,你现在落魄到要偷东西了?”

“我没有。”

我弯腰去捡,白芊芊却一脚踩住锦盒。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她提高音量,“大家评评理,这位可是因为偷窃被美院开除的姜嘉弥!”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看着挺体面的,怎么干这种事…听说以前就手脚不干净…”赵识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把芊芊的瓶子还回来,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我慢慢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赵识琰,你很清楚我从不偷东西。”

“那你解释解释,”他指着锦盒,“这里面是什么?”

白芊芊得意地打开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脸色一变:“东西呢?”

“我带的本来就是空盒子。”

我冷笑,“用来装参展证的。”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白芊芊恼羞成怒,抓起旁边侍应生托盘上的香槟就往展台泼去:“贱人!”

玻璃罩里的紫砂壶瞬间被淋湿。

“住手!”

拍卖行经理冲过来,“这是重要展品!”

白芊芊甩了甩头发:“不好意思,手滑。”

她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师姐,你以为换个男人就能翻身?

识琰现
在一句话就能让你在业界混不下去。”

赵识琰整了整西装袖口:“嘉弥,看在往日情分上,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突然觉得可笑。

“赵校长,”我慢慢摘下参展证,“你知道吗,真正的曜变天目釉在灯光下会变色。”

我按下展台旁的射灯开关。

刹那间,紫砂壶上的釉彩流转,从墨黑变成深紫,又泛出星空般的蓝光。

全场哗然。

“这…这不可能!”

赵识琰脸色煞白,“失传的工艺怎么可能…”白芊芊突然捂住胸口跌坐在地:“识琰…我喘不过气…”赵识琰慌忙蹲下:“芊芊!

你的哮喘又犯了?”

白芊芊虚弱地指着我:“她…她故意气我…”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拍卖行保安快步走来:“这位女士,请您配合调查。”

他伸手要抓我胳膊,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看谁敢碰她。”

5那个声音响起的瞬间,整个展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门口。

凌亦风站在那里,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眉眼间带着慑人的冷意。

他身后跟着四个西装革履的助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文件袋。

白芊芊的哮喘发作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赵识琰的袖子。

凌亦风大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保安下意识地退开两步。

“凌、凌总…”拍卖行经理额头冒汗,“这是个误会…”凌亦风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我身边,手指轻轻抚过我刚才被保安碰到的胳膊:“没事?”

我摇摇头。

他这才转向展台,目光落在那把被香槟淋湿的紫砂壶上,眼神骤然变冷。

白芊芊突然又咳嗽起来:“识琰…我好难受…”赵识琰搂着她,强作镇定地抬头:“凌先生,这是我前妻,她涉嫌偷窃…”凌亦风轻笑一声,从助理手里接过一个绒布盒子打开。

里面躺着一把和我展品一模一样的紫砂壶。

“三年前,我夫人求我找张大师定制了两把壶。”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壶底的落款,“一把在这里,另一把…”他看向白芊芊:“白小姐要不要解释下,你所谓的‘嫁妆’在哪?”

白芊芊脸色刷地变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亦风的助理上前一步,递过一份文件:
“这是张大师的亲笔证明,曜变天目釉工艺只传给了我夫人。”

人群顿时哗然。

赵识琰猛地站起来:“不可能!

姜嘉弥根本不懂…赵校长。”

凌亦风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可怕,“需要我提醒你,上个月你提交给美院的职称论文里,关于宋代瓷器的论述全部抄袭自我夫人的笔记吗?”

赵识琰像被人打了一拳,踉跄着后退半步。

白芊芊突然又捂着胸口倒下:“药…我的药…”凌亦风挑眉:“真巧,我刚收购的制药公司专治假病。”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要试试新研发的测谎剂吗?”

白芊芊的症状瞬间消失了。

拍卖行经理擦着汗走过来:“凌总,这件事我们一定严肃处理…”凌亦风抬手制止他,转头问我:“想怎么处理?”

我看着赵识琰惨白的脸和白芊芊发抖的手指,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壶淋湿了,需要重新养护。”

我平静地说,“让他们走吧。”

凌亦风点点头,对助理吩咐:“记下在场所有质疑我夫人作品真实性的人,凌氏集团永不合作。”

人群中有几个人立刻变了脸色。

赵识琰还想说什么,凌亦风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立刻闭了嘴,拽着白芊芊快步离开。

等人群散去,凌亦风才低头看我:“为什么不让我继续?”

我伸手整理他被弄皱的袖口:“狗咬人,人总不能咬回去。”

他忽然笑了,握住我的手:“回家?”

