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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05-27
袁木夏跟着傲以桥一路小跑,到了隔壁运输队农机站合用的院子,一辆大卡车旁。
傲以桥熟练麻利揭开篷布。
果然车上全是药材,医疗器械。
傲以桥说:“袁知青,这是卫生院一年的药材器械供应量,你看看需要什么!”
袁木夏爬上车厢。
傲以桥听她说找什么,跟着找。
苏沃野自觉站岗放哨,他留在大门口,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
运输队有二十几辆大卡车,农机站有二十几两大型小型拖拉机,收割机,院子停的满满的。
看门的孙叔睡得正香,门外都能听到呼噜声。
苏沃野知道傲以桥,十年前招工进来的。
刚来的时候只能说几句简单的普通话,跟人交流很困难,农场安排他去饲养场喂牛马。
后来不知道怎么去了运输队,在修理厂学修车,后来又跟着跑了三年车,四年前他回农场当教官的时候,就是他去县城收购站送农场土特产,顺便将他接回来的。
也是他送他回部队的。
傲以桥个子很高,眼窝深,颧骨突出,腮帮子凹,脸部线条硬朗,下巴宽阔,脸上有明显的地域红。
他差不多应三十了吧。
老司机,政治面貌良好,做出这样道德沦丧的事,苏沃野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这种事是不是应该先汇报?
他为什么要跟着袁木夏跑?
女人怎么变了人似的?
苏沃野在门口放哨,自己十万个为什么、
袁木夏找够了需要的东西,腾出一只包装箱塞在里面。
出大门的时候蹑手蹑脚。
门房的呼噜声照旧。
出了大门,傲以桥锁上小门,依旧把钥匙放在门下小窝里。
袁木夏跑进小院,边跑边说:
“你去烧点热水。”
进了屋,李小颜嘴唇都咬破了,空洞无神的眼睛带着死亡前的不舍。
身下血还在流,
袁木夏拿出一个针包,挑出几根看了看。
“苏沃野,她要乱动,就帮忙控制。”
找到关元穴,看准穴位,一根根抽出银针,稳准快的扎了下去。,
李小颜身子微微动了动,没有太多的反应。
穴位上扎了十几根银针。
苏沃野看着袁木夏的手飞快的捻动银针,一根换一根。
大气都不敢出。
心想这也太胆大了,这么多针。
可,看她沉着冷静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救人要紧,人命关天。
袁木夏飞快捻动银针,手法娴熟姿势,手指灵巧,差不多半个小时,才一根根的拔出。
把脉。
苏沃野悬着的心才落下,松了口气。
袁木夏把完脉,点了点头:“血止住了。”
“可以手术了。”
李小颜麻木的眼神闪过一丝亮光。
袁木夏利索的换上手术服,戴上手套,罩将钳子剪子棉签,手术针线全都摆放在一个盘子里。
扭头吩咐苏沃野:“把灯泡卸下来,挂在衣服架子上。”
“如果不行,一会儿还得你举着。”
15瓦灯泡挂在屋顶。
确实光线不好。
苏沃野拽过凳子,踩上去将灯泡卸下来,连着电线。
挂在了简易衣服架上。
“小李,不要害怕,只是一个小手术。”
胎儿已经没了,如果手术顺利的话,没有多大危险。
但是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
她问李小颜有没有吃东西,喝水。
答案是没有。
便给她打了麻药针。
观察了20多分钟,李小颜完全麻醉了。
开始手术。
傲以桥完全懵了。
刚才看到袁木夏施针吓得不敢看,全身都在颤抖。
现在看到手术刀划破李小颜的腹部,听着肌肉被划开的声音,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苏沃野见过医院抢救病人,在袁木夏伸手说出:
剪刀。
钳子。
镊子。
棉签......
