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是一个微小的举动,也许是为了不让小雅看到我的脸,也许是一种本能的尊重,但这感觉像是落下了最后的帷幕。
我对视觉世界的连接稍稍改变了;我不再是从那双眼睛向外看,而是观察着包含了那具身体以及那双眼睛的整个场景。
“帮我,小雅,”阿健指示道,声音绷紧。
他站到我的肩膀位置,小雅不情愿地抓住了我的脚踝。
最初的抬起十分笨拙,如果情况不那么可怕的话,几乎可以说是滑稽。
我的四肢无力地晃动着。
小雅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松开了我的脚踝。
“我做不到!”
她哭喊道。
“阿健,我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
阿健嘶嘶地说,他的脸因用力与恐惧而扭曲。
“只要抬起来!
我们得把她弄离小路。”
他们总算设法把我拖进了更深的灌木丛中,藏在一簇茂密的蕨类植物和竹子后面,我的胳膊和腿在粗糙的地面上被刮擦。
当然,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我观察到了那些损伤,观察到他们身后留下的那条被扰乱的泥土和折断的树枝的痕迹。
如此粗心。
如此慌乱。
阿健直起身,大口喘着气,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和污垢。
小雅则安静地抽泣着,蜷缩着靠在一棵树干上。
“好了,”阿健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平静些。
“暂时藏在这里了。
我们需要一个更好的计划。
某种……更长久的办法。”
他望向镇子的方向,然后又回头看看神社周围茂密的树林。
“祭典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了。
今晚有烟火。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被吸引。”
他的目光再次审视着四周,计算着。
“神社后面那个旧储藏棚……不行,太危险了。
人们会去那里拿东西。
桥本家附近那口废井?
也许……但太远了。
而且把她运过去……”他看看小雅,又看看他外套下隐藏着的那个轮廓。
秘密的重量已经开始压垮他们。
“我们需要个东西,”阿健喃喃自语,更像是对自己说。
“一个足够大,能把她装进去的东西。
一个在祭典期间没人会怀疑的东西。”
小雅吸了吸鼻子。
“比如什么?”
阿健的目光飘移着。
他似乎在想象镇子的景象,祭典的准备工作。
他的眼睛突然闪过一种绝望的、近乎狡黠的光芒。
“那个旧的冰鲜箱。
车库里的那