“嗯。”

走出展厅时,夕阳正好照在那把曜变天目壶上,釉彩流转,光芒璀璨。

就像破碎的瓷,终会迎来重生。

6拍卖会事件过去三天后,我正在工作室修补那把被香槟淋湿的紫砂壶。

门铃突然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赵识琰站在外面。

他西装皱巴巴的,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手里紧紧攥着一个U盘。

“嘉弥…”他嗓子哑得厉害,“我们能谈谈吗?”

我下意识要关门,他却猛地伸手抵住门框:“就五分钟!

我查到了一些事…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是关于白芊芊的!”

他急声道,“她骗了我!

她根本没有双子宫!”

我冷笑:“现在才想起来查?”

赵识琰脸色更难看了:“她…她把我们家祖宅抵押了,还…”他声音发抖,“我在她电脑里发现了一些视频…”我转身往工
作室走:“与我无关。”

他追进来,把U盘放在工作台上:“你看看这个。”

我没动。

赵识琰自己打开电脑插上U盘。

视频里是医院地下车库的监控画面。

他抱着白芊芊离开后,我蜷缩在地上,身下一滩血,挣扎着摸出手机打电话。

“120…救救我…我在南城美院地下车库…”画面里的我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赵识琰的手开始发抖:“我…我不知道你当时流血这么严重…”我平静地合上电脑:“现在知道了,然后呢?”

“砰!”

工作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凌亦风的保镖大步走进来,一把拎起赵识琰的衣领。

“凌总说了,”保镖冷着脸,“再骚扰夫人,就送你去警局。”

赵识琰挣扎着喊:“嘉弥!

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拿起U盘扔给他:“赵识琰,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他愣住。

“当年如果你回头看一眼,”我轻声说,“就会看到我在流血。”

保镖拖着他往外走时,他突然崩溃地大喊:“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声音渐渐远去。

我站在工作台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紫砂壶。

凌亦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头顶:“难受就哭出来。”

我摇摇头,转身把脸埋进他胸口。

没有眼泪,只是觉得很累。

“我让助理查了白芊芊。”

凌亦风抚着我的背,“她给赵识琰下了五年的避孕药。”

我猛地抬头:“什么?”

“医院记录显示,赵识琰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了。”

他语气平静,“白芊芊电脑里还有伪造的双子宫诊断书。”

我突然想起白芊芊在拍卖会上得意的笑脸,“师姐,你守不住的男人,我替你用。”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

凌亦风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来听了两句,脸色微变:“确定是她?”

挂断电话,他看向我:“白芊芊在警局,说要见你。”

“不见。”

“她说…”凌亦风顿了顿,“有关于你父母的事要告诉你。”

我手指一颤,紫砂壶差点脱手。

父母车祸去世那年,我才十八岁。

难道…不是意外?

凌亦风握住我发抖的手:“我陪你去。”

警局审讯室里,白芊芊戴着手铐,却还在笑:“师姐,你终于来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父母的事,你知道什么?”

她歪着头,突然咯咯笑起来:“我骗你的呀。”

凌亦风眼神一厉,拉着我就要走。

白芊芊突然大喊:“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非要抢走赵识琰吗?”

我停下脚步。

“因为…”她笑容扭曲,“我嫉妒你啊!

凭什么你父母双亡还能活得这么好?

凭什么赵识琰喝醉了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她疯狂地晃着手铐:“所以我每天给他的茶里放避孕药!

我就是要让他断子绝孙!”

警员赶紧按住她。

走出警局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凌亦风紧紧握着我的手:“回家?”

“嗯。”

7警局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白芊芊尖厉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我站在台阶上,阳光白得晃眼。

凌亦风的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一眼,递给我:“医院打来的。”

我接过电话,医生平静的声音传来:“凌太太,您上次体检的报告出来了,有些情况需要当面说明。”

“什么问题?”

“关于…五年前那次流产。”

凌亦风的车开得很快。

我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突然开口:“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次流产…损伤了输卵管。”

我轻声说,“医生当时就说,自然受孕的几率很小。”

凌亦风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失望。”

我笑了笑,“毕竟你娶我时说过,想要三个孩子。”

他突然把车停在路边,转身捧住我的脸:“姜嘉弥,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你能不能生孩子。”

我怔怔地看着他,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等我主动开口。

医生推了推眼镜:“凌太太,我们发现了新的情况。”

她调出彩超图像:“您确实有输卵管堵塞,但是…”她指着屏幕上一处阴影,“这里有个非常罕见的生理构造,我们称为双角子宫。”

我猛地坐直:“什么意小?”

“简单说,您的子宫形态特殊,但功能完全正常。”

医生微笑,“而且,您已经怀孕八周了。”

诊室突然安静得可怕。

凌亦风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心滚烫。

“可是…”我声音发抖,“五年前…当时的出血量确实像完全流产,但现在看来,可能是部分妊娠组织残留,另一个宫角保住了胚胎。”

医生递来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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