都及时配合。
他什么都顾不得想,什么都没看见。
只配合。
手术进行了四十分钟。
缝好伤口之口之后,袁木夏软软的坐在凳子上。
她不是妇科大夫,也不是外科大夫。
是中医大夫。
只是当年实习时,跟了妇科大夫几个月,当过几次助手。
这是第一次单独做剖腹产手术。
做完了,有点后怕。
傲以桥手脚颤抖着将肉团血团处理了,打扫了战场。
苏沃野看到袁木夏头上,黄豆大的汗珠还在往下滴。
脸上似乎都冒着蒸气。
很自然的帮她擦去汗珠,脱下不透风的手术服。
袁木夏的衣服全湿了。
苏沃野的心被什么划过似的疼了一下。
重新将灯泡挂在屋顶。
袁木夏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说:
“傲师傳,她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看有没有安全点的地方。”
傲以桥忙说:“我马上将她接回我住的地方,我这两天没事。”
傲以桥生活习惯跟别人不一样,爱吃肉,经常会打猎,领导照顾他,给他安排在馒头山后山的两孔窑洞里,他自己用土块石头垒了个院墙。
馒头山是座秃山,前山是饲养场。
后山是饲料厂,说是饲料厂,其实大多数饲料都在前山,平时一般也没人去。
比较安全。
院里就有铁架子车,傲以桥用被子卷着李小颜,轻轻抱起来放在车厢。
麻药的劲儿还没过,李小颜睡着了似的。
他拉着出了门。
袁木夏活动活动脖子,将针具包拿起来。
跟了上去。
“傲师父,我想要这包针,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拿走,多少钱?我给你。”
傲以桥拉着轿车走得飞快。
头也不回:
“袁知青,你还需要什么尽管说,我跟县医院药械库的人熟,能弄到。别说钱的事了,你是我们两个的......嫩人。”
傲以桥说话还是不太流利,很多字也咬不准,像外国人说中文。
一直没说话的苏沃野不满地看了眼袁木夏。。
公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拿呢。
不过他没说出来,他亲眼看到袁木夏扎针的手法,也确实很快止住了血。
傲以桥住在馒头山,后山,半山腰,路通到了门口,刚能走辆架子车。
山坡很陡,需要两人在后面推。
三人累的气喘吁吁地,半个小时才到、。
破旧的大门上挂着把年代感很强的铜锁。
傲以桥打开大门,将架子车拉了进去,抱着李小颜进了窑洞。
麻药劲儿过去了,李小颜睁开眼睛。
就死死的抓着袁木夏的手。
袁木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怕,手术很成功,你年轻,休息几天就好了,记着,七天之内尽量不要下床。”
“傲师傅,这几天给她吃好,鸡蛋,鱼汤,骨头汤,按时吃药,吃得好恢复的好。”
“一个礼拜的假不够,再续些日子吧。小月子也得坐。””
本来还想提醒李小颜以后爱惜自己,采取安全措施。
李小颜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嘴唇都在哆嗦。
以后再说吧。
“好好休息,明儿过来看你。”
袁木夏抽出手,告辞出去。
苏沃野没进院子,在外面等着。
她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多了。
路上,苏沃野不说话,表情严肃脚步大。
袁木夏几乎小跑才能追得上。
她知道他不高兴。
直说:
“苏沃野,我知道你觉得我不该拿公家的东西,可是我真的有用,苏书记有严重的肩周炎,胳膊都抬不起,李会计腰腿都不好,我想用针灸帮他们治疗。”
“效果会很不错呢。”
“我也知道你认为我不该帮李小颜,可作风问题归作风问题,人命关天!”
苏沃野慢下脚步:“我没说你不该帮人,我就是觉得他们太不要脸了,现在婚姻自由,如果处对象了,可以结婚。”
“这算什么?这就是思想品质坏,就是耍流氓。”
兵哥哥思想太单纯了,非黑即白呀!
袁木夏忙说:“谁说不是呢,就算犯了错误,那也有弥补的方法,尽快把结婚证领了,不就没这些事儿了吗?”
“哦,李小颜还不到十八岁,领结婚证要满十八岁。”
李小颜确实应该不满十八岁,脸上看起来还是个孩子。
苏沃野更气愤:“我明就找王大姐反映情况,处理傲以桥,他应该有三十岁了吧,流氓!”
袁木夏说:“他都三十啦,那真不道德。”
“可问题给王大姐反映了,不就人尽皆知了吗?小姑娘还怎么活得下去。”
“还是先别反应了,如果他等李小颜够结婚年龄了,领了结婚证,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他如果真的骗了小姑娘,不领结婚证,咱就不能放过他。”
苏沃野想了想也对。
但是这似乎违背原则。
袁木夏看他的脸色,忙说:“要不这几天你有时间,去警告警告他,让他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再吓唬吓唬他,流氓罪可是要判刑的!”
这个可以有!
苏沃野说:“你拿着这套针,明天去卫生院问问,多少钱?我买给你。”
袁木夏忙说:“好,我刚才看到箱子里的价格表了,好像是二十二块五。”
这套针是不锈钢的,还是老式的那种,有一个针包,四十九根针,质量非常好。
这就买来送给她了。
果然男人要顺毛摸。
下坡路轻松,一会就到了山下。
上了公路,路过运输队,孙叔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大门口两只灯泡都亮了。
“二野,袁知青,你们,你们怎么......?”
他在农场工作了十几年,看着苏沃野长的,快退休了,被安排看大门。
刚才他听到有点动静,起身查看,一辆卡车的篷布开了,也不知道丢没丢东西。
大门锁着,小门也锁着,钥匙都好好的。
心里犯嘀咕。
出来看看。
苏沃野忙说:
“孙叔,我媳妇肚子疼,想去卫生院看看。”
袁木夏马上配合的捂着肚子,佝偻腰。
灯光下脸惨白,汗漉漉的。
孙叔指了指前面:“快去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值班大夫。”
苏沃野扶着袁木夏往前走,进了前面的卫生院。
孙叔摇了摇头,嘟囔:
“年轻人......久别胜新婚......哎。”
苏沃野走了半个多月又回来,还不就为那点事。
年轻人不知轻重啊......
也不知是谁说袁知青勾引了二野,他没办法了才结婚的,结婚后就生气走了。
还说回来是闹离婚的。
这不好好的么?
只是卫生院在这边,他们好像是从